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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漢語釋義:指戲弄,玩耍,嘲謔。在特定情況下,也可以理解為逗你玩,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詞,可不單單是指男女方面的那種事。
有句話說,心有佛陀,看人就是佛陀。心有,看人就是。
如果這么推斷的話,青眸這妞大胸之下所隱藏的內心,可真夠污的。
白軒拉著青眸來到鐵門邊,又是踹又是砸的,弄的砰砰砰作響,噪音驚天動地。
卿綰正在門口走廊上練劍。聽到聲音,秀眉微蹙,打開門。
她不怕白軒跑。
她是霓裳宗優秀的弟子。內功已經有十年。白軒這樣的身手,隨便三兩招就能打趴下。
卿綰打開門,問道:“干什么?”
白軒像個逗比一樣,大眼瞪小眼望著她。
卿綰不耐煩,又問一遍:“你到底要干什么?”
對啊,到底要干什么啊?
青眸也望著他,這貨把她拖到大門口,二話不說砸了半天門,瘋了一樣,人家卿綰開了門,你倒是說話啊?
白軒說話了!
在兩個姑娘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語驚人,大吼道:“我要吃肉!”
卿綰一愣:“什么?”
青眸直接捂臉,心里暗罵:真丟人,我可不認識他。
白軒:“我餓!我要吃肉!”
卿綰手中長劍舞了個漂亮的劍花,直接抵在白軒的脖子上:“你再說一遍。”
白軒心里冷笑,嘿,這么牛,有種真捅一下老子啊。百花閣第十層的鑰匙沒拿到,你敢殺我嗎?殺了我,我上官妹妹還不打你的屁股?
肆無忌憚,白軒像個傻子一樣,接著喊:“我要吃肉!我要吃鮑魚!我要吃豆腐!我要吃大白饅頭!我要喝奶!”
卿綰忍不住紅了臉,說句實話,白軒說的這些話,她似懂非懂。但白軒的眼神在她胸上大腿上徘徊,色瞇瞇的,她卻是看的清楚明白。
不敢拿劍捅他,卿綰一腳踹在白軒胸口,咬著牙罵道:“你吃個屁!再亂瞄,眼珠子給你挖出來。”
白軒被踹了個趔趄,嘿嘿賤笑:“卿綰妹妹,你一個人在外面是不是挺無聊的,要不然你進來,咱們三個玩游戲好不好?玩劃拳的游戲,誰輸誰脫衣服?”
卿綰:“淫賊!”
白軒瘋了一樣,忽然間又大吼一聲,一驚一乍的:“卿綰,老子要揭了你的面紗,老子要做你的男人!老子要讓你懷孕生孩子!老子要老漢推車推的你懷疑人生!”
卿綰面紅耳赤,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家,不是第一次出來,但也沒出來過幾次,臉皮薄,聽到白軒如此**裸的調逗,哪里能頂得住。
更何況,她也覺得這貨肯定瘋了。
卿綰懶得理白軒,直接把鐵門鎖上。
她盤膝坐在外面,想運轉一下內功心法,寧心靜氣。可是很久都沒法進入狀態,腦海中盡是白軒那一句:老子要做你的男人,老子要老漢推車推的你懷疑人生。
深呼吸,再深呼吸……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卿綰才心平氣和。
可就在這時候,囚室里忽然間響起唱歌聲。
我去!
那聲音簡直振聾發聵,像一口破鑼,敲個不停。又像是一群鴨子,在呱呱呱可著勁叫喚。五音不全已經無法形容白軒的歌聲了。
并且這歌詞,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你沒有拒絕……”
“我的生命一直沒有意義……直到哥遇見你……哦……我的小卿綰……我要把我全部的生命,留在你身體里……哦哦……”
“卿綰卿綰你快過來……那一晚……你我最后的瘋狂……一件一件的脫下來……一次一次的緩緩上下……一下一下的緊緊擁抱……”
卿綰在外面咬牙切齒,這貨起初還有點調子,越唱越胡編亂造了,竟然還把她的名字加進去,什么一件一件脫下來?什么一次次緩緩上下……
啊……
卿綰使勁的抓了抓頭發,一腳踹開鐵門。
白軒正坐在床邊上,一只腳踩在床沿,嘚瑟的不行。
而青眸,則是捂著耳朵,在旁邊一臉無語。
卿綰怒斥:“閉嘴!”
白軒:“哎呀,卿綰妹妹,你來了?是不是被我的歌聲感動了?快快,來讓哥哥把你的面紗解開。”
卿綰咬牙切齒:“你唱歌再喊我的名字,我就殺了你。”
白軒賤賤的接著唱:“哥一摸卿綰的小嘴兒,哥二摸卿綰的小鼻針,哥三摸卿綰的胸上邊,哥四摸卿綰小肚兒,哥五摸卿綰的大腿根,哥六摸……”
卿綰腳尖一點,整個人如一只蝴蝶,翩翩起舞,飛了過來。
一個干脆利落的巴掌,直接抽在白軒臉上。
白軒嗖嗖嗖,轉了幾圈,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卿綰保持著抽人耳光的姿勢,終于安靜了,心情大爽。
她得意的吹吹手,對白軒說:“不怕挨揍,接著唱。”
白軒不唱了,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哭的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卿綰妹子啊,你怎么能這么狠的心啊……你這是謀殺親夫啊……我死了沒事,你以后怎么跟咱們的孩子交待啊。你對得起他嗎?”
卿綰慌了,手忙腳亂想躲開,白軒這貨實在太無賴了,抱著她的大腿還不算,兩只手伸進裙子里,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亂摸一氣。
這妞何時見過如此世面,連功夫都忘了用了。
這就好像一個女孩,內功再高,忽然間看到老鼠啊,蛇啊什么的在床上爬過來,也會嚇的花枝亂顫。
她手忙腳亂的推著白軒,一邊拼命掙扎后退。
總算躲開了白軒。
卿綰都快哭了,再慢一點,恐怕內褲都被這貨扒掉了。
她很憤怒,憤怒的簡直無法形容。
她上前狠狠一腳朝著白軒踹去。結果又被白軒抱住了腿,一陣亂摸。
她抓著白軒的胳膊想把這人甩出去,結果白軒黏上來,摟住她的腰,還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卿綰一雙美目眼淚汪汪的,看得我見猶憐。
“混蛋,你無賴!”
她哭著鼻子跑出去,狠狠的把大門摔上。
卿綰坐在門口眼淚汪汪的。她想立刻殺了白軒,但是大師姐上官雪舞吩咐了,一定不能傷他,并且要盡量客氣好好的對白軒。想辦法從這貨手里得到鑰匙。
她不能殺白軒的。
揍也揍了!那一耳光下去,白軒的臉都腫了。但是這貨簡直就是牛皮糖,不怕打,不怕揍,臉皮厚的城墻拐彎,一不小心被他抱著腿就是一陣亂摸,被他摟著腰又是一陣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