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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什么時候喜歡姑娘了?這誰家的姑娘啊?
看著邊上緊跟著白狼的姑娘,慕擎玉別扭地道:“姑娘,要不你上來坐著吧。我是男子,我應該下來跑。”
慕十七腳下步子沒停,只是側著臉看了他一眼,對著他的臉,沒來由地一陣熟悉與親切感襲來。
身體內暗藏著的親情,從前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全部的涌了上來,惹得她眼眶一熱,嬌艷宛若桃花的唇瓣被貝齒輕輕壓著。欲言又止,若是以前的那個慕十七,一定會撲上去,淚雨梨花地喊哥哥。
可如今這個身體已經換了個靈魂,孤獨了太久,她一直都不太善于表現自己的情緒,好看的小說:。可身體里殘留下來的記憶卻在一次次地侵襲著她的感情。
他還如記憶里那般,溫和善良,謙遜有禮。
自己都還是一身的傷,居然還想著什么禮讓女子。
嬌嬌一笑:“你下來跑?你確定你能跑得比我快?”
慕擎玉被她這么一問,俊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我,姑娘好功夫,在下自問不如。”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輕功如此厲害的姑娘,一邊趕著路,還能氣定神閑地和他聊天來著。他修的內家功夫,兵家之道,輕功一直是他的致命傷。
慕十七也不是真想逗他,只覺得他臉紅紅的十分可愛。
“你老是看我干嘛?”
“我覺得姑娘你有些眼熟。”慕擎玉呆呆愣愣地應著。
慕十七故意瞪他:“你這口氣可像極了盛京那群油嘴滑舌的公子哥,下一句不會是想要問我叫什么名字吧?”
“你怎么知道?不,不是……我是真的覺得你有些眼熟,特別是眼睛,可是我想不起來哪里見過你了。
而獨孤宸覺得自己整個被孤立了,十七自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只顧著跟這個慕擎玉說話,還帶著一臉的笑。
心里堵得難受,十七可是從來沒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這么熱情過,說過這么多的話,笑的如此燦爛過。重重地咳了一聲,冷眼盯著慕擎玉。
慕十七這邊聊得正開心,可還是耳尖地聽到了他這聲咳,想到剛剛他突然出現血魔毒發作的癥狀,急著轉身看他,漂亮的眸子里布滿了擔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在她看來,他如今就像是個孩子,有時候大人能感知出來的事,他也許并不會很準確地表達出來,所以她要仔細地問清楚了才行。
他這會滿足了,勾起嘴角,一副吸引了她的目光便贏得了天下的姿態。可剛剛沒想好說辭,只能搖搖頭裝傻,沒事。
慕擎玉卻被他那寒冰似的眼神瞪的渾身不是滋味,本來就坐立不安的,這會更是一手的冷汗,濕噠噠地扯著旺財的脖子。
“要不王爺你來坐吧,屬下下來跑。”鼓足了勇氣迎著他的視線道。
獨孤宸瞥了他一眼,用慕十七剛剛的話回他:“你下來跑?你確定你能跑得比我快?”
慕擎玉哽住:“我,王爺身手了得,屬下跑不過。”
老老實實地說話,那張臉恨不得埋進白狼的脖子里,他真的很熱心地表達自己的想法,為何這一個兩個的都要這樣擊他?
宸王的身手深不可測,整個大陸上能有幾個人敢跟他比的。
慕十七瞧著他那尷尬到不知道往哪看的表情,充滿了疑惑又不知道怎么問的抓耳撓腮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慕欽那奸詐卑鄙的小人怎么能生出這么個本分實誠的兒子來了?
“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慕十七。”狡黠地一笑,粉唇淡淡彎起。
“慕十七?十七?跟我妹妹一個名字,真是好巧的很。”慕擎玉憨厚一笑,這簡直就是緣分啊!
這個傻子,慕十七繼續說道:“我祖父是慕弒天,爹爹慕訣,有個哥哥叫慕擎玉,還真是巧的很呢。”
慕擎玉不是笨,只是一直沒往那方面想,他怎么會把一個武功高強漂亮的天仙姑娘和家里那只小可憐聯系到一起,所以當她如此直白地點名了身份后,他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十七!你,你,你是十七!”帶著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聲音低沉渾厚。
視線落在她身上,眼珠子都不敢動一下,吃驚,震驚,難以置信!
慕十七簡單地說了幾件只有兩人才知道的共同秘密,把他整個從震驚之中拉了回來,回過神來的慕小將軍,爽朗一笑。
看向她的眼神里帶著弄弄的寵溺:“你怎么來了?還和宸王在一起,還有你的臉是怎么一回事?祖父好嗎?”
他一個人遠離盛京,突然見到了一個至親之人,那心情可想而知,絮絮叨叨地問了一大串的問題。喜悅沖淡了獨孤宸帶來的緊張,再說了,這姑娘是他家十七,他再怎么看也沒關系,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慕十七不一會就把事情地來龍去脈都給他避重就輕地說了一遍,自然是沒提慕欽和慕瑤兩位極品父女,免得壞了大家的心情。
“什么?大夏竟然要開戰!”果然,他最在乎的還是離國的邊境軍情,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渾身散發著與剛剛那股子憨傻不一樣的氣勢。
“我們截獲的大夏的密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群馬賊必然會先于楚兵進城,而后故意被捕,里應外合大破城門。”
如果大夏只是大夏,那這危機也許只是兩國之間軍事的抗衡,離國雖不及大夏地大物博,可獨孤宸的鬼王之名,過人的軍事才能,神秘的鬼王之軍還是會讓大夏有所忌憚的。
可偏偏她剛剛得到的消息,神門宗也牽扯了進來,那事態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一旦插手,那大夏的勢力講不僅僅是存在于軍事上。
能驅動荒蕪之地的大批馬賊,又能利用玄機子的秘密算計非麓人,聽剛剛那黑衣人的話里意思,這背后之人就是神門宗的宗主,而這人如此恐怖,一環扣著一環,顯然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