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帥分類:
“我是仇復,發生什么事了?”杜宇沉聲問道。
“家里……家里鬧鬼了……”蘇英顫聲道:“大姐她……她被鬼上身了!”
“鬧鬼了?”杜宇面色瞬變,鬧鬼這樣的事情,怎么會隨便發生呢?要知道,所謂的鬼魂,只是一種能量體,而能量體是會逐漸衰弱的。在離開肉身的保護之后,很快便會消散的。除非是怨氣極大的怨靈,或者是有人故意養的鬼魂,才會發生鬧鬼的情況。
蘇成潔住的地方杜宇去過,乃是一個高檔小區,風水也不錯,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會有怨靈存在。那么,唯一可能遇到鬧鬼的情況,就是有人養的鬼魂了。也就是說,有養鬼的術士出手對付蘇成潔了!
沒有任何猶豫,杜宇立刻讓夜煞加快速度往平州市趕去。放下電話,他心中又是一動。
蘇成潔沒有得罪什么人,術士一般也不會隨意朝她出手的。所以,這件事,極有可能還是與自己有關。畢竟,自己這段時間得罪的術士不少,這些術士不是自己的對手,就會朝自己身邊的朋友親人下手,這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杜宇心中一驚,他立刻打電話到南岳市,讓老虎派人將吳改芝吳玥她們住的地方嚴密保護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同時,又給武雄市的賀千山打電話,讓他盡量小心提防。
過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杜宇他們便趕到了平州市蘇成潔住的那個別墅區。
蘇成潔的房子外面停了十幾輛車,外面圍了幾十個人,看樣子事情鬧得不小。
夜煞將車停下,那邊立刻有人過來想要將他們趕走。但是,看到從車里下來的杜宇和夜煞之后,這些人頓時大喜過望。
“君主,您回來了!”一個男子迎了過來,急道:“蘇姐的情況有點麻煩,我們的人想進去來著,但是,這屋里不知道有什么東西。我們進去的人,就直接被扔出來了,我們連對方的樣子都沒看到,這……這好像是鬧鬼了似的!”
杜宇掃了那別墅一眼,心里便已經清楚,這屋里不僅是鬧鬼了,而且有很多鬼魂在當中飛舞。這樣的情況,毫無疑問,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而且肯定是擅長鬼修的人做的。單靠蘇成潔自己,不可能引來這么多鬼魂的。
“讓他們都退出來,先開車離開這里!”杜宇沉聲吩咐道。
“君主,那蘇姐……”那個男子擔憂地道。
“讓你們走,別廢話!”杜宇沉聲喝道,這些人都是普通人,術法方面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
見杜宇這么堅持,男子也不敢說話,連忙招呼眾人離開了這里。一時間,這別墅外面就剩下杜宇和夜煞兩人了。
“你在這里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杜宇交代夜煞一聲,順手從身上拿出一張符咒遞給夜煞,道:“拿著這張符咒,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夜煞點頭,拿著符咒,開始在附近巡邏。
杜宇則徑直走到了門口,看著屋內那四處游蕩的鬼魂,杜宇深吸一口氣,猛然推門走了進去。
“桀桀桀……”剛一進去,便有一個惡鬼怪笑著朝杜宇撲了過來,看那架勢,便是要將杜宇直接撲殺似的。
杜宇身周頓時現出一團青芒,正是那青木護體訣,剛好將他擋在中間。這是法力形成的護盾,足夠抵擋這些鬼魂了。
隨手將房門關上,杜宇走到了屋子的中間。屋內的這些鬼魂好像是見到了可口的食物似的,皆是怪叫著朝杜宇撲了過來。但是,都被杜宇身周那青木護體訣給擋了出去。不過,這些鬼魂倒也非常有毅力,一次沖不到杜宇的身邊,便接連再次沖撞。看那架勢,便是要徹底沖散杜宇身周的護體青芒,要活生生將杜宇撕碎似的。
杜宇目光冷眼掃過屋內的這些鬼魂,最后目光落在了室內角落里,蘇成潔和蘇英都倒在地上。兩女身上都籠罩著一層黑氣,躺在地上連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杜宇皺起眉頭,他隨手一揮,將自己身周那些青木護體訣甩過去,將兩女包裹在這青木護體訣當中。
這一下,杜宇便失去了保護,而那些鬼魂也直接沖到了他的身邊。皆是張著血盆大口,伸出鋒利的爪子,開始撕扯杜宇。
這些鬼魂肯的是被人煉過的,所以威力還挺強的,竟然在杜宇左邊身體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杜宇面色冷寒,他冷喝一聲:“上昧真火!”
一團烈火頓時從杜宇的心口位置生出,杜宇伸手一拍,這團烈火迅速擴大。四周那些鬼魂不及閃避,便被這烈火包裹在當中,燒的這些鬼魂啾啾慘叫,卻又無法逃脫。
鬼魂乃是至寒之物,而上昧真火乃是三昧真火之一,本身便是這鬼魂的克星。更何況,杜宇的法力極強,這些鬼魂在上昧真火之下,根本沒有一點抵抗力,但凡鬼魂染上這上昧真火,便迅速被上昧真火焚燒殆盡,絲毫不剩。
這些鬼魂被上昧真火燒的四處亂竄,但是,這些鬼魂始終無法離開別墅的范圍。在杜宇的操控之下,上昧真火迅速擴大,燒遍了別墅當中的每一個區域,將這別墅當中所有的鬼魂全部都焚燒殆盡,連留下的陰氣也燒的干干凈凈,一絲不剩。
這個過程當中,屋內的家具也被燒毀不少。但這些家具都已經不重要了,倒是蘇成潔和蘇英,在青木護體訣的保護之下,并沒有受到絲毫損傷。
解決完這些鬼魂,杜宇又在這屋內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別的什么。他最后放棄,收起青木護體訣,走過去將蘇成潔蘇英攙扶起來。
兩女還處于昏迷當中,全身還籠罩在那黑氣當中,兩人的眉心甚至都是漆黑,好像是中毒了似的。
杜宇也不知道她們兩人究竟是什么情況,用法力探測了一下,發現兩女的魂體竟然處于一種極其不穩定的狀態,仿佛隨時都可能崩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