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
書名:
可他那一臉的悲痛卻不假,心疼地拿手摸上他的側顏,輕吐著氣道:“傻子,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要離開你,也從沒有覺得你對我的好是牢籠。我已經被你寵壞了,離不開你了呢,恭喜宸王,你得奸計得逞了哦!”
最后,還不好意思地羞紅了小臉,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軟糯糯地撒著嬌道:“獨孤宸,我喜歡你抱我,親我,愛我,。所以,請你多親親我,抱抱我吧!”
好似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一般,粉唇蹭著他的耳垂滑到他的薄唇上,毫不客氣地親吻了上去,嬌喘著氣笑道:“怎么辦?我好像也得了和你一樣的癥呢,總是喜歡被你抱,被你親,被你愛著!是不是很色?”
獨孤宸輕擰著薄唇,大手撫上她的小臉,觸摸著她那星光熠熠的眉眼:“十七,我會囚著你一輩子的,不,生生世世的,你都休想再離開我身邊了。”
“好!”慕十七眉眼笑著,嬌聲地應道,“說好了的,我們要一輩子的,說好了的,你生生世世都要找到我的,就算我長的丑你也不可以不喜歡我,不要我的!”
被她這么一鬧,獨孤宸那一直以來壓抑著的心情好了許多。
慕十七也歪著小腦袋扯著唇道:“我的膝蓋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你以后就多親親我吧,指不定就能親好了呢?”
獨孤宸視線對上她那黑亮潤著水色的眸子上,捏了捏她那秀氣的鼻頭,道:“好。”
可這也頂多就是兩人之間的玩笑話,慕十七那身上的濕寒之氣只要一日不除,那膝蓋就還是會疼。
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她們漸漸地遠離了這寒冷的冰雪之地,沒了冰雪覆蓋著的地面,那馴鹿車也就排不上用場了,可她們的馬匹應該早就凍死了吧!
卻不想會在那阿鐵伯的屋外看到她們的三匹駿馬,阿鐵伯看到了她們很是高興,忙著上前迎接。
慕十七嬌氣地窩在獨孤宸懷里,沖著阿鐵伯了聲招呼。
唐十一也特稀奇地去摸著那幾匹馬道:“它們居然還活著呢?阿鐵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鐵伯紅著臉道:“我拆了木屋的門,夜里或者下雪的時候就把它們牽進了屋子里去了,可是還是又一匹身子弱些,沒有活下來。”
唐十一連連道謝,道:“沒事,三匹就足夠了,十七自己也騎不了。”沒懷孕的時候都不會讓她一個人策馬奔騰的,更別提這會了,三匹正好夠他們用的。
否則,依照他們之前的計劃,就只能騎著這丑不拉幾的馴鹿往下一個鎮子趕了。速度快慢是其次,他總覺得騎在那馴鹿身上,一點點地往前挪動有失他唐小爺風度翩翩的形象。
幾人又在阿鐵伯那小木屋里將就了一晚,和三匹駿馬擠了一晚,好在也就是個短暫休息的地,能蜷著身子就成了,這有屋子住總比在那冰天雪地里強吧!
離開這個村子時,他們留下那兩輛鹿車,阿鐵伯不好意思地撓著頭,想要拒絕。
“這馴鹿就屬于你們這里,我們要去的地方,并不是適合它們生存,他們跟著我們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就當是救救它們吧!”可經由唐十一這么舌燦蓮花地一說,阿鐵伯最終還是留下了鹿車。
騎著馬慕十七那視線瞬間就開闊了不少,可她也就是剛剛瞄了一眼,整個人就被裹進了厚實的狐皮大裘里了,。氣得她狠狠地撓了撓他的胳膊。
“我要看,要看……”
“你要看什么?一片兒光禿禿的山有什么好看的,外面太冷了,你乖乖在里面待著,別鬧!小手縮進去,別凍著了。”獨孤宸佯裝冷著臉,聲音也硬了許多。
可慕十七從來就沒怕過他這張冷臉的,小手繼續鬧著他,被他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塞進了自己懷里,確認了溫度之后,無奈地吐著氣道:“這才一會的功夫就冰了,你這身子骨寒氣太大了,以后就算是回了盛京,冬日里,也不準出屋子門!”
慕十七沒想自己這么一鬧,連回去盛京的自由都搭進去了。
委屈著道:“可是我一個人待著屋里會很無聊的。”
獨孤宸聲音平淡,一本正經著臉道:“不是一個人,我會陪著你,做一些讓你不會覺得無聊的事。”
慕十七覺得這會兒自己要是傻白甜一點,單純一些就好了,也不會被他那一句話就逗得臉紅心跳浮現連連了。
她怎么能想著和他在宸王府院子里做過的那些個讓人害羞的事呢?
生怕他發現自己染上了紅暈的小臉,默默地把小手縮了回去,乖乖地躲進了白狐大披風里。
獨孤宸俯首看了眼懷里縮成一小團的小東西,感受到她伏在自己懷里散發出來的溫暖氣息,滿眼寵溺地挑了挑薄唇。
慕十七有的時候倒是羨慕起獨孤宸和唐十一那身上準時發作的血魔毒來了,至少不像她身上這濕寒之癥,沒事就給她來上這么一出的。
有的時候疼的要死,有的時候倒是還好些。
好不容易粘著了床了,洗了個熱水澡,想著能好好睡上一覺了,那濕寒之癥就又犯了。
裹著厚厚的錦被不停地抽著冷氣,那小腦門上又疼出一層薄汗來。
獨孤宸剛剛洗漱完,去廚房給她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紅豆湯圓回來,就見那小姑娘裹著被子在那床上痛苦地哼哼著,露出那的一點小臉上慘白一片,黑眸對上他時,委屈地一撇小嘴:“獨孤宸,我疼,你快些給我施針。
獨孤宸雖說是攬下了給她施針的活,可這一路過來,她一直哼哼著冷,又不愿意在外面讓他撩起她的衣裙給她施針的,所以,一直給拖到了現在,他也沒當真動手給她下過一次針的。
這會兒,這小東西估計是疼得忍不了,才哼哼著讓他趕緊施針的吧。
待真正把那銀針捻起懸在她那白凈的小腿上方時,他才發現,他壓根對她壓根就下不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