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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宇便乘早班飛機離開西北,直奔京城而去。
同一時間,龍二公子也去了懸紅堂,他要把龍家發生的事情告訴懸紅堂,讓懸紅堂給出一個答復。畢竟,血刀王乃是懸紅堂的殺手,卻去對付龍家,懸紅堂當然要給出一個答案了。
當然,龍老爺子也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秋蝶指使的,那即便是懸紅堂,也無法給他們龍家一個什么答復。但是,這一步還是必須得走的。至少,去懸紅堂走一步,對血刀王和秋蝶都能產生一些影響,讓他們也不敢如此高調地行事了。
這是龍家與懸紅堂之間的事情,杜宇也沒有摻合,畢竟他和懸紅堂之間的事情還更加麻煩呢。他母親和妹妹的下落,必須得去找那個尊者才能搞清楚了。但是,那個尊者乃是陸仙之境的實力,杜宇即便有那些一流法器,也絕對不是尊者的對手。所以,想從尊者那里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難度可是非常之高的。
上午十點多,杜宇便趕到了京城。到了京城第一件事,杜宇便是給趙國強打了電話,與趙國強先碰了個面。
趙國強的趙家在京城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家族,但是,在靈異部門當中,他們家族這點背景就不夠看了。
上次楚冰月盜走判官筆的事情,趙國強并沒有參與,但他卻因為知情不報的緣故,被杖責三十。所以,杜宇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瘸一拐的,走路都有些艱難。
兩人在一個僻靜的咖啡館里碰的面,見到杜宇,趙國強眼眶都紅了。他緊張地道:“仇君主,你終于來了。明天上午部門就要公審大師姐他們了,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救救大師姐他們啊?這件事要是真的判了,那可就真的沒有改變的可能了啊。靈異部門做出的判決,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杜宇緩緩點頭道:“你不用太著急了,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你先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一下,還有,這些藥酒是給你的,在傷口上抹兩次,你的傷就能好了!”
看著杜宇遞過來的藥酒,趙國強不由詫異。杜宇這話說的也太夸張了吧?他被杖責三十,骨頭都被打傷了,這藥酒抹兩次就能好了?
趙國強卻不知道,杜宇這藥酒,乃是灌注有法力的藥酒,能有奇效。別說他那點小傷了,就算傷勢再嚴重一些,也都是能夠治好的。而且,杜宇為了讓藥效更好一些,專門還在里面加了一滴寒齒龜的血液,這樣一來,藥酒的效果只會更好了。
趙國強也沒有多說藥酒的事情,他連忙將楚冰月他們的具體情況跟杜宇說了一遍。他這次說的內容,和他上次在電話里面說的內容差不多,只不過更加詳細了一些。
杜宇緊皺眉頭,在西北龍家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思索這件事呢。現在聽趙國強又說了一遍,杜宇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這件事,到底是誰捅出來的?”杜宇沉聲問道。
“這個……”趙國強撓了撓頭,低聲道:“我聽小道消息說,這件事,并不是咱們靈異部門內部的人捅出來的,而是一個外人捅出來的!”
“外人?”杜宇詫異:“什么外人?”
趙國強道:“據說是一個叫秋蝶的姑娘,前段時間來找傳功長老的時候,無意間跟傳功長老提起這件事的!”
“秋蝶!?”杜宇面色一寒,他沒想到,這次的事情竟然還與這個秋蝶有關。
北風堂的事情,懸賞任務被重啟的事情,血刀王去龍家的事情,以及判官筆這件事,全都是秋蝶從中操縱的。這些事,每一件都是針對杜宇。縱然杜宇再好的脾氣,此刻也不可能不怒了。
“仇君主你認識這個秋蝶?”趙國強奇道,這個人也算是消息落伍,北風堂那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沒搞清楚雙方的人究竟是誰,更不知道秋蝶是誰。
杜宇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也就是說,秋蝶把這件事透漏給了傳功長老,而傳功長老下令徹查這件事的?”
“是的!”趙國強點頭道。
“而現在主管這件事的,是那個胡長老?”杜宇皺眉道:“按道理說,這件事,應該由律法堂來處理啊。為何這件事是傳功長老在處理,卻不是律法堂在處理嗎?”
趙國強道:“這是傳功長老親自下的命令,他親自讓胡長老來處理這件事的。連律法堂,也不能插手其中!”
“但他們這么做,豈不是越俎代庖了?”杜宇道。
趙國強道:“這幾天執劍長老在閉關,天命老人不過問這些事情。如今靈異部門權力最大的就是傳功長老,律法堂也不敢不聽他的安排啊!”
杜宇緊皺眉頭,他知道,傳功長老不讓律法堂來處理這件事,就是擔心律法堂偏袒這幾人。畢竟,這幾人與杜宇關系不錯,而且盜走判官筆也是為了幫助杜宇。律法堂與杜宇關系又是極好,在這樣的情況下,律法堂不可能不偏袒他們。傳功長老這么做,便是擺明在針對杜宇,要好好處罰這幾人的!
“明天審理這件事的時候,傳功長老會去現場嗎?”杜宇問道。
“應該會去吧。”趙國強道:“畢竟胡長老并非律法堂的長老,審理這件事,難免會有人有些說辭。傳功長老要想控制住局面,就肯定要去現場坐鎮的!”
杜宇緩緩點頭,思索了好一會兒,道:“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會通知你的!”
趙國強點了點頭,看著杜宇,道:“仇君主,那這些事情就都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幫助大師姐他們啊!”
杜宇正色道:“你放心吧,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聽到這話,趙國強心里安穩多了。他自己是沒本事救下楚冰月他們了,所以,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杜宇身上了。而杜宇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便說明杜宇絕對會盡全力幫忙了,至少這件事還是有些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