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拍大腿，仰面大笑道：“哈哈，這個更好。對了，你們誰能弄到這些東西。”
旁邊一個伙計陰*****糞水好弄，下水道里抽出一些來就行。血也好整，附近的農貿市場有的是。”
胖子：“好，這事，就交給你辦了，務必要那種又稀又臭的糞水。”
伙計：“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一會兒我就去辦。”
胖子：“如果辦得漂亮的，月底我給你加薪。”
伙計：“謝謝張老板。”
女銷售們見狀，也嘰嘰喳喳道：“我的呢，我的呢？”
胖子：“都有都有。”
他們越說越興奮，越說越過癮。
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方老板那幫人看到鴻運樓臭氣熏天時的畫面了。
四個字。
過癮，解氣！
現場聊得熱火朝天，只有兩個人沒有參與其中。
一個是蘇轍，他的年紀比這些人都要大，也更加沉穩一些，輕易不會做出這么沖動的舉動。而且，他在這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早就變得圓滑許多。
另外一個是墨非凡，他一直保持著沉默，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墨非凡是玉海緣最大的老板，這事下面說得再熱鬧，沒有他的同意，也是辦不成的。
胖子盯著墨非凡看了一會兒，才好奇地問道：“凡哥，你覺得我的這主意怎么樣？”
墨非凡的思緒一下子被胖子的話拉回現實，他臉上的笑容加深，搖了搖頭：“不怎么樣，是個餿主意。”
眾人看到他的表情，大為疑惑。都什么時候了，他還笑得出來？
胖子：“餿主意，怎么會是餿主意呢。凡哥你也說了，咱們是光腳的，就不怕他穿鞋的。現在他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難道要讓我們坐視不理？今天，他敢往咱們新店里噴油漆，明天就敢打咱們的員工，后來就敢一把火把咱們兩家店給燒了。”
胖子越說越生氣，胸膛起伏得厲害。他本來就胖，跟個皮球似的，這一發怒，真給人感覺隨時可能爆炸。
墨非凡十字交叉，接過胖子的話：“咱們是光腳的不錯，但是如果就這樣硬碰硬，就得被人家穿鞋得給活活踩死。凡事，需要動動腦子。鴻運樓敢這么干，難道就不會防備我們這么干？我敢打賭，這段時間鴻運樓明里暗里守店的人會特別多，就等著咱們自投羅網。要是真被抓了人，把事情鬧大，我們玉海緣就別開了。”
一直以來，胖子都把墨非凡的話，當做真理，從來沒有懷疑。
但是這次，他保留自己的意見。
他不忘提醒道：“凡哥啊，那個方老板可是經常跟土夫子打交道的，他的那些伙計就有不少是亡命徒。咱們這次忍讓了，他們會得寸進尺的。下次，沒準就會威脅到咱們的人身安全了。”
胖子這話，也不是危言聳聽，也是頗有道理的。
有些商人，為了利益，鋌而走險的事情多了去了。
蘇轍也部分同意胖子的話：“墨老板，你有什么好的辦法？”
墨非凡敲了敲腦袋。
“這是什么意思？”眾人不解。
墨非凡老神在在道：“我也在想啊。”
“凡哥，都什么時候了，就不要再跟我們賣關子了吧。”胖子見墨非凡氣定神閑，認定后者有主意。
墨非凡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其實這事，也不難處理。冤有頭，債有主。只要我們抓住搗亂的人，讓他們說出幕后主使，不久可以反將對方一軍了嗎？”
大家本以為他會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計劃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
胖子撇了撇嘴：“這法子，未免太簡單了吧。”
墨非凡：“有時候，最簡單的法子，也是最正確的法子。咱們現在就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讓狐貍露出尾巴。”
胖子聽他說得挺神秘，頓時來了興趣：“東哥，我們怎么做？”
墨非凡：“這樣....”
這會兒，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半鐘了。
鴻運樓方老板打著哈欠，從自己的奔馳630里出來，腦海中還回蕩著昨日與二女雙*飛時的畫面，嘴角掛著令人艷羨的笑容。
像他這樣成功的男人，長得還不差，出手也大方。只要稍稍松松皮帶，就有許多美女開好房，洗白白等著他。
這種日子，他過了許多年了，非但沒有覺得厭惡，反而有一種“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的”慨嘆。
“老板，你來了。”柜臺里，兩個bo大身材好的女銷售客客氣氣地朝他笑笑，不停地飛媚眼。
像她們這種被自己玩了無數遍的女人，早就提不起他的興趣。他敷衍地答應一聲，問道：“石頭來了嗎？”
“石先生已經在樓上，等候多時了。”
方老板點點頭，蹬蹬蹬，不緊不慢地走上三樓。
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兩名女人嘆了口氣，心說男人真是絕情，要玩你的時候，什么寶貝啊，心肝啊，叫得甜著呢。等玩膩了，就一腳把你踢開，連第二眼都不想看。
她們相互對視一眼，繼續盤點新到的一批貨。
三樓。
“事情辦得怎么樣？”方老板看到了自己的手下石萬春，正跟兩個伙計斗地主。昨天晚上搗亂的事，就是他全權負責，找的外面的小混混做的。
看到他來了，石萬春趕緊扔掉手中的牌，趕緊站了起來，笑嘻嘻道：“事情都辦好了，那幾個小子說把墨非凡的新店禍禍得不成樣子，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哼，敢跟我們作對，也不看看馬王爺長幾只眼。”
方老板在正北方的主位上坐下，施施然泡起了功夫茶：“玉海緣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有沒有來找咱們的麻煩？”
說到這個，石萬春也覺得奇怪：“沒有，好像沒事人一樣，真搞不懂，他們怎么這么沉得住氣。”
“興許是還沒有發現吧。”旁邊一個伙計插嘴道。
“這都快十二點鐘了，還沒有發現，除非他們瞎了。”石萬春很鄙夷地看了那個伙計一眼，心說自己怎么帶出這么個笨蛋。
方老板：“也許他們不是沉得住氣，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