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林悅兒的墨香齋還能捐書。
門口進門兩側有兩塊黑色木板,若是捐書或者捐銀子買書都成的。
同掌柜談好后,捐書捐錢人的名字都會寫在上面,而那些書的用處或者錢的去向都會明確解釋清楚。
在黑色木板上一目了然,自然不會出現貪墨或者其他不好的事情。
這一趟沐飛雪帶來的人不少。
女子自然都是對林悅兒新奇的想法敬佩不已,也出錢或者直言讓丫頭回去將自己不用的書籍都捐來。
而那些男子,也有不少捐書或者捐獻銀子的,頓時,店鋪里熱鬧非常。
有人不明所以,見鋪子里甚是熱鬧,也過來瞧一瞧。
等督見掌柜的在入門的黑板上寫名字和捐獻的書籍或者銀錢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
也有不少人相應過來添上一筆,也算是不錯了。
林悅兒見一面黑板都寫不完,直接讓掌柜的登記在冊子上。
她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這青州府府城的窮書生不多,但是也可以幫助一番。
另外,林悅兒還打算用捐獻的銀子去其他貧困的地方開書齋或者投資開學堂,也以此方式讓更多人能讀到書。
當然,不開書齋的地方也向那些極其貧困的村子或者鎮子捐獻書籍。
那些但凡捐獻過的人,書籍或者銀子用到的地方,名字也會出現在那些地方。
比如沐飛雪捐獻的書籍林悅兒拿去雙河鎮,那么雙河鎮書齋或者學堂都會刻上沐飛雪的名字。
這般,不僅讓大家都能讀書,自己的名聲也響亮了。
這到底是一個落后一些的時代,不論男子或者女子的名聲都極其重要。
林悅兒這樣做,讓更多人愿意捐書捐銀子了。
墨香齋生意可謂是火爆極了。
不過三天,就連青州府附近的小鎮或者村子的人過來捐書捐銀子的,為的就是博一個好名聲。
書齋名聲大震,可見以后更是了不得。
作為老板的林悅兒,自然樂見其成了。
只第一天開業的時候她在場,之后都甩手給掌柜的了。
而掌柜每七天向沈全交上賬本和銀子,另外還有捐書捐錢的冊子。
這也省事不少。
另外一邊,李姑娘好不容易一路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回到上河村的家后,李姑娘就將剩余的幾十兩銀子藏好。
洗漱一番后,李姑娘就往下河村的沈家娶了。
此時,正是沐休的日子,孩子們都在家。
守門的沈全家的兒子小喜見李姑娘一來,頓時一溜煙兒關上大門就跑進院子里面去了。
李姑娘還未走近就聽到啪的一聲關門聲,心里咯噔一聲。
“哇......娘,救命啊!有壞人來了。”小喜急匆匆的往前院大廚房去了,嘴里直嚷著話。
就連門外的李姑娘都聽到了聲音,頓時臉色黑得難看。
‘臭小子,等我住進這里,就將你們一個一個都賣掉。’李姑娘惡狠狠的想著。
“你這孩子,嘴里亂喊什么呢?”沈全家的一出來就瞧見兒子跑過來,而且嘴里還喊著話。
只聽‘壞人來了’這四個字,沈全家的就知道是誰了。
也不知主子是怎么的,答應讓這李姑娘住在上河村,這也太近了些。
好不容易耳根子清凈幾天,這不,又跑上門來了。
這李姑娘也真是臉皮夠厚的,自家主子和是給了一百兩銀子。
也足夠報答她的了,可不想這李姑娘和賴皮膏藥一般難纏,甩都甩不掉呢!
沈全家的笑著假意說了孩子,卻還是出門去開前院門了。
李姑娘一聽腳步聲,頓時扯了扯嘴角站好。
嘎吱一聲,大門打開了。
李姑娘見開門的沈全家的,倒是也給了面子。
“嬸子,麻煩幫我同傳一聲可好,我想求見沈夫人。”李姑娘怯生生的說著,手里頭的帕子絞了絞。
這溫順的樣子,若是第一次見她的人,怕是得被她騙過去。
不過,好在沈全家的也明白李姑娘的為人。
沈全家的笑了笑這才開口道:“這位姑娘,不敢當你叫一聲嬸子。我家少夫人不在家。”說著,就要關門。
李姑娘見她這般,也有些急了。
“唉,嬸子別關門,那我求見沈少爺也是一樣的。”這話一出,臉上還帶著羞澀和一抹紅暈。
沈全家的見此,頓時心里鄙夷一頓。
這姑娘還真是好笑了,做出這般動作讓人以為自家少爺與她有什么關系似的。
臉上的笑意也淡了淡,沈全家的硬生生說道:“那可對不住了姑娘,我家少爺也不在家。”說完,嘭的一聲關上了院門。
絲毫不給李姑娘任何機會了。
轉過身來,正瞧見沈家富走出來。
沈全家的老老實實行禮,隨即見沈家富黑著臉,頓時將剛才的事情解釋一遍。
聞此,沈家富的臉色更差了,只點頭道了一聲:“我知道了”然后就轉身往自己院子去了。
抬腳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對著沈全家的回大廚房的方向留下一句話:“以后莫讓她進門。”說完就甩了衣袖離開。
頓住腳步的沈全家的也明白過來,看來一家子都不喜歡那李姑娘呢!
也是,一百兩銀子足夠了。
虧得自家少夫人大方,卻沒想到這李姑娘是個臉皮厚的,拿了銀子還巴巴的粘上來。
李姑娘嘆氣的往上河村家里去了,眼里滿是不敢和惱怒。
而她的背影剛過,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在她身后出現,又朝著她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朝著雙河鎮的方向飛去。
此時雙河鎮上,陸家客棧里。
一個中年男子拿著一塊破碎的黃金白玉平安鎖靜靜看著,而他坐的床沿旁,一個女子安靜的睡著。
若是一般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只怕會覺得此情此景甚是美好祥和。
可是,若是忽略掉那中年男子皺著的眉頭和沉睡女子慘白的臉色,倒才真是那么回事了。
是了,這兩人正是當日拿到平安鎖的時候,追趕李姑娘的人。
正待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男子恍惚的抬起頭來,手緊了緊那潑水的黃金白玉平安鎖,然后輕聲道了一句:“進來”。
一個老人慢慢走了進來,還輕手輕腳的關上了門。
這老人,正是當初的連管事,而他正對著的男子正是神醫連修遠。
“主子,屬下已打探清楚。”說著,連管事頓了頓,見男子沒有說話,這才繼續道:“那姑娘姓李,名翠兒。一直住在邊境附近的村里,村里只有她一戶人家,是個孤兒。前不久救過一名男子,便隨著那男子回了青州府的。”說著,連管事又想起剛才看到李姑娘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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