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明明說好了,會娶她的……
類別:女生頻道作者:風吹小白菜書名:
她感激于幕蘭的相助,甚至暗地里與她拜了姐妹。
而蕭錦月,她無論對什么人、什么事都是含笑以對的,她甚至很高興妹妹能夠與她嫁到一塊兒。
可父親知道后卻大發脾氣,說她是不求上進、自甘下賤,怎么都不同意她給人做妾。
她在房中絕食抗議,父親終于拗不過她,同意了她一起嫁過去。
她喜不自禁,忙準備起自己的嫁妝來。父親因為她給人做妾,覺得丟盡蕭家顏面,竟不肯給她嫁妝。最后還是嫡姐心善,將自己的嫁妝分了一半給她。
可這樣死皮賴臉嫁過去,終究不是光彩的。
更何況,那個男人似乎早就把她忘了。
大婚那一晚,她守在嫡姐的新房前,聽著里面傳出的聲音,一顆心擰巴在一起,難過的幾乎快要窒息。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那一夜,她幾乎流盡了這一生的眼淚。
早上天還未亮,她一個人裹著毯子縮在門口,新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她被驚起,抬頭看去,卻見眉目俊朗的他低頭看著自己,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你就是那個哭著鬧著要跟月兒一起嫁過來的女人?”
她眸中的期待瞬間便黯淡下去,這樣的話,無異于羞辱。
他微微一笑,俯身抬起她的下巴,說出了更絕情的話:“本王素來厭惡你這種女人,像你這樣的,最好離你姐姐遠點,省得把你身上的狐媚氣傳給了你姐姐。”
她盯著他的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原來,他真的忘記她了……
明明說好了,會娶她的……
他看著她流淚,心莫名顫了顫,旋即又恢復冷漠的模樣。他松了手:“進來替本王更衣。”
因為長時間蜷縮在一起,她的身子都又僵又酸。她只得勉強起身,跟著他進了屋里。
屋里,嫡姐還在睡熟,她只得放輕了動作,替他更衣。
末了,他坐到床榻上,她跪坐在他腳邊為他穿靴,低著頭,碎發落到額前,潔白的面龐上,一雙紅腫的眼格外惹人注意。
他盯著她,曾經聽聞過蕭家這位庶女平日里很是受寵,脾氣硬得很。不過今日一見,卻也不像傳聞中那般不堪。
他沒想太多,很快上朝去了。
她依舊跪坐在床邊,盯著床上的嫡姐發呆。她想象過無數遍他們的重逢,可那無數遍里,沒有這樣的場景。
再后來,她刻意降低出現在他面前的次數。直到某個晚上,他親自找了過來。
那一晚他似乎喝了很多,渾身都是酒氣。他徑直闖進她的房里,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拖著她往外走:“你不是要承寵嗎?!本王今日滿足你如何?!”
她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酒氣,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的聲音很大,帶著十足的侮辱:“阿月終究是個善良的女人,說什么要雨露均沾,必定是你這個妖女在她面前嚼舌根子了!你要承寵,好啊!本王滿足你!”
他罵罵咧咧,一路拖著她去了花園。
此時已是深夜,花園里安靜得只能聽見莫名蟲兒的叫聲。他將她拽進涼亭,猛地將她甩到地上。她吃痛,還來不及爬起來,他便俯身下來,一把撕開她的衣裳。
彼時正是初春,夜里頗為寒冷。她的肌膚·裸·露在冰冷的空氣里,凍得瑟瑟發抖。
他一把拽住她的頭發,猩紅的雙眼帶著不耐:“本王今晚,讓你得償所愿!”
他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毀掉她所有的衣裳,將她擺成羞人的姿勢,沒有任何憐惜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動作之粗暴,根本不將身下的她當成一個柔弱女子。
她大哭出聲,可這哭聲卻被他當做享受,他問她:“可曾后悔嫁給本王?!可曾后悔奪你姐姐的恩寵?!”
她掙扎著,卻死死不肯出聲。
她不后悔,她蕭錦然這一生,從不做后悔之事。她覺得他是她的愛,于是便義無反顧地嫁了,哪怕只是以媵妾的身份陪嫁。
他忘記了他們的過往,可她不能忘。這世上,總得有個人記住他們曾經算不上愛情的愛情。
然而一個多月后,她卻發現,她似乎有了身孕。
與她一同懷有身孕的還有嫡姐,嫡姐的待遇自不必說,最好的保胎藥,最好的補品,最好的膳食,各色賞賜與好東西流水一般送進了嫡姐的房中。
甚至,這才一個多月,他便將兩位最有經驗的產婆提前接進了府中住下。
而她的待遇簡單極了,不過是一碗墮胎藥。
她想方設法讓嫡姐知道她的處境,果然,她那位善良的嫡姐親自在他面前為她求情,甚至揚言,若是要墮她的胎,那便兩個人一起墮吧。
他不忍嫡姐如此,只得應允。只是,對她的態度,更加冷若冰霜。
她恨,無數個日夜,她都在恨。
難道這世上的男子,都不會記得曾經許下的諾言嗎?她每日遠遠看著他陪嫡姐在太陽底下散步,心中的怨憤一點點蔓延開來。
她是曾經驕傲的蕭家二小姐,何至于淪落至此?
于是一個計劃,在她腦海里悄然成型。
她花了重金,買通穩婆和嫡姐身邊的丫鬟,在臨盆那日,偷龍轉鳳,將兩人的孩子對調了。
她在事后,將兩個產婆全部送出了天照城,嫡姐身邊的丫鬟后來也嫁得遠遠地,再沒有人發現她做的事。
后來的每一天,她都抱著嫡姐的孩子,看著他逗她的孩子。他笑得那樣高興,可他卻不知道,他和嫡姐的孩子,就是他和她的孩子。
只是可惜,嫡姐的孩子從小患有心疾,身子骨很弱。她知道嫡姐好,也不想虧待這個孩子,于是遍尋良醫,最后找到了一位名為封藥的男人。他的手段很高,不過幾日便穩定了觀月的病,并在觀月身邊足足待了十年。
而在那段時光里,無數個日夜,都是她獨自帶著觀月入眠。她曾想,他若肯給她一點點愛,若肯給這個孩子一點點愛,都是好的。
可是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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