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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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又喊了兩嗓子,果然沒有保安進來,他詫異且憤怒地道:“保安都哪去了?為什么保安不可能進來了?真是胡鬧,這么大的招商會,這是縣里工作的重中之重,這些保安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不要埋怨這些保安,其實他們很盡責的……”青年笑了笑,道:“所以,他們都被我打的起不來了!”
“什么?”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要知道,在場的這些人,可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縣里面兩個副縣長在這里,還有縣里面其他部門的一些人員,以及縣里面一些企業家,和一些外地來的企業家。可以說,這是東林縣很關鍵的地方。一般遇到這種招商引資的事情,其他各方面的事情都得先放一放,因為招商引資對于東林縣這種貧困縣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關系到縣里面的發展情況。
在這樣的場合,別說有人打架了,就算是有人敢嗓門大一點說話,估計都要被收拾了。而現在,來的這個青年,竟然把那些保安全部打得都起不來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勇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之后方才回過神來,指著青年怒道:“你……你說什么呢?你是干什么的?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我當然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不然我為什么來這里打人?”青年平靜地回道。
“你好大的膽子啊!”王勇勃然大怒,沖身邊的劉建叔叔大吼道:“打電話,讓謝局長親自給我過來,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做事的。縣里面招商大會,竟然還有人進來鬧事,他這個局長到底是怎么當的!”
“我膽子大嗎?”青年淡笑,道:“我倒是覺得王副縣長膽子夠大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王勇沉聲道。
“一百二十七萬,七十萬拿回家了,現在還藏在你老家里面。五十七萬,有四十萬分給了兩個女人,一個在縣政府上班,是個有夫之婦。另一個在市里面上大學,今年剛剛二十歲。十七萬買了一塊手表,正在王副縣長的手腕上戴著。”青年淡淡一笑,道:“這個賬,不知道清楚不清楚呢?”
眾人都是愕然,不知道青年的話是什么意思。唯獨王勇面色大變,他連忙拉住了劉建的叔叔,皺眉看著青年,沉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仇復!”青年平靜地道:“杜宇的兄弟,可以幫杜宇做任何事情!”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尤其王勇和劉建的叔叔,表情同時變了。
“你……你是杜宇的朋友?”丁永鵬和吳衛東則是同時驚喜,他們沒想到,杜宇死了之后,竟然又有這么一個朋友出來。不知道,他這個朋友能否力挽狂瀾呢?
來人正是杜宇,他朝丁永鵬和吳衛東微微點了點頭,而后指著王勇身邊那幾個鄂北省富商,道:“你們幾個,跟夏老四很熟吧?”
“杜宇的朋友?”為首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富商冷眼看著杜宇,沉聲道:“哼,知道我跟夏四爺的關系,還敢出現在這里,小子,你很有種啊!”
“就是因為知道你跟夏老四的關系,所以才來這里的。”杜宇道:“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你們幾個人,一人出五千萬,在東林縣投資。做成了,我可以讓你們活著離開。不然,你們就得跟夏老四一個樣,身首異處!”
最后四個字,杜宇聲音明顯轉寒,讓鄂北省幾人面色皆是一變。
“你說什么?”刀疤瞪眼看著杜宇,道:“什么身首異處?小子,你以為老子嚇大的?我給你說,不用夏四爺出手,老子先把你弄殘了,然后送去給夏四爺!”
刀疤說著,直接擺手,身邊兩個保鏢立刻沖上來圍攻杜宇。
“干什么打架?”丁永鵬連忙想要阻止。
王勇也直接道:“此人想攪亂會場,把他趕出去,出什么事我負責!”
那倆保鏢有王勇撐腰,更是膽大,其中一人甚至直接拿了一把匕首,沖上去便朝杜宇刺來。
杜宇動作比他更快,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隨手一扭,便將匕首奪了下來。同時反手而去,正將匕首刺進了這保鏢的嘴里。
匕首不長不短,從保鏢嘴里進去,剛好從后腦勺處出來。那保鏢捂著嘴退了幾步,最后踉蹌倒在地上,再也掙扎不了了。
現場眾人皆是一驚,緊跟著哄鬧起來。他們都是商人,或者公務人員,哪里見過這種殺人的血腥場面啊?
另一個保鏢嚇懵了,刀疤也嚇得哆嗦。他沒想到,竟然會遇見這么一個煞星。這出手就殺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小子難道不怕死嗎?
吳衛東也是呆住了,顫聲道:“你……你怎么……”
杜宇徑直往前踏出一步,大吼道:“都給我閉嘴,誰再發出聲音,我就割下他的舌頭!”
全場皆寂,沒人敢再發出絲毫聲音。一個隨手都能殺人的人物,說要割掉他們的舌頭,那肯定不會騙他們啊!
杜宇滿意地掃了眾人一眼,而后走到那幾個鄂北省富商身邊,道:“我剛才說的話,還算數。一人五千萬,投資到東林縣,你們就可以活著走了。不然,夏老四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明白不?”
這幾個富商雖然心不甘愿,卻也不得不點頭同意,他們實在是被嚇住了。不過,他們都在心中默默思索著,等這件事結束之后,立刻就去找夏老四,殺了這個仇復。在他們心里,始終不相信夏老四已經死了。
杜宇這才看向王勇,道:“王副縣長,吳廠長和丁副縣長是杜宇的朋友,我不希望有人為難他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勇還算稍微鎮定一些,咬緊牙關道:“姓仇的,這是法治社會。朗朗乾坤,你還能無法無天了?現場這么多人看著你殺人,你最好想清楚遺言吧!”
“我既然敢殺人,就沒想過能活多久。遺言,我早就想好了,而且,遺書我都寫好了,不勞你費心。”杜宇笑了笑,道:“只不過,王副縣長,您還知道這是法治社會啊?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那一百二十七萬,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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