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桃三枝書名:
沒想到這深山寨子里還有這樣舒服的大木桶,慕十七腆著圓鼓鼓的肚子入了那暖暖的熱水之中,整個人舒服的一聲輕吟。
獨孤宸端著吃喝進來時,小東西竟然歪著腦袋在那水里睡著了。
纖細白嫩的胳膊就搭在木桶的邊緣,那絕美精致的小臉枕著胳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整張白凈誘人的背部對著他,隱隱約約露出前面的白嫩圓潤的邊緣,令人血脈膨脹。
這小東西,知不知道他這一路上到底忍得有多么地幸苦!居然還敢這么勾著他!
獨孤宸實在是看得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湊了過去,去啃咬她那圓潤的肩頭,大手也探了下去,去握住那一片柔軟細膩。
慕十七與睡夢之中被他給弄醒了,抬起迷蒙的眸子對上了他,感受到他那雙在自己身上肆意欺負著的大手,紅著臉軟著力氣推開了他:“你別鬧!想再去洗個冷水澡嗎!”
獨孤宸低眸一笑,被她那軟綿綿的嬌嗔逗得心情甚是愉悅,湊到她耳邊道:“十七,我想和你一起洗個熱水澡。”
慕十七揮動著小手拍開他那從她胳膊下穿過的大手,極力掙扎著。
卻聽他在她那耳邊爽朗一笑道:“水都涼了,不能再泡著了,快些起來。”
慕十七這才明白自己被某人給騙了,由著他幫她裹著衣衫,抱在腿上一件件的替她穿上干凈整潔的衣裙。
當然,宸王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個軟玉在懷的機會,那大手沒少撩撥她,占了不少便宜,非得逗得她忍不住癱軟在他懷里氣喘吁吁嬌怒了,才罷手。
穿好了衣服又替她擦了擦頭發,小東西這頭發上泛著香氣,就這么披散著,有一些柔順地垂到了后背,有一些零零散散地落在肩頭,顯得她那整個人越發地嬌小可人了。<
慕十七則是自己端著一碗煮的糯糯的紅豆粥吃得格外香甜,配搭上那一塊香酥的肉餅,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這幾天來折騰的疲憊,都在這一個熱水澡和一碗紅豆粥里消散了,又美美地睡上了一覺,第二日,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獨孤宸也抱著她睡了一個安穩覺,這蒼黑寨的夜晚異常地安靜祥和。
可他們的苗疆之行還沒有結束,危險依舊在前面等著他們。
蒼黑寨的人送走他們的時候,那一個個的都面帶惋惜,就好似他們前去赴死一般。
慕十七她們騎在駿馬上揚塵而去,卻一個個面帶微笑,對那未知的危險沒有一個人皺著眉頭有一絲懼意的。
可那些個玄門人的微笑也就持續了有四五個時辰而已,就徹底被這眼見的寨子震懾住了。
“確定這里是住人的地方而不是那離國小皇帝的百獸園子嗎?”蕭祁這點破愛好居然都傳到這褚國來了。
“我瞧著怎么好似進了狼窩虎窩里了?”
“不對,不對,還有豹子和豺狗呢!”
慕十七也瞇著雙眸看向了那不遠處的寨子,豺狼虎豹都齊全了,想來這就是苗疆最擅長御獸的蒼碧寨了。
苗疆御獸之術,她深的娘親的真傳,娘親曾經說過這苗疆之中唯一讓她佩服的御獸之人就是娘親的師父白寒,這蒼碧寨的巫老了。
娘親那一門御獸的本事都是傳自這位白寒,就連那傳世的骨笛也是這位白寒傳給娘親的。
娘親說骨笛對于旁人來說是苗疆的至寶圣物,可對于她來說,那就只是自己的恩師送給自己的一份念想罷了。<
慕十七以為既然是娘親的師父,算年歲應該頭發花白年過半百才對。卻不想面前站著的蒼碧寨巫老卻是一位中年大叔,雖算的上是大叔的年紀了,可那容貌卻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美。
那身側繞著一只劍齒虎,一只長毛白臂巨猿,一條荒野巨狼,有種說不出的氣勢。
除了這位,這蒼碧寨里的其他人身側也都繞著豺狼虎豹。
所以,才會讓人一眼望過去,就以為落入了什么狼穴虎穴之中了,那一條條巨大的虎狼之獸,著實震撼人心。
就連慕十七那平淡的臉上,也出現了凝眉的表情,這寨子讓她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估計他們這群人里,就只有獨孤宸還是至始至終冷著面的。
那白寒單從那氣勢上就高出了那前面所有寨子里的巫老,慕十七瞧著那些個巨獸,凝眉之余那眸子里又燃起一絲興奮之色。
只有像白寒這樣的人才配代表著苗疆,阻止她們前行!
她真正體會到了強者的氣息!
獨孤宸勾著她的腰,瞧著她那興奮莫名的小臉,無奈地扯了扯唇,提醒著她,道:“十七,收起你那玩鬧的小心思。我不允許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慕十七咬著唇撇了他一眼,眸子里的興奮隱了隱,軟糯著聲音道:“我不鬧,我就看看,看看那幾只巨獸而已。”
哎,以自己對他的了解,這人若是肯讓她上前去和那白寒身的幾只巨獸玩,才有鬼呢!她就只能在一旁看看了,看他們玩!
許是高手之間的特殊感應,白寒也把視線落在了獨孤宸和慕十七身上,目光悠遠深邃。<自然也是瞧出了他們這一行人絕非凡人。
他雖隱于這苗疆腹地的寨子里,可是他那眼界和辨識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視線落在獨孤宸身上,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心里一陣腹誹,這白發男子的氣息雖冷冽淡薄,那渾身卻充滿著煞氣,就連他身側的這些個巨獸都能感覺出來那股子濃厚隱藏不住的殺氣,而抖著毛發惡狠狠地瞪著那白發男子了。
掃過了獨孤宸才把視線移到了慕十七身上,白寒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姑娘漂亮的不像話,那張小臉白嫩如瓷,五官更是都是極好極美的,向著那男人撒嬌時,眉眼帶著媚態,嬌氣十足,卻引得他都不舍地多看了她幾眼。
再仔細一聽那兩位的對話,白寒眼里的震驚多了一分,那臉上的警覺也多了一分。
他們壓根就沒有在怕他的這些個巨獸,反倒是在聊著到底誰要過來和他的這些個巨獸玩上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