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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是東晉的書法家,被后人尊為“書圣”,他的《蘭亭序》有天下第一行書的美譽。
慕鳳歌當年頗為喜愛王羲之的書法,將這幅《蘭亭序》臨摹了很多遍,早已爛熟于心。
“想不到慕大人年紀輕輕,寫出來的書法竟然能擺脫先賢大家的筆風,自成一家!好字!好字啊!真是我平生見所未見啊!”
“沒錯!這書法宛若游云飄于九天,好似鴻鵠扶搖萬里,華若春曉,榮耀秋月,舞幽壑之潛蛟,勝芙蓉之姿容。”
“是啊,真是天質自然,豐神蓋代!”
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夸贊道:“字好!寓意更是深刻!小小年紀竟能對人生有如此深刻地了悟,真是難得啊!”
顧云萱徹底黑了臉,一言不發。
有了慕鳳歌的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之后,她引以為傲的書法此時顯得尤為可笑!
丟了臉的顧云萱又是憤怒又是郁悶,她差點產生自我懷疑,想回到南鵲國之后向自己的父皇告當朝帝師一狀,說自己的帝師沽名釣譽!
“鐺鐺鐺——!”
銅鐘的聲音敲響,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辰了,比賽只能中止,等用午膳之后再繼續。
皇帝大壽,午宴一直持續到未時才結束。
午宴時,皇帝和太后對慕鳳歌夸贊連連,賞賜了許多奇珍異寶。
那些官員們見慕鳳歌深受皇帝和太后的喜愛,也紛紛朝她敬酒。
慕鳳歌不能喝酒,她的身邊還坐著一個帝夜煌。
帝夜煌什么話也不必說,那些官員們就不敢靠近她,只能遠遠地先干為敬。
吃飽了之后,慕鳳歌沒興趣再呆在萬壽宮,便悄悄地退了下去,和帝夜煌來到了御花園散步。
正所謂天上神仙洞,人間帝王家,有田俱種玉,無地不栽花。
皇宮的御花園風景十分優美,如今已是深秋,然而御花園中,依舊有各種各樣五彩繽紛的鮮花在爭奇斗艷,怡人的花香伴隨著秋風陣陣吹來,令人神清氣爽。
兩人漫步在御花園中,欣賞著滿園鮮花。
帝夜煌看得不是鮮花,而是鮮花中那個千嬌百媚的美人。
慕鳳歌的手從一朵朵鮮花上輕柔地拂過,袖中盈滿花香,她的玉手柔若無骨,被色彩濃艷的花瓣襯得更加柔白。
“丫頭,你總是能給我驚喜。”帝夜煌的眸中閃過一抹贊賞之色,她就像是一顆珍寶一樣,拂去塵埃之后,漸漸地綻放出了令所有人都驚嘆的美麗光芒。
“那當然!姐姐會的東西多著呢,如果這么快就讓你了解了我的全部,那就太沒意思了!”慕鳳歌朝他眨了眨眼,笑瞇瞇地說道。
“細水長流更溫馨。”帝夜煌贊同地點了點頭。
“對啊!來日方長!”慕鳳歌想到每次跟他見面,都是匆匆一次,不由得問道,“這次你要在我身邊呆多久?”
“不樂意我陪你?”
“從視覺角度上來說呢,我當然希望你能多陪在我身邊!看著你的容顏,心情都會變好!”慕鳳歌很直白地袒露了自己的心聲,“不過,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太高調了。走到哪里,都是世界的中心!”
“你這丫頭,不會是怕我給你帶來麻煩吧?”帝夜煌無奈地說道。
“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跟在你身邊,我都有種我是大明星的感覺!倒是以前我們兩人私下里相處的時候更加自在,沒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目光,”慕鳳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帝夜煌,你對我這么不同尋常,我以后該不會經常會被各種各樣的女人追殺吧?”
“你若想玩玩她們,她們隨你處置。你若是不想看到她們,交給我處置!”帝夜煌說這話的時候,溫柔的聲音中隱隱帶著一絲肅殺之意。
他是認真的,慕鳳歌能感覺到。
“好,弄得死的我親自動手,弄不死的交給你動手!”慕鳳歌笑著點點頭,有大神寵著就是好啊!
雖然她只是說說而已,關鍵時刻,她估計還是不會靠帝夜煌。
但如果帝夜煌已經先行一步幫她處理掉了那些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兩人在御花園逛了一會兒之后,很快便回到了萬壽宮。
秋日的午后,陽光灑了下來,如同金粉一般灑在了兩人的頭發上,微風吹著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了一起。
那一紅一白的身影,如此和諧,美得好似一幅畫。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融為了一體,溫馨得恍若花兒的芬芳,夢境的余溫。
那一瞬,所有人都看癡了。
回過神來之后,顧云萱的眸中閃過了一抹強烈的嫉恨之色。
很快,午宴結束了,比賽繼續。
“所謂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慕鳳歌,你修煉天賦好、煉丹好、棋藝好……但也總不可能樣樣精通吧?”顧云萱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優雅形象,盡量以平靜的語氣說著這句話。
慕鳳歌神秘地笑了笑,仿佛已是胸有成竹:“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我若是各自作畫,眾人的評判標準也不同,不如我們一起為東襄國的皇帝畫一幅畫像,如何?”
“也好。”顧云萱點了點頭。
很快,筆墨紙硯便被送上來了。
慕鳳歌吩咐宮女給她找了一些又硬又粗糙的紙張、燒成炭的柳枝、揉好的白面團,兩人便在大殿的兩旁,各自為皇帝畫起了畫像。
慕鳳歌畫的是素描,只見她飛快地對著東襄國的皇帝打著比例,打好比例之后,迅速地構好了草圖。
白面團被她當成了橡皮擦來用,用來擦拭畫錯的部分。
其實慕鳳歌也會畫國畫,但她的國畫水平并沒有達到大師的水準,選擇最基礎的素描,對她來說是最有利的。
更何況,哪怕是工筆人物畫,也無法做到像是素描這般栩栩如生。
一旁的顧云萱見她拿著炭筆畫了起來,不由得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神情。
“果然荒山野嶺里出來的野丫頭,居然拿著一截木炭在畫畫!”南鵲國的使臣輕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