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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11219: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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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身母親,不過是府中的一個丫鬟而已……
可府中那么多的庶女,如果她不努力往上爬,她就會被隨意當做聯姻工具送給她不喜歡的男人,以便為兄長的前程鋪路。
她恐懼那樣的命運,所以她拼了命地討好王妃,直到被她承認,直到被她記在名下,成了嫡出的郡主。
她珍惜這得來不易的高貴,也因此更加賣力地為王府出力……
為了保住這郡主身份,她覺得她可以為王府做任何事。
幕炎盯著她的雙眸,那樣倔強的眼神,卻叫他莫名產生了一股憐惜。
他的動作逐漸放得輕柔,一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唐月,我可以不管你的過去。但是你的未來,必須由我主宰。我不想成為和皇伯伯那樣在愛情里可憐的存在,所以,你必須由我主宰。”
唐月緊緊閉著雙眼,聲音透著嘶啞:“給我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若是她能得到赫連城的心,無論如何,她都會擺脫幕炎。
若是得不到……
還不如跟了幕炎。
“好。”
幕炎答應得干脆,進出的動作愈發溫柔。
到最后,兩人彼此交融,唐月甚至主動起來,眼神迷離而溫柔,仿佛同她做這種最親密之事的并非幕炎,而是她心心念念的赫連城。
兩人在最后一同攀上情·欲的巔峰,幕炎將她抱在懷中,她的身子很軟,透出一股花香,叫人欲罷不能。
而那雙介于鳳眼和狐貍眼之間的雙眸,微微泛紅,透著聰明和嫵媚,眼波流轉間,都是勾人和魅惑。
他很確定,他喜歡這個姑娘,他想要這個姑娘。
唐月,她比北幕東宮里,那些侍妾有意思多了。
他想著,抱住她的腰肢,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又開始了新的沉淪。
等到他結束,唐月早已渾身癱軟,整個人趴在冰涼的石頭上,身下一片狼藉。
幕炎穿好衣裳,拿自己的外袍將她裹住,便抱著她,運起輕功,往他所居住的行宮而去。
他從宮殿的屋頂上掠過,身輕如燕。
下方不停傳來呼喊聲,大約是壽王府的人發現唐月深夜未歸,正著急尋找。
他不管那些,只抱著唐月一路回了行宮。
行宮內有熱水,他親自為她洗干凈,將她放到自己的床榻上。
他掀了被子上床,輕輕撫摸著唐月的面頰,這個少女很聰明,而他喜歡她的聰明。
三天時間,若她肯從赫連城身上收心,他一定會將她帶去北幕,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好好地對待她。
他想著,仔細地為她掖好被腳。
第二日,唐月是從幕炎的行宮中偷偷跑出來的。
昨晚一夜瘋狂,她早上起來就后悔了。
她提著繡花鞋,生怕驚醒了床榻外側的幕炎,弓著背走出行宮,直奔宮外。
然而正當她穿過宮巷,卻不巧迎面遇見了兮雨。
兮雨帶著長長的一列宮女,似乎是正要去請安。
她看見唐月慌慌張張的模樣,頓時好奇地張口說道:“唐月?你昨晚去了哪里,你母妃發動了不少人在尋你,昨晚宮中鬧得雞犬不寧,都沒將你找到。”
唐月站定,俏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微笑:“昨晚我貪玩兒,上了燈島,在那里睡著了。”
“原來是這樣。”兮雨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會告訴母后你找到了。”
她說著,打量了下唐月略顯狼狽的凌亂的衣著發型,又道,“你回去之后好好沐浴打扮一下吧,下午其他兩國的人會同時到達,要舉辦宮宴呢。”
說著,微笑了一下,同唐月擦身而過。
唐月禁不住回轉身看了她一眼,這一瞬,她突然有點領悟,為什么赫連城會喜歡東臨兮雨。
人總是會喜歡自己沒有的東西。
而東臨兮雨身上的善良、單純、平易近人,都是赫連城身上沒有的。
他殺戮氣息那么重的一個人,又怎么還會喜歡一個處處算計別人的女子呢?
她想著,又想起了同幕炎的約定,不禁眸中黯淡。
而下午,海國和南羽的人果然同時進了宮。
海國前來參加盛典的人正是赫連錦玉,他依舊穿著那白色對襟衣裳和黑色燈籠褲,踩著一雙黑色薄底布鞋,一頭短發透著桀驁,總是笑瞇瞇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端了酒杯,遠遠朝林瑞嘉舉起,林瑞嘉端坐在位置上,含笑與他隔空碰了碰。
南羽來的人則是蔣振南,他當了這許多年的皇帝,整個人都透著龍威,真正是有帝王之相了。
林瑞嘉打量著,心中卻想,若是林泰民當初知曉會是蔣振南繼承南羽皇位,他會如何?
是會繼續賣國,還是會好好效忠蔣家?
精致的紅唇露出一抹輕笑,林瑞嘉舉起酒杯,與蔣振南碰了碰。
到底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這世上,原就是沒有如果的。
承慶殿內觥籌交錯,而此時的偏殿,赫連城手中攥著一張紙條,靜靜端坐在燭火下。
唐月跨進門檻,摘了斗篷,“將軍。”
“找我過來,所為何事?”赫連城抬眸看去,唐月的臉色極為沉靜。
唐月一步步走到他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掌:“你會依照計劃行事,依照計劃娶我,是不是?”
赫連城盯著她,今夜的唐月同之前有點相同。
他飲了口酒,將紙條放到燭火上燒掉,“咱們的事,事成之后再說。現在六國盛典,天絕城中很亂,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唐月凝視著他,她是聰明的姑娘,知道赫連城的話,是在叫她不要在這段時間惹事生非。
于是她笑了笑,輕聲應了好。
承慶殿內的宮宴舉辦得十分圓滿,在座的人都是舊相識,數十年前的恩恩怨怨,早已放下的七七八八。
臨近尾聲,田陽雪正暗自慶幸這場宮宴舉辦的挺好,沒人出來丟人時,姜太后就急急忙忙地跳了出來。
只見歌舞剛剛撤下,姜太后就威嚴地咳嗽了一聲,“北幕的太子啊,這幾日,在宮中住的可還習慣?”
幕炎微笑:“西絕的陛下和娘娘對本宮多有照顧,自是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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