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帥分類:
蛇王伸手在小半身蛟的身上撫摸了一會兒,杜宇知道,他這是在改造小半身蛟的身體,這對小半身蛟有很大的好處。所以,他也沒有阻止,便在旁邊看著。
過了好一會兒,蛇王方才停手,看得出他有些疲憊。他將小半身蛟遞在杜宇的手中,道:“這小家伙,就繼續交給你帶著。記住,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
“那還不如把他放在你這里呢!”杜宇道:“你親自保護他豈不是更好?”
“我這里,才是真的危險!”蛇王搖頭:“最近我的一些仇家已經逐漸蘇醒過來,而且,他們應該都快尋到這里了。接下來,我可能會有幾場惡戰。他留在這里,反而危險。一旦我戰敗,那龍的血脈,恐怕就要徹底斷絕了!”
“連你都打不贏?你仇家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啊?”杜宇愕然問道。
“哼,我只是說危險,沒說我打不贏。”蛇王瞪眼道:“再說了,我跟旱魃那家伙已經達成協議了,他會幫我的。你就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了,我的事情,不會牽扯到你的,你繼續安心尋找生魂泉吧!”
“不是牽扯到我不牽扯到我的問題,我這不是替你擔心嘛!”杜宇笑道,雖然蛇王看起來是妖邪,但事實上,杜宇并不怕他。相反,蛇王給杜宇的幫助還真的不少呢。如果不是蛇王,只怕杜宇早就死好幾次了。所以,杜宇心里對蛇王其實還挺感激的。
“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蛇王道。
“哦對了,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問這生魂泉的事情!”杜宇道:“這天下,知道生魂泉事情的人多嗎?”
“你到底想說什么?”蛇王皺眉道。
杜宇也沒隱瞞,將何紅兒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完杜宇的話,蛇王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道:“你應該是遇上了魔門高手!”
“什么意思?”杜宇奇道。
蛇王道:“如今世間,最為隱蔽的,就是魔門人物,就連我對他們都不怎么了解。而那什么正派人物,也就是靈異部門之類的,一直視魔門人物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這個什么何紅兒,我根本沒聽過,她的主人,我更想不到是誰。所以,極有可能是我不了解的魔門人物。”
“魔門人物?實力很強嗎?”杜宇問道。
蛇王道:“不管什么門派,都有強者和弱者。魔門當中,也是如此。不過,我估計,這個什么主人,實力應該不簡單,否則不可能這樣說執劍長老!”
“對了,執劍長老的第七劍,這是怎么回事?”杜宇連忙問道。
“你說的這個執劍長老,只能算是個后輩人物,我對他不太了解。你也知道,我在這里面都困了多少年了,外面的事情,我知道的還真不多。”蛇王道:“不過,我以前聽說過一點。好像這個執劍長老有一招神鬼莫測的第七劍,但是,不知為何,他用過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用過這第七劍了。而據說,執劍長老這第七劍,就連天命老人也說過他無法抵擋,足可見這第七劍的威力如何!”
杜宇不由震撼,天命老人,就是靈異部門的創始人,坐鎮香山園,被稱為華夏國第一高手的那個老人啊。據說,這天命老人都無法抵擋執劍長老的第七劍,那這第七劍的威力,真的是非常恐怖啊。
“你還有沒有別的什么事情?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蛇王擺手,剛才給小半身蛟改造身體,他耗費了不少法力。
“等一下!”杜宇連忙攔住蛇王:“那個何紅兒說了,這天下,能夠讓人復活的,除了生魂泉,別的再沒有任何辦法能讓人復活了,是不是真的?”
“她說錯了!”蛇王搖頭:“能讓人復活的有兩樣東西,一樣是生魂泉,另一樣,是補體土。”
“補體土是什么東西?”杜宇連忙問道。
“這個你也不用問了,只是存在于傳說當中,沒人見過,也根本沒有任何線索的。”蛇王擺手道。
杜宇想了想,問道:“那你是怎么讓我和那個活無常復活的?你身上有生魂泉?”
蛇王搖頭:“我身上沒有生魂泉……”
“那是怎么回事?”杜宇詫異,既然只有這兩樣東西能讓人復活,而補體土又尋不到,那蛇王是怎么讓他們復活的?
蛇王道:“我身上沒有生魂泉,但你身上有啊!”
“什么?”杜宇瞪大了眼睛:“我……我身上有?”
“我之前都跟你說過,你身上有生魂泉的氣息啊!”蛇王道:“你忘了這件事了?”
“可是,那只是氣息而已,不是真的生魂泉啊!”杜宇道。
蛇王道:“救你們兩個,一點氣息都足夠了,哪里還需要真正的生魂泉水!”
“為什么救我們兩個只需要一點氣息就足夠了?”杜宇詫異問道。
蛇王道:“生魂泉,生魂泉,是要用這個泉水來生魂的。越強大的魂體,越難修補。你們兩個這樣的實力,基本上就沒有什么需要修補的地方,一點氣息,便足夠了!”
杜宇頓時無語,這么說來,就是他和活無常實力太弱的緣故了。
“這次的事情,我建議你跟那個什么執劍長老商量一下。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暴露這個復活的事情,很快就會有人找到你了。”蛇王道:“不管他們是知道生魂泉的事情,還是不知道生魂泉的事情,至少,他們都知道你能讓人復活的事情。這對天下人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其震撼的消息。你能引來魔門人物,那你就危險了。所以,你最好能夠得到靈異部門的庇護,否則,你以后肯定會很麻煩的!”
杜宇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蛇王這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那個何紅兒的主人,實力不知道有多恐怖。但是,單單從那個侏儒來看,這個主人的實力,應該是非常恐怖的,否則那個侏儒不可能心甘情愿管他叫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