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當下捂住了嘴巴,那絕美清純的臉龐上,淚水順著臉頰,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她的心里感動不已。
雖然她也知道這些感動或許只是暫時的,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很快就會忘記這些感動,忘記苗文志為她所做的這一切。
但至少此刻,小美實在找不出理由來,也實在不忍心拒絕苗文志。
她真的不愿意傷害一個待她如此真心的男人。
也許,和苗文志試著相處一下,說不定她真的能愛上他,心甘情愿的放棄一切去追隨苗文志。
或許她真的可以嘗試著給人家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小美,做我女朋友,好嗎?”忽然,苗文志雙手舉起那枚草編戒指,目光無比真摯的看著小美,當著來往的路人們面前,緩緩單膝跪地。
小美早已哭花了臉,此刻更是再也抑制不住,激動地點了點頭。
苗文志一下子就笑了,笑得很開心,很滿足,笑得純真無邪。
在這一刻,能夠追到小美,苗文志仿佛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他是真的很愛她。
他牽起小美的右手,將那一枚草編的戒指,套在了小美的無名指上。
苗文志許下諾言,道:“小美,從今以后,你再也不是孤獨一人,我會為你,扛起所有的風雨磨難。”
小美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摟住苗文志的胳膊,靠在了后者的肩膀上,臉上掛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淡淡滿足,與一絲微微的喜悅之情。
一輛出租車從面前經過,苗文志眼疾手快,將其攔了下來,而后對小美招呼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我不要回家。”小美的臉頰變得有些紅潤,似是嬌羞的道:“我要去你那里,我想要你陪,可以嗎?”
小美不知道自己的感動能夠持續多久,不知道她對苗文志的感覺能持續多久。
她太了解自己了。
所以哪怕只是朝夕,她也要抓住這短暫的幸福。
而且,她也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出租房里,她不想自己一個人面對出租房里空蕩蕩的天花板發呆。
她受不了那樣的孤獨。
“那那好吧。”苗文志撓了撓頭,答應下來。
隨后,兩人坐上了出租車。
二十幾分鐘后,出租車來到亞運會主體育場旁邊運動員們所住的一家酒店門口。
剛一下車,小美便怔住了,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座奢華的五星級大酒店。
“走呀,楞著干嘛?”苗文志疑惑道。
小美指了指面前的豪華酒店,問道:“你真的住在這里嗎?”
“嗯,怎么了?”苗文志不解的撓了撓頭。
“天吶!這可是五星級大酒店啊,我聽說在里面住一晚的價錢換算成人民幣,至少也要800元以上,而且那還是標間的價錢。”小美打量著苗文志,猜測道:“別告訴我,你是真人不露相,其實你是一個土豪?”
“嘿嘿,想多了,我們這次來韓國,所有的一切早就都有人安排好了。”苗文志簡單的解釋了一聲。
“原來如此。”小美恍然的點點頭,她縱橫情場這么多年,也算是閱男人無數,怎么看苗文志都不像是一個有錢人。
可隨后,兩人進入酒店,當小美來到苗文志的房間里后,那舒適的環境,優越的待遇,再次讓小美震驚到了。
小美本以為苗文志住的只是普通的標間,卻沒想到他住的竟然是這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一個人住一間總統套房,這是得有多么奢侈的待遇啊。
但其實,雷霆戰隊本來是兩人住一間的。
可結果,原本與苗文志為伴的楊小虎,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瘋,非要跑到林子非那里去睡,所以就變成了苗文志一人獨守空閨。
趁著小美去衛生間里洗漱的空隙,苗文志走到床邊,幫小美整理了一下床鋪。
待小美出來后,苗文志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道:“你應該累了吧?趕緊躺下休息吧。”
苗文志繼續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
“你不過來睡嗎?”小美坐在總統套房里舒適的大床上,好奇的問道。
“這不太好吧?”苗文志顯然沒有這個準備,其實他心底深處還是一個比較保守單純的小男生,即便是與女生同處一間房里,都覺得渾身有些不對勁,更別談兩人一起睡了。
“安心睡吧,我就不過來了,不然會打擾到你休息的。”苗文志道。
小美一聽,當即有些不滿,起身來到苗文志身邊,牽起后者的手,將其拉了起來。
“可是我想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你難道連這也不肯滿足我嗎?”小美含情脈脈的看著苗文志,嬌滴滴的道。
苗文志實在有些抵擋不住小美的魅力,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隨后,兩人躺在了床上。
小美靠在苗文志的懷里,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用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苗文志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顯得有些調皮可愛。
苗文志則眼觀天花板,目不斜視,心里卻是大呼阿彌陀佛。
小美沒有開口說話,靜靜地享受著這一份寧靜。
她心里確實有些意外,自己都如此挑逗苗文志了,換成其他男人,恐怕早就餓狼撲食了。
可苗文志竟然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色狼,竟是硬生生的住了小美的誘惑。
這讓小美在心里對苗文志高看了幾分。
可其實苗文志哪敢有這個想法。
苗文志實在覺得氣氛有些尷尬,為了打破這份尷尬,只好找一些話題來聊一聊。
“小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嗎?為什么你在這邊留學還要如此辛苦的去賺錢呢,你的家里不管你嗎?”苗文志生怕小美誤會,又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
“我懂。”小美伸出一根食指,放在苗文志的嘴唇上。
想起自己的過去,小美的目光忽然變得有些暗淡,眼神深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一張秀臉上也是掛滿了落寞,“其實,我的父母親,在一次車禍中,不幸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