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帥分類:
晚十一點,家里人都睡了,而杜宇則悄悄從家里走了出來。
走到樓下小區,一直來到一個無人的僻靜之處,杜宇方才停下。他轉頭看著身后不遠處的黑暗角落,輕聲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杜宇話音落下沒多久,那黑暗角落當中緩步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面容陰鷲,他冷眼打量了杜宇一番,沉聲道:“你怎么知道我來了?”
杜宇瞥了中年男子一眼,笑了:“區區一個四流殺手,我若是連你都感覺不到,那我豈不早就被你刺客聯盟的人殺了?”
中年男子面色一變,沉聲道:“你只不過是一個懸賞一千萬的任務而已,你有什么資格評價我的實力?”
“是否有資格評價,打完就知道了!”杜宇平靜地回道。
“好!”中年男子也不廢話,直接沖了過來,雙手各拿一把利刃,同時朝著杜宇的脖子和胸口刺了過去。
這中年男子的身手還算是不錯,應該算是三流武者吧,就算遇上一般的三流武者和三流術士,他都能夠穩占上風。但問題是,杜宇不是三流武者和三流術士,他這點實力在杜宇眼中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在這中年男子快沖到自己跟前的時候,杜宇方才伸手。后發先至,直接抓住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不等中年男子手中的利刃刺到身上,杜宇便用力一甩,直接將這中年男子摔在了旁邊的地上。
中年男子發出一聲低呼,這一下撞得可是不輕,他身上多處骨折,這一下的威力可是非常恐怖的。
“你……你是二流武者……”中年男子看著杜宇,聲音都在發顫。
懸賞一千萬的任務,在刺客聯盟根本不算什么大任務,即便是五流殺手都可能會來接這樣的任務。所以,中年男子方才接了這個任務,以為能夠輕松殺了杜宇。沒想到,杜宇的實力,竟然遠遠超出他的預料。這根本不是一千萬的懸賞任務能夠完成的啊,杜宇這樣的實力,即便是懸賞一個億,估計也沒有幾個人愿意接啊。
但是,中年男子現在才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是太晚了啊。杜宇將他拎了起來,捂住他的嘴,直接走到路邊的車里。
將男子扔在車上,杜宇順手拿起男子掉落在地上的利刃,沉聲道:“我問你幾個問題,這些問題,你不回答,其他殺手照樣會回答我。你回答的話,我可以讓你不那么痛苦。你不回答,那我就只能讓你受盡痛苦了!”
中年男子咬緊牙關,沉聲道:“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你的意思嗎?就算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只是讓我不痛苦的死。始終都是死,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我做了這一行,你以為我會怕死嗎?”
“很好!”杜宇點了點頭,突然將手中的利刃刺在了中年男子的手上。
“啊!”中年男子一聲凄厲的慘叫,但還是咬牙看著杜宇:“小子,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這種小事情,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杜宇也不回答,他用手按著那利刃,慢慢催動術法。這是林老頭傳授杜宇的一種術法,能夠將這種利刃融化,將融化的鋼鐵催動進入人體,然后慢慢在身體里面游走,這才是真正的痛苦。
杜宇剛試了沒多長時間,男子便痛吼起來。掙扎了沒多久,男子便急忙喊道:“你問,你問,我……我回答,我什么都說,我什么都說……”
杜宇停下術法,心中對林老頭傳授的方法不由震撼。這男子也算是見慣了生死了,沒想到,被這種方法剛剛逼迫了一下,便老老實實回答了。
“我知道,你們刺客聯盟都有方法聯系到附近的殺手,我想知道這是什么方法!”杜宇沉聲問道。
“你……你要干什么?”中年男子愕然看著杜宇。
杜宇沒有說話,又將手按在了那利刃上面。
“我說,我說……”男子幾乎是尖叫出聲:“是聯絡器,每個殺手出任務的時候,都會拿到一個聯絡器。這個聯絡器,可以定位方圓一百里之內所有殺手的方位,以確定有沒有別的殺手來做這件事,同時也免得刺客聯盟的殺手出現互相殘殺的事情!”
“你的聯絡器在哪放著!”杜宇冷聲問道。
“在我腰間口袋里!”男子知無不答,剛才那一招,實在讓他承受不住。
杜宇將他口袋的聯絡器拿出來,這是一個類似手機的小物體,屏幕不大,上面也沒有幾個鍵,看樣子是刺客聯盟專用的東西。
“怎么用?”杜宇沉聲問道。
男子連忙將用這聯絡器的方法說了一遍,杜宇將方法記在心里,同時打開聯絡器,嘗試了一下,發現距離自己一百里之內的范圍里,便有五個殺手。甚至,距離他不到三公里的,便有三個殺手。毫無疑問,這三個殺手肯定是奔著他來的!
“有意思!”杜宇將聯絡器裝在身上,瞥了中年男子一眼,道:“這個問題你回答的很好,那我就給你個痛快吧!”
說完,不等中年男子開口,杜宇便直接一刀刺進了中年男子的心臟。
擦去手上的血跡,杜宇沒有停留,直接驅車離開了這個地方。他今晚回來,一來是見見家人和吳玥,二來便是要將刺客聯盟的殺手引出來。
現在家人也見了,刺客聯盟的殺手也引出來了,杜宇便要開始去做正事了。他和刺客聯盟之間的事情,必須來個了斷!
將車開到市郊一個僻靜的地方,杜宇便停了下來,坐在車里默默地等待著。聯絡器上面顯示,那三個殺手也追過來了,杜宇剛好可以在這里跟他們都來個了斷了。
杜宇等了沒多久,便有一輛車悄悄從后面駛了過來。車輛在距離杜宇的車還有三百多米的地方便停下了,車上下來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沿著樹林小道,準備偷偷溜到杜宇那邊。
杜宇打開車門,看著那個人過來的方向,朗聲道:“既然來了,就正大光明地過來,這樣貓著腰走,難道不覺得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