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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好身手!”
“太棒了!”
“好快的速度!”
估摸著除了鶴羽和獨孤宸,其他人都在驚嘆于慕十七這極快的身手的。
慕十七表情清冷,聽多了這樣的驚嘆聲,她已經沒什么太多的感覺了。黑眸一斂,看向那微微驚嘆著的巫老道:“第二局,可以開始了嗎?”
這會兒眾人才緩過神來,原來第一局就這么結束了,好看的小說:。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那三階蠱女詫異地看著那地上的飛蠱,她耗時三年喂養的飛蠱就這么死了!被人一針給戳死了。
“等等,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的飛蠱并不是一般的蟲子,你怎么可能一針就射中了它。”
她以血養蠱,這一只飛蠱不管是速度還是毒性上都是一只難得的毒蠱。是百來條蠱蟲里存活下來的強大蠱蟲,對危險的感應能力極強,說白了,就是那銀針飛向它時,它應該會輕巧地避開才對。
慕十七唔了聲,輕輕瞥了眼那地上的蟲子,道:“你這只銀絲黑蠱顯然練得不夠火候,身上的銀絲是不夠純正的灰白色,頂足了只是以血養了三年,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從蠱壇里取了出來,它雙翅太弱,身體太重,速度自然就會慢下來。”
“銀絲黑蠱因為翅弱身重,擅長飛直線,想要射到它并不難。”說她閉著眼睛都能射中的話就有些夸張了,但她看一眼就能射中卻是不假的。
只有懂蠱的人才能聽出她那話里的意思,就是因為聽明白了,才會驚嘆于她這么一個外人,居然能把苗疆蠱蟲解說的這么詳盡。
玄門之人一個個都瞪大雙眼聽著,沒想到這瞧著簡簡單單的一針,卻隱藏著這么多的門門道道。
那三階蠱女這會不服都不行了,因為她對面的人把她的蠱蟲看得太通透了,她的蠱蟲在別人眼里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又怎么可能贏了這局呢。
巫老表情也不再是之前的胸有成竹,掛著一副整場看好戲的臉色了。手里的蛇頭杖往那地面上一敲,道了聲:“退下!別再丟人現眼了。”
那三階蠱女紅著臉退了下去,那眸子里卻是對慕十七的佩服。
這女人身上完全沒有毒蠱的氣息和味道,卻對蠱毒這般熟知,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她的蠱毒修為遠遠大于她,因為只有越高修為的蠱女,才越會隱藏全身散發出來蠱毒的味道。
二是,她壓根就沒有養蠱,卻熟知各種蠱毒,這類的人多半是靠的書本上的記載,應該沒有什么真材實料的。可這個姑娘如果是緊靠著記載就能迅速出針殺了她的飛蠱,這顯然又有些說不通的。
所以,她更偏向于第一種情況。這個女人是遠遠高于自己的高階蠱女,四階,甚至可能是五階的蠱女。
這個姑娘瞧著年紀與自己相仿,卻能有如此高的蠱階修為,她自然是要佩服的,技不如人她認了。
第二局,蒼青寨派出的是一位身著黑袍的消瘦男子,佝僂著背,全身皮膚都是暗黃色的有些發黑,那干癟的臉上就那雙突出眼眶的眼睛尤為顯眼。
那黑袍就已經讓慕十七確定了他的身份,應該是個擅長毒巫的人。那人身側放著三四個大大小小蒙著黑布的籠子,慕十七耳廓動了動,就能猜出那每一個籠子里藏的是什么了。
所以,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還蒙著黑布,對她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好看的小說:。
她光著屁股的時候,她爹和她娘就抓這些個毒物陪著她玩了。
只有最低端的毒巫才會抓這些個毒物作為自己防身的武器,且只有最低端的毒巫才會把這些個毒物給關起來吧!因為他們有可能自己都控制不住這些個毒物。
小手一揚,指著那第一個蒙著黑布的籠子道:“小臂粗細的毒蛇!從這萬毒林子里的蛇種來看,金環蛇?銀環蛇?抑或是花毒巨牙?”
步子輕移,走到第二個籠子邊,道:“小毒蛇!尾巴帶響,是響尾蛇!”
站在第三個籠子邊靜默了一會,才又開口說道:“毒飛鼠!三只,兩只成年,一只幼鼠。”
最后才指著第四個最小的籠子道:“血色毒蜘蛛!”
好了,她辨識完了,如果這第二局比試是比的隔著黑布猜毒物,那她這就算贏了。可顯然不是這么個比法!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那黑袍男子已經忍不住全身都在顫抖了,臉色極為難看,半響才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來:“你,你怎么知道的。”
這些可都是他的寶貝,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就連寨子里的人都不知道他這四個大大小小的籠子里裝的是什么。可她一個外面進來的小姑娘,卻能猜出了個大概,除了第一個她給了三個答案,其他全中。可就連那第一個,她那三個答案之中也是有一個對的,他那籠子里就是花毒巨牙!
鶴羽用這么長時間跟在慕十七身邊的經驗來保證,絕對可以拍著胸脯告訴那些個看熱鬧的玄門人:“瞧準了吧,咱們夫人就是這么厲害,那籠子里的東西絕對是不會錯的。”
那黑袍男子在眾人的注目下,一一掀開了那籠子上的黑布,一聲聲的驚嘆聲,唏噓聲驟起。
因為只要認識那些個毒物的就會發現,這四個籠子里裝的正是:花毒巨牙、響尾蛇、毒飛鼠和血色毒蜘蛛。
慕十七揉了揉胳膊,她被獨孤宸寵的,整個人都有些懶了,站一會會覺得無聊就想著要找他的懷抱靠一靠了,小臉一轉,只是習慣性地沖著他眨巴了眨巴眼睛,就把獨孤宸給招惹過來了。
“怎么了?哪兒不舒服嗎?”獨孤宸飛身落在她身側,大手捧著她的小臉蹭了蹭,確定她是否無事。
那本來被慕十七那幾句話擊到失了信心的黑袍男子,這會兒又瞬間來了信心,這姑娘莫非只是聽過或者在書本上看過這些個毒物,其實她是害怕這些個毒物的,所以她從會向那男人求救?那他還是有勝算的。
慕十七搖了搖,撲到獨孤宸懷里趴了一會,聲音軟糯糯地道:“太陽照的我有些發困了,我怎么變得這么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