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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有些接近物靈,這條蛇的修為在萌白之上,它可以對付影子怪。”帝夜煌說道。
萌白化形的時間還不到一年,雖然出身很高,乃是天地元氣的化身,但是它的修為還很低。
“你要多少錢?”慕鳳歌問道。
“我要很多錢!”翼蛇扇了扇翅膀,高高昂著頭。
“很多錢是多少錢?”
“很多錢就是很多錢啊!”翼蛇對于錢沒有多大的概念。
“能鋪滿許愿池那么多的錢嗎?”
“嗯!”翼蛇很滿意。
慕鳳歌又拿出了一箱黃金給翼蛇,翼蛇不解地問道:“你不是說,要給我能鋪滿許愿池那么多的錢嗎?”
“是啊,把它們溶成金水之后,不就能鋪滿許愿池了嗎?”慕鳳歌一本正經地說道。
翼蛇還是個孩子,它覺得慕鳳歌好似忽悠了它,可是它的腦子又有些轉不過彎來。
“好吧……”翼蛇無可奈何地說道。
小孩子不能給它太多錢,一開始就給它特別多的錢,以后求它辦事,那銀子還不得跟撒米一樣瘋狂地撒?
“乖,賺錢不能一蹴而就,要是一蹴而就,你還有賺錢的成就感嗎?”慕鳳歌摸了摸翼蛇的腦袋。
“可賺錢不是為了成就感,是為了開心啊。”
“有成就感了才開心啊。”
“成就感和開心是兩碼事。”小翼蛇這點還是能分清楚的。
“不,你有成就感了,你就開心了。”
小翼蛇見慕鳳歌說得那么篤定,不由得對自己的判斷有些懷疑了,它默默地低下頭,朝前游去。
沒游一會兒,他們就看到這條地道的盡頭出現了一扇青銅門,青銅門半掩著,門內一片漆黑。
他們一路走來,兩邊的墻壁上都亮著燈籠,這道青銅門后面為什么一片漆黑呢?
眾人緊張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道青銅門。
帝夜煌握著慕鳳歌的手,他的掌心溫暖而又干燥,他試圖用掌心的溫度來告訴她,不用害怕,一切有他。
就在他們距離青銅門還有十步遠的時候,青銅門突然傳來了痛苦的歌聲。
“烏鴉飛過黃昏,這片城墻上吊過很多死人……”一個小女孩唱道。
“第一個惡徒,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一個老頭唱道。
“第二個妓.女,讓她進油鍋里滾……”一個女人唱道。
“第三個小偷,讓他四肢被分……”一個少年唱道。
地道十分悠長,他們的歌聲在地道里形成了回音,不停地回蕩,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他們距離青銅門還有五步的時候——
“砰——!”
青銅門猛然開啟,突然重重地撞到了墻壁上,深深地撞進了大理石墻壁中,鑿出了一片石灰粉,一只漆黑的怪物從青銅門后猛地沖了過來!
怪物的身后亮起了一片朦朧的燈光,燈光將它的影子照到了身前!
原來,剛才眾人之所以以為青銅門后面漆黑一片,是因為影子怪擋在了青銅門后面,遮住了門內的光線。
慕鳳歌趕緊拿出了無影燈,朝怪物照了過去!
在無影燈的強光照射下,影子怪飛快地退后了幾步,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個長滿了手腳和腦袋的怪物,怪物的每個腦袋都不一樣,上千個腦袋、上千對手腳看得人頭皮發麻。
影子怪發現自己不能用影子來讓對手消失后,立刻化成了一縷縷漆黑的線條,朝眾人飛快地游了過來。
小翼蛇沖了過去,速度飛快地游著,將一根根漆黑的線條吞進了肚子里,不一會兒,小翼蛇的肚子就變得滾圓,簡直胖若兩蛇。
慕鳳歌終于在此刻見識到了現實版的貪吃蛇,小翼蛇在吃了十分之一的漆黑線條之后,其他的漆黑線條退了回去,重新編成了一個長滿了腦袋和手腳的怪物。
影子怪等著小翼蛇,瑟瑟發抖,連忙求饒:“蛇大人饒命啊!蛇大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蛇大人不要吃了我,我不好吃啊!”
“我知道你不好吃!”小翼蛇鄙視地看了它一眼。
“聽說打敗你之后,你可以告訴我們一個關于尋找圣體的線索?”慕鳳歌問道。
“沒錯,”影子怪點了點頭,“圣光神殿有兩個體系,一個是光明體系,一個是黑暗體系。尋找圣體的輿圖上,正面需要使用光明屬性的秘法才能顯示,反面需要使用黑暗屬性的秘法才能顯示,我剛好知道那個秘法,可以顯示輿圖反面上的線條。等輿圖的正面和反面都顯示了線條之后,你只需要將輿圖對著光,讓正反面的線條交疊,就能看到正確的路線。”
慕鳳歌掏出輿圖,遞給了影子怪。
影子怪沒有去接那張輿圖,它化成了一團黑漆漆的霧氣,覆在了輿圖的背面,片刻后,它離開了輿圖的背面,重新變成了一個長了很多個腦袋和手腳的怪物。
慕鳳歌翻到輿圖的背面,只見空白一片的背面上,顯示出了一片復雜的路線圖。
“謝謝你。”慕鳳歌沖影子怪微微一笑,收起了輿圖。
“你不用謝我,你讓那條蛇不吃我就好了。”影子怪看了那條小翼蛇一眼,瑟縮了一下。
小翼蛇冷哼一聲,趾高氣揚地從它身邊游了過去。
焚霄傭兵團第二團的成員們,也跟在了慕鳳歌的身后,繞過了影子怪,繼續朝前走去。
這是一條單一的地道,地面很光滑,墻面上每隔幾丈的距離,便懸掛著一個燃燒的燈籠,除了大家的腳步聲之外,這里只能聽見燭火的“噼啵”聲。
誰也沒有說話,因為誰也不知道,這條路上會不會突然出現什么可怕的東西。
人們的恐懼,往往來源于未知。
大約走了一盞茶的時辰后,這條地道終于走到了頭。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地下學宮,學宮內擺放著文房四寶、數張桌椅,學宮的周圍是一排排書架,書架的旁邊放著一個個花瓶,花瓶中裝著一束束干花。
就在他們走進學宮的那一刻,學宮高臺上的那個桌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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