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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依言照做了,那腹部的疼痛還就真的緩和了許多,確定了孩子真的沒事了,那神色才稍稍緩和了下。&#
整顆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來,小手輕輕撫摸著腹部,沖著獨孤宸傻兮兮地咧嘴一笑:“他沒事!”
獨孤宸心神一動,他在乎的是她到底有沒有事!而不是孩子!
慕十七這會還有功夫笑,自然也是因為身上的疼痛已經緩和了很多了。這會倒是好了,手沒洗成,全身都摔得臟兮兮黏糊糊的了。
苦著小臉看向了獨孤宸,嘴角撇了撇,小聲埋怨著:“身上臟兮兮的很難受,我想要洗澡換身衣服。”
她雖沒他那么愛干凈,可也不能忍受這么臟兮兮地混著泥土青苔的躺在這兒的。
獨孤宸看了眼一旁傻站著的白圓,問了句:“你確定她這會沒事嗎?能動彈洗澡嗎?”
白圓看了眼慕十七那狼狽的身子和臟兮兮的胳膊小手,應道:“洗澡沒什么問題,但是必須別人幫襯著些,畢竟她剛剛那一跤摔得不輕,最好還是靜養幾天。”
如果單單是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以確定沒什么大問題的。
慕十七聽完了就想挪動著身子坐起來,卻被獨孤宸給制止了下來。
“乖乖躺著別亂動,等熱水來了,我再抱你過去洗。”獨孤宸旁若無人地與她說道。
白圓聽著卻有些尷尬,立刻自告奮勇道:“我出去讓人準備熱水吧!”
她可不好意思再在這待著里,宸王一準是覺得她特別礙眼,才拿眼橫她的。
很快那玄門的人就帶著城里的大夫過來了,那些個大夫還沒來得及站穩腳步呢,就被獨孤宸一揮手:“不需要了,都送走!”
那些個玄門的人又哼哧哼哧地把人給送了回去。
熱水也很快就送來了,獨孤宸親自給她褪了衣衫,慕十七縱使再不好意思,這會兒也只能由著他了,微微閉著眸子,去感受他的大手劃過她的肌膚,小臉上染著袖暈,光裸地窩在他懷里,任由他抱進了那盛滿了溫水的大木桶中,舒服地哼了一聲。
獨孤宸把她放入了水中,才清楚地瞧見她后背和胳膊上的淤青,那白嫩的身子上青一大塊紫一大塊的,尤為刺眼。
“為什么去井邊?”這會兒他才得了空去問她突然去井邊的原因,他縱使再聰明也猜不出她是為了去洗個手把自己摔的這么慘!
慕十七不好意思地小聲應道:“我手上濕黏黏的有些難受,我就是想去凈個手。”沒想到那青石會那么滑,摔的她渾身都快散了架了。
她以前覺得獨孤宸待她太過緊張了,她又不是豆腐做的,哪兒那么容易一摔就壞了的,可經過了這么一次教訓,她就再也不敢自己挺著個大肚子單獨行動了。
這會兒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立刻服軟認錯道:“我錯了!下次我一定不會自己單獨行動了!”
摔一跤對她這種以前玩命的人來說肯定算不得什么大事的,可她這會兒不是揣著個小的嗎?她不能讓孩子生出一丁點的意外來,其他書友正在看:。
獨孤宸聽完了她那話,才理出頭緒來,原來自己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若不是因為自己一時沒控制住,拉著她的小手做出那樣的事,她也不至于去凈個手而傷了自己的。
他當時是有多么地自私,只想著把自己給弄舒服了弄干凈了,卻沒有去想到她是不是被自己嚇到了,會不會不舒服。
他若是再細心些,她也不至于生出這么個意外來的。
好在她沒什么大事,孩子也沒事,否則,他該要怎么來面對她?
慕十七壓根就沒想那么多,抬起小手想要去摸腦后的大包,還沒來得及碰到呢,就被獨孤宸拉住小手制止了:“別碰!會疼!”
慕十七面容被水氣覆蓋著,顯得朦朧美好,整個姣好的上身呈現在了獨孤宸面前,可這一次宸王沒有獸性大發,而是非常認真正經地地替她洗好身子,擦拭了個干凈,裹著軟乎乎的錦被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穩了。
自己則是又親手換了套干凈的**褥被子,才又把她抱回那大**上去。
鶴羽那祛除血腫的草藥包也制好了,用水煮沸了,再用厚實的紗布包裹著,急著給慕十七送了過來。
別說她腦后那么大個包了,就算那姑娘腦后被蟲子叮上一個小包,那也是要絕對重視的。
“待再晾一炷香左右,藥汁慢慢滲透了布,也涼了些,就可以熱敷在血腫處了。”問都不用問了,宸王對于照顧慕十七的事何時假手于人過了,他只需要告訴他怎么做就可以滾了。
待那藥布晾涼了些,獨孤宸試了試溫度才把慕十七抱進懷里幫她熱敷血腫處。
她那肚子爬不得壓不得,那傷的又是后腦,沒辦法,就只能讓她窩在自己懷里,小腦袋擱在自己的肩頭,乖乖趴好了,他幫她熱敷那血腫的地方。
慕十七一窩進他懷里,整個人就犯困了,那后腦上因為那熱敷的緣故,這會兒暈乎乎的特別想睡覺,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這會兒就算是她睡著了,跟只小豬似得,獨孤宸也不敢再離開她了。
既怕她壓著后面腦袋上那大包,又怕壓著那前面的肚子,只能把她側放在**上,他則是撐著手臂在一旁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仿佛永遠也看不夠。
慕十七腦袋上那大包整整半個月才消下去,身上的淤青也才沒那么嚇人。
可玄門那些人和鶴羽身上的淤青卻沒那么容易消散的!
慕十七剛受傷那幾天,獨孤宸走哪兒那身上都是殺氣騰騰,玄門的人自知犯了大錯,一個個的都不需要他多說什么的,該怎么罰按照玄門的門規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是廢了一身功夫還是斷了雙臂那全憑門主處置。
看著那院子里跪著的一排人,鶴羽那心里又過意不去了,是他吆喝著大家去喝酒吃肉的,總不好連累玄門的兄弟受這么重的懲罰的,只能厚著臉去向獨孤宸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