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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十七粉唇微微翹著,怒道:“她是有病吧!”
獨孤宸冷眼一瞇,托著腮看小姑娘那氣急敗壞的小模樣,覺得頗為有趣,應和了句:“我早先就說了她有病的。”
“她是想要制造慌亂,賊喊捉賊嗎?逼著你去見她,求她?她是不是也吃了那,瘋了,!居然還不死心地追到了離國來了,她一個有夫之婦,為什么總是肖想著別人的男人!”
慕十七吃驚的是,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沒腦子的女人。
且不說她容沐煙如今的容貌如何,即便是她還是當初那個武林第一的大美人,可她畢竟是褚國的蕭山王妃,怎么就覺得獨孤宸會拋開一切去找她了呢?
慕十七自然是想不明白的,因為容沐煙被那恐怖的毒藥折騰的那腦子確實是壞掉了,才做出這么些瘋狂的舉動,她一心以為,獨孤宸會承受不住這些流言蜚語來找她的,所以她在等著,等著他來把她從褚卅身邊搶回去。
一個已經瘋了的女人,你又怎么能拿常人的想法卻衡量她。
可慕十七實實在在地被氣得不輕,小臉繃著,眸子里閃過一絲狠絕:“我會告訴她,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她慕十七是不是瞧著挺人善可欺的?還是她最近脾氣好了,誰都敢來惹她一惹了。她好像記得,她在唐門的大殿曾經很清楚地告訴過她容沐煙,千萬別再動一下壞心思去傷害獨孤宸的!
獨孤宸一直抱著看好戲的心思,等著瞧著這小丫頭是如何虐那容沐煙的,可這小丫頭自從那日以后便好似個沒事人一般,在宸王府里沒事逗半日獨孤泊,再抽空教導教導冷御那個腦子不大聰明的,愣是沒再提一句那容沐煙的事。
瞧著她心情不錯,他也把這事給拋開了。
即使玄門那破門主不要了又如何!只要她敢動十七一根頭發,他絕對會讓她容沐煙明白,什么是后悔來這世上一遭。
她容沐煙敢這么做無非是仗著自己那玄門大小姐的身份,可當他不在乎玄門,不在乎容老對他的恩情,不在乎被世人唾罵的時候,她就屁都不是!
時間如白駒過隙,蕭祁的生辰很快就到了,整個盛京都一片喜氣洋洋。
人也突然多了很多,因為獨孤泊整天有慕十七這么個厲害的小嬸嬸看著。所以連宸王府的守衛也有一大半被調去了盛京的各處維護盛京的安定了。
生辰當日,褚卅那縮頭烏龜也才帶著容沐煙露出了他那龜腦袋。
慕十七她們乘著那輛招搖的馬車正巧在宮門口遇見了褚卅一行,思緒飄到第一次入宮時,她也是這么看著那楚蕓姑娘如何從她那招搖的馬車上下來的。
而這會,她牽著獨孤泊從宸王的府的馬車上踩著精致的凳子下車,好像比那楚家白蓮好要招搖過市。
緊接著,那車上還下來了跟她一樣招搖過市的宸王府群人。
獨孤宸冷著臉隨后跳下了馬車,站在了她和小家伙中間,一手拉著一個,從褚卅身邊掠過,連個斜眼都沒給他們。
唐十一摟著一身精致衣衫的小玉昔也從那馬車里露出了身子,其他書友正在看:。本來呢,慕十七就是邀了玉昔一塊兒乘著馬車進宮的,可唐十一那個沒皮沒臉的家伙,愣是也鉆了進來,還嚷嚷著:“玉昔一個人面對你們會怕,我們玉昔膽兒小!”
慕十七當即冷眼斜他:“最大的惡人就是你,她要避也避著你這只猴子。
唐十一沖她擠眉弄眼的一陣怪表情,而后死死地抱著玉昔道:“十一哥哥來陪你,玉昔別怕!”
這會連獨孤泊都看不下去他那惡心勁了,翻了個小白眼道:“十一哥哥你能擦擦你那口水嗎?都沾在了玉昔姐姐的臉上了。”
冷御今個那也是一身錦衣玉服的玉面公子扮,騎著馬兒倍兒清爽地跟在她們那馬車身后,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用獨孤宸那話就是:他就這么站著甭說話,瞧著也沒那么傻了。
慕十七瞥了他一眼,替冷御說話:“他那不是傻,是單純!”她就不明白了,她總共在那王府也沒見冷御幾次面,他到底是哪來的對冷御的這么深的不滿?
她不明白男人的想法,特別是獨孤宸這種對她那執念極深的男人的想法,別說是見上幾次面,說上幾次話了。他要的是她最好一輩子都別見這冷御才好呢。
獨孤泊跟他搶人,他咬著牙恨恨地忍下去了。可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姓冷的傻子憑什么過來搶走十七的注意力。
就連這一次蕭祁的生辰宴,也把這冷御帶在身邊,他冷眼橫了下扮得花枝招展的冷御,心道,我再忍你幾天。
對于宸王叔他們為了給自己過生辰而推遲了解毒行程的事,蕭祁那是真感動啊!
早早地就在大殿外翹首以盼了,獨孤泊更是遠遠地就一溜小跑向他沖了過去,小家伙身子骨好了以后,那勁頭一點也不小,狠狠地那么一撞差點兒把蕭祁給撞翻了在地了。
慕十七入了坐,勾了勾嘴角看著那龍椅之上竊竊私語的一大一小,這兩位是獨孤宸在這世上最重要的存在,一直以來守護著的寶貝,所以,她也以守護蕭祁這傻子和小家伙為己任。
她勾著唇角笑著,可她身側的這一位那表情好像一點兒也不開心,那落在獨孤泊身上的視線隱隱約約的還帶著一點怨氣。
勾著他的手臂笑道:“怎么了?瞧著他們兩位不理會你這小叔叔,被冷落了,所以不開心了?”
獨孤宸扯著薄唇道:“我是不爽,我不爽的是某個小東西居然敢當真去找蕭祁要開府的旨意,著要把你帶出宸王府藏起來的小算盤。”
慕十七拿手捂著嘴巴,吃吃笑道:“小家伙他居然把這事當真了,還去跟蕭祁提了?那蕭祁呢?他是怎么答的?”(梧州中文臺),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