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帥
謝知天居住的是一個比較寬敞的院子,在謝家當中,這個院子屬于一個非常關鍵之處了,僅次于謝老爺子住的那個院子。
謝家現在處于非常時期,平常謝家的人有很多都是在外面住著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謝家大部分成員卻都回到謝家莊園當中藏了起來。畢竟,一品閣謝知義以及謝知仁的死,已經讓謝家的人對杜宇畏懼到了極點,誰也不知道留在外面的話,什么時候會被杜宇尋到襲殺。
所以,現在的謝家莊園當中,人數比以前多得多。而事實上,謝家莊園里面的房子也不少,但是,和謝家的人口比起來,這房子的數量就有點少了。畢竟,謝家有很多旁系分支,大部分時間都是住在外面的。而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后,這些人就都逃回到莊園當中躲避,這莊園里面的房子自然就不夠住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謝家莊園里面的房子就出現了一個分配問題。老一輩的人物,主要住在謝老爺子住的那個院子,和附近的幾個院子,他們是被一批人保護著。而中年一輩的人物,則都與謝知天住在一起,這附近又是被一群人保護著。另外還有就是謝家的女眷,則又住在了另外一個地方,被第三批人保護著。
杜宇要去的謝知天那個院子,便住了謝家這一輩二十多個人,而且都是謝家如今比較關鍵的人物。這些人,掌握了謝家現在很多生意。可以說,是這些人,支撐起了現在的謝家。若是沒有這些人,謝家恐怕也要垮臺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杜宇方才找上了他們。要徹底對付謝家,就得先給他們來個釜底抽薪。打蛇打七寸,便是這個道理!
杜宇跟著那一批人,混進了謝知天的這個院子當中。院子當中也有不少人站在這里放哨,看到杜宇跟著這些人一起進來,放哨的人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杜宇竟然能夠跟著他們自己人混進了莊園當中。
這批人,一部分進了院子當中的偏房休息,一部分則去了靠近主樓的位置,在這里放哨。謝家現在非常時期,這些打手也都是比較忙碌的,分成好幾班輪流防守,以防被人偷襲了。
杜宇跟隨兩個男子走到了靠近主樓的位置,這兩個男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杜宇的異常。到了主樓窗口附近,兩個男子便要轉身過來,杜宇突然走上前去,揚起雙手,在兩人后腦的位置各砸了一記掌刀,這兩人同時暈倒在地。
天色黑暗,而這院子里面也沒有多少光芒。加上院子的范圍很大,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杜宇的舉動。杜宇走上前去,將這兩人扶住,免得他們摔倒在地。而后拖著兩人走到了主樓墻邊,將兩人靠墻擺好,遠遠看去,這兩人就好像是站在墻邊似的。若是不靠近仔細看,誰也不會發現,這兩個男子已經暈倒了。
將這兩個男子處理好,杜宇便立刻悄悄溜到了主樓走廊處。因為謝家莊園實在太大,所以這里面放哨的人其實還是比較松散的。杜宇將這兩個男子撂倒之后,這邊基本就沒有什么放哨的人了,自然沒有人能發現杜宇的舉動了。
杜宇走到窗口的位置,這謝家也是自負,窗戶都沒有安裝護窗,也是以前謝家地位很高,沒人敢來謝家鬧事的緣故。而現在,也方便了杜宇。他打開窗戶,悄無聲息地溜進了屋內。
杜宇進去的位置正是一樓洗手間的地方,杜宇剛進去,洗手間的門就打開,一個男子剛好走了進來。
看到杜宇,男子頓時愣了一下,而杜宇卻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上去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右手抱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這男子的脖子直接被扭斷,當場沒了性命。整個過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甚至,這男子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深吸一口氣,杜宇換上了仇復的面具,這才悄悄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洗手間外面是一個走廊,走廊通往客廳。杜宇進了走廊,便遠遠聽到客廳里傳來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你們說,這日子什么時候才算到頭啊?咱們謝家,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欺負過?被人圍在家里,龜縮著不敢出去。媽的,這次的事情就算能解決了,我估計咱們謝家以后在省城的地位也得直線下降啊!”
“老五,你就別說這些氣話了。目前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叫仇復的。要是仇復不死,那咱們別說什么地位了,我估計,咱們以后這日子能不能安生都兩說呢。”
“你說的倒好聽,解決仇復,哪有這么容易啊?你們還沒看到嗎?昨天晚上,一晚上時間,滅了一品閣,殺了謝知義,在咱們的埋伏之下還殺了謝知仁。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我覺得啊,咱們想對付這小子,可沒那么容易啊!”
這話讓眾人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其中一人低聲道:“哎,我覺得吧,咱們當初就不應該招惹這件事。咱們和那個叫什么杜宇的,一點瓜葛都沒有,也絲毫不牽扯這件事。你說,咱們沒事去幫什么蘇家。這下可好,蘇家被滅了,咱們也惹火上身了,這件事可怎么辦?”
“這件事,說來說去,不還是怪知恩。”又一男子低聲道:“他要是不想著去南岳市坐鎮一方,咱們干嘛去幫那個謝家?現在倒好,咱們謝家出了這樣的事,他反而跑的不回來了!”
“老七,你就別說了,知恩不還是為了咱們謝家的發展嘛。再說了,知恩是去鄂北省請陳老虎了。只要鎮武侯出手,這個仇復,根本不算什么。若是借著鎮武侯來平南省的機會,將林家那個洪爺也殺了,那咱們謝家,這次可就抓住機會了,說不定連林家都能吞下。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這對咱們謝家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啊!”
杜宇微微皺眉,原來這謝知恩不是去請他師父了,而是去請陳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