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聽的《大悲咒》,正是從這個小家伙嘴里發出來的。
“別唱了!再唱我們就要打人了!”一個下人兇神惡煞地說道。
純黑被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幾個人拒絕被感化,實在是中毒太深,不由得對他們起了深深的同情心。
這幾個人實在是太可憐了,不行,寶寶一定要感化他們,為廣大的黎民百姓做一件大好事!
于是,純黑唱得更加大聲了。
那幾個下人簡直忍無可忍,拿起了掃把就開始朝純黑身上打去!
純黑本來想一口煞氣噴死他們的,可是一想到娘親交給它的任務是感化他們,脾氣超級差的純黑又只好強忍住了怒氣,將怒意全部化為了歌聲,一陣陣《大悲咒》就像是讓孫悟空頭痛的《緊箍咒》一樣,讓那幾個人痛不欲生、雙.腿發軟、扶墻嘔吐……
不一會兒,這幾個人就甘拜下風,臉色蒼白地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了一股股酸臭的東西,看起來離死也不遠了。
純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精神攻擊居然這么厲害,還以為他們在抵抗《大悲咒》,拒絕被感化,不由得更加快了唱歌的速度,唱得更加嚴肅認真了。
被派出來趕跑純黑的四個人,全部任務失敗,倒在地上失去了戰斗能力。
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等了好半天,見自己居然還能聽到這要讓人崩潰的魔音,不由得一巴掌拍碎了一張桌子:“怎么辦事的?咱們都趕了半柱香的時辰了,還沒將門外唱歌的人給趕跑?管家,還不快派七八個人出去!務必給我將那個唱歌的人趕跑!趕跑!趕跑!否則你們就不要回來了!”
“是!”管家趕緊退了下去,派了七八個人出去。
那七八個人出去之后,很快又被純黑給放倒了。
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等了半柱香的時辰,還沒等到歌聲停止,不由得疑惑萬分,讓管家親自去看一看。
一盞茶的時辰后,口吐穢物的管家爬著回來了,他奄奄一息地對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說道:“敵人太強……吾等非它對手……”
純黑雖然有時候會在慕鳳歌身邊唱歌,但是它唱歌的頻率并不高,可能一天就唱幾首歌。
即便這樣,慕鳳歌身邊的人也表示嚴重地受不了,這會兒純黑連續而又反復地唱著一首歌,整個江南懸壺堂總部的人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就不信這個邪了,這回派了一些高手出去。
哪知道,沒過多久,那些高手就被純黑的歌聲給成功放倒了。
眾人在純黑的歌聲下,一個個覺得神經衰弱、精神錯亂,恨不得立刻魂歸幽冥界,因為活著簡直就是受折磨。
純黑在門口唱了幾個時辰之后,突然覺得在門外唱效果不佳,自己還是蹦跶到江南懸壺堂總部內的正中央唱歌最好。
思及此,純黑立刻蹦跶進了大門內。
由于它對任何陣法都免疫,因此,門口布置的那些陣法,根本就攔不住它。
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躺在地毯上,和整個總部內的其他人一樣,露出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如果有誰能將唱歌的這個小家伙請走,那么他愿意將自己全部的家常給他,只求他放過自己!
懸壺堂的金陵城分堂主調查過慕鳳歌,知道她有一對毛絨絨的萌.寵.,黑色的那只小萌.寵.十分喜歡唱歌,但是唱歌極其難聽!
沒聽過純黑歌聲之前,金陵城分堂主還不懂這個“極其”到底是什么意思,此刻聽到了它的歌聲,分堂主明白,這世上唱歌難聽的人當中,也就只有純黑配得上“極其”兩個字了,沒有之一,它是唯一!
慕鳳歌,你這招兵不血刃,真的好狠啊!
第一天,眾人躺在地上,痛不欲生。
第二天,眾人躺在地上,默默流淚。
第三天,眾人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著哭著,他們就化成了原型。
純黑見他們哭得這么悲傷,頓時被自己給感動到了!
哇塞,本寶寶真的好厲害啊!如果本寶寶在娘親以前生活的21世紀,肯定能夠被頒發一個諾貝爾,而且,還是終身成就獎!因為本寶寶的歌聲這么動人,簡直就是止戰的利器啊,自己唱到哪兒,哪兒的人被自己感化,停止打仗。
娘親口中的上帝,都會被它感動到愿意退位讓賢啊!
純黑越想越飄飄然,越想越愛自己,嗷,本寶寶怎么可以這么厲害呢?害得寶寶都不好意思謙虛了!
純黑估摸著江南懸壺堂總部的這群人估計已經棄惡從善了,不由得滿意地離開了。
純黑前腳剛離開,后腳懸壺堂京城總部派來的新任總堂主,就來到了江南懸壺堂總部的大門口。
看到大門口化成原型的幾只妖,新任堂主悚然一驚。
不是吧?
聽說慕鳳歌十分兇悍,只因為騰云幫打了萬里鏢局的主意,就把整個江南所有的幫會都收到了自己的手下,難道因為上次懸壺堂策劃醫鬧的事情,惹怒了慕鳳歌,所以她就派了千萬人過來,將江南懸壺堂總部的人暴打了一頓,全部打成了原型嗎?
江南懸壺堂總部的門沒有關,從門外往門內望去,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那一片癱軟在地上的妖,全部被化成了原型。
“唉……”新任總堂主嘆了一口氣,覺得慕鳳歌實在是太可怕了。
新任堂主帶著他從京城帶來的十幾個人,走進了江南懸壺堂總部。
走進去之后,那些人看到了他身上掛著的總堂主的令牌,這才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化成了人形,手軟腳軟地將他們迎了進去。
金陵城分堂主等人也被下人扶了起來,他們正打算給總堂主行禮,沒想到這個新來的總堂主卻很體貼地說道:“不用了,俺知道你們都是被慕鳳歌害慘的人,你們現在身體虛弱,就不用行禮了。”
眾人一愣,沒想到這個新任總堂主是個北方人,說著一口東北地區的方言。
“慕鳳歌派了多少人過來欺負你們?”新任堂主沉痛地問道。
“唉,只是一個人。”金陵城分堂主悲傷地說道。
“十一個人?”
“不是十一個人,而是一個人。”金陵城分堂主矯正道。
“不是十一個人,是二十一個人?”
“不是二十一個人,其實是一個人。”
“不是二十一個人,是七十一個人?那七十一個人都是高手?”新任堂主認真地問道。
金陵城分堂堂主一陣無語,覺得跟他有語言上的障礙,有些無法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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