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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杜宇把洪門當成了主要的敵人,但事實上,杜宇心里很清楚,他這樣急著提升實力,最關鍵的還是來自西北龍家那邊的壓力。
之前龍家在背后捅刀的事情,一直是杜宇心中最恨。而他死訊傳出去沒多久,龍家大小姐便要嫁人了,這讓杜宇心里有種被耍弄的感覺。
其實,杜宇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覺。不知為何,聽說龍家大小姐要跟平北王喬麓訂婚,他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覺。所以,龍家這一趟,他無論如何都會去走一趟的。而杜宇也很清楚,這次去龍家,將會非常的危險,不管是能與北方大梟南宮經略平起平坐的龍家,還是這一輩當中名聲最盛的平北王喬麓,都不是善于之輩。杜宇要在龍家大小姐和平北王喬麓訂婚的節骨眼上,去龍家那邊討要一個說法,不管是龍家還是平北王喬麓,都據對不會放過他的。所以,去龍家這一趟,才是一場硬仗!
若是換做以前的杜宇,他是根本沒有底氣去龍家鬧事的。但是,如今的杜宇和往昔不同了。身為南北君的他,擁有號令平南省和鄂北省的權力,再加上練了亂刀譜和亂拳譜的實力,杜宇已經有資格去龍家走一趟了。只是,結果究竟如何,如今的杜宇還很難說。
不過還好,距離中秋節還有點時間,而這段時間,杜宇要做的便是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去龍家這一趟,他是無論如何都要為當初的事情要回一個說法的。
這天上午,和往常一樣,在院子當中練了一套拳,然后沖洗一下,在北風堂的花園游泳池旁邊吃了早飯。剛吃了一半,杜宇便遠遠地看到賀千山奔了進來。
賀千山現在主要負責處理鄂北省的事情,杜宇便是當了一個甩手掌柜。一般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賀千山自己都能做主了,他一般不會來找杜宇的。當然,如果他來找杜宇的話,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杜宇這邊主要便是在盯著洪門。因為,按照冷邊恒的說法,洪門的一個堂主已經進了華夏國,而杜宇又如此擊敗洪門暗組,那這個堂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會來找杜宇麻煩的。所以,看到賀千山進來,杜宇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洪門的事情。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賀千山走到杜宇面前,第一句便低聲說道:“君主,出事了,陳少死了!”
“嗯?”杜宇皺眉,這個陳少,就是陳老虎和周曼云的兒子。當初他去平南省,想要害死杜宇,還抓走了小翠。杜宇也是為了小翠,方才跑到鄂北省,與陳老虎對上的。
本來杜宇很早之前就想殺了他的,但是,周曼云臨死的時候哀求杜宇不要殺他。杜宇看在周家人幫助自己的份上,方才饒了這陳少,但也把他趕出了武雄市。這陳少離開之后,杜宇也沒有在意他,因為此人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浪了,這就是一個紈绔子弟,根本沒有一點本事。沒了父母的庇護,他便是廢人一個,根本沒有什么用處。誰能想到,這個廢人還不長命,竟然這么快就死了!
“怎么死的?”杜宇隨口問道,不是洪門的事情,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在酒吧喝多了,跟人搶一個女的,被幾個小混混在酒吧后巷捅了幾刀。”賀千山道。
杜宇微微皺眉,這陳少咋說也是鎮武候陳老虎和北風堂堂主周曼云的兒子,曾經多么顯赫的人物,竟然這樣就死了,這死得也太窩囊了吧。不過,想想陳少的那個德行,杜宇倒也不懷疑這些,這個人沒了家族的庇護,這樣死掉,也不算什么出奇的事情。
“那幾個小混混抓到了沒?”杜宇問道。
“人已經抓到了,而且當時很多人在場,都可以作證,的確是陳少跟這幾個小混混起沖突,才導致這樣的事情。再加上鄂北省這邊的人都很清楚陳少的為人,所以,沒人往咱們身上想。”說到這里,賀千山頓了一下,低聲道:“我本來提議,想把陳少帶回北風堂妥善安葬,但遭到北風堂所有人的反對。陳少害死周老爺子的事情,北風堂的人至今還記恨在心。所以,此人死掉,并不影響什么大局!”
杜宇緩緩點頭,他其實心里對這還有些擔心的。畢竟他現在擁有的是一切,本來應該是陳少的。這個時候陳少死了,肯定會有人懷疑他出手。而杜宇心里其實還在懷疑,這是不是洪門動的手腳,想要撬動自己在鄂北省的根基。不過現在看來,陳少的死,并不會影響什么大局,那就沒有什么需要擔心的了。
“查清楚,看看這件事有沒有洪門在背后動手腳。”杜宇輕聲說道,他始終還是非常警惕,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大了。
“是!”賀千山點頭應道,他看了看杜宇,低聲道:“對了,陳少死后,有一封信被送到了北風堂。這封信,據說是陳少很早以前就寫下的。他交代送信人,如果他沒死,這封信就不要亂動。如果他死了,就把這封信送來給你……”
賀千山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用蠟封住的信封,遞給了杜宇。
杜宇微微皺眉,陳少還留有這么一手,這是什么意思?
他接過信封,微微遲疑了一下,看著賀千山道:“送信來的是什么人?跟陳少是什么關系?怎么會這么忠心為陳少做事?”
“周曼云的一個手下,曾經受過周曼云的恩惠,周曼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沒能報答周曼云,就只能為陳少做一件事了。”賀千山道:“我調查過這個人,信得過,沒問題!”
杜宇點頭,他擔心這件事是洪門動的手腳,如果不是洪門在背后動手腳,那就沒有什么需要擔心的了。只是,陳少給他的信封里面,究竟有什么呢?陳少有什么事情,是在活著的時候不能告訴他,卻要在死了之后才告訴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