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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州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八點多的事情了。
杜宇將土袋子放了出去,開始讓它在全市范圍內搜集情報。而杜宇自己則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了一下,會議是在晚上,杜宇誰也沒有通知,今晚,他準備給這些老大們來一個突然襲擊。
休息到下午,土袋子也風塵仆仆地趕了回來。這家伙早就把平州市的那些蛇全部收入麾下了,所以,它只是過去搜集情報,這就比較節省時間了。
根據土袋子傳來的消息,杜宇對今晚會議的情況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下。
今晚來參加會議的,總共有二十七個人,分別為平南省各市重量級的老大。其中實力最強的有三人,一人名叫天霸,乃是西鄧市老大,掌管整個西鄧市地下勢力,實力甚至延續到周邊幾個市,是出了名的霸王狂人。
第二人名叫侯學林,乃是許陽市老大,實力比起天霸差不了多少。不過,為人比起天霸要稍微低調一點,屬于城府比較深的那種類型。
第三人名叫周德勇,是天安市老大,實力比起天霸和侯學林稍微差了一些。但是,這周德勇有個哥哥名叫周德勝,乃是北方八極門一位高手,所以周德勇身邊也常有高手相伴。縱然實力不及前面兩人,但他也絲毫不懼前面兩人。
這次南岳市被襲擊的事情,便和這三個人有著分不開的關系。天霸和周德勇是親自派人去了南岳市鬧事,而侯學林雖然沒有派人去,但是他們鄰市一個叫大丁的人,卻去南岳市鬧了一通,也是這大丁剁了刀疤的兩根手指頭,甚至還帶人去襲擊吳玥和吳玥的家人。若非被蛇群攔住,只怕這次吳玥也是危險了呢。
而這個大丁,乃是侯學林的狗腿子。所以,這件事背后,肯定跟侯學林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
杜宇的死訊傳到平南省之后,據說平南省這邊十大家族內部也產生了一些分化。那五個支持杜宇的家族就不說了,而另外五個家族,謝家也就算了,另外四個家族,有三家都分別選擇支持了不同的人來當平南王,這也是這三個老大敢于去南岳市鬧事的主要原因,他們三個都想爭奪這平南王的位置。
而今天晚上的會議之所以照常召開,也是他們三人全力促進的結果。雖然杜宇死了,但是,他們還想選出一個平南王,他們三個都想借著這次的機會當上這個平南王。
不過,今晚究竟鹿死誰手,那可就難說了。
土袋子不僅給杜宇帶來了這些人的情況,同時也帶來了這些人的計劃。為了今晚的事情,這些人都有所動作,在會議現場附近埋伏手下。若是他們搞不定這件事,便準備用武力解決這件事。而這些計劃,全都被土袋子給打探到了,杜宇已經將這些人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而所有的一切,便在今晚了。
杜宇休息到晚上六點多的時候,便出去找了一個小飯店,吃了一碗面,點了兩個肉菜。吃的飽飽的,杜宇走出飯店,這才打了一輛車,慢條斯理地趕去會議現場那邊。
會議是安排在靠近市郊的一個豪華酒店召開的,之所以不選擇市中心,主要是這種地下大佬的集會,本身也不是什么見得了光的事情。所以,選在郊區,倒是比較適合一些。
杜宇到這里之后,這里已經聚集了很多豪車了。能當一方大佬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幾億身家,否則也根本無法掌控一市的局勢啊。
杜宇沒有換上仇復的面具,他還用本來的樣子。不過,為了防止被老虎他們認出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杜宇專門在臉上粘了一些胡子。這樣,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大胡子似的,就算有人看到,也不會認出他了。
找了個機會,杜宇混在一批人當中走進了酒店。會場是在頂樓的大會議室,但此刻樓下已經聚滿了來自各地的小混混。
這些人本來就是那種經常惹是生非的人物,而且,在各自的地頭都是沒人招惹的人物。平時在自己的地盤上囂張跋扈,性格張狂。到了這里,更是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整個酒店大廳當中都充斥著“去你大爺”、“去你老母”之類的問候聲。若非各自的老大嚴令他們不要在樓下開打,只怕這樓下已經發生好幾場流血事件了。
杜宇在人群當中轉了幾圈,終于在一個角落當中發現了南岳市的人。
南岳市這邊的人都是在老虎刀疤的帶領下過來的,四眼受傷太重,這一次都沒能過來。本來南岳市這邊是以杜宇為首的,但是,杜宇死在鄂北省的消息傳回來了,南岳市這邊只能由老虎刀疤他們為首過來撐場面了。
而且,跟隨老虎刀疤他們過來的,也都是老虎刀疤他們以前的手下。南岳市其他那些勢力,根本都沒有跟隨老虎刀疤他們過來。畢竟,這些人是在杜宇的威脅下才投靠老虎刀疤的,現在杜宇的死訊都傳回來了,他們又豈會跟隨在老虎刀疤的身后?
沒了南岳市那些勢力的支持,老虎和刀疤的勢力就太弱了,在這大廳當中,他們簡直就跟小弟差不多。帶來的人最少不說,而且還沒有一點話語權。甚至,連刀疤都沒能上頂樓。若非要湊齊所有市區的人,老虎估計也都別想去頂樓了。
刀疤便在樓下,他的手上還纏著紗布,面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也難怪,實力最弱不說,最關鍵的是,之前平南王可是來自南岳市的杜宇。本來他們是應該風光無限的,但是,現在杜宇的死訊傳回來之后,他們不僅沒了風光,甚至還成了眾矢之的。
雖然那些大佬們約束手下不要在樓下鬧事,但也同時暗示手下為難一下南岳市這邊的人,為的便是讓十大家族知道杜宇那些手下沒資格競爭平南王。所以,南岳市眾人在這里,不時就有人過來挑釁,卻讓刀疤他們憤恨到了極致,卻又不敢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