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白了白軒一眼,接著道:“為什么要和馬公子談合作,那是因為我師父說了,左護法兇殘暴戾,如果得了天下,一定是個天大的暴君。而右護法仁義德高,大度有望,雖然也會做些壞事,但心系蒼生,他做了帝王,是天下百姓的福氣。把白茹施主推出去,的確有失慈悲,但是,師父說了,一份慈悲是白茹自己的生命,一份慈悲是天下眾生。自然要選天下眾生。”
白軒心里日了狗了。
他對佛教啊,道教啊,什么的不太感冒。
女巫總是笑話說他是個沒信仰的人。
白軒有信仰,信仰的只是自己的實力。求神拜佛,永遠都不如求自己。
他不信神佛,但從來不去評論神佛。
姽婳不同。姽婳是個道教的忠實粉絲,所以姽婳閑著沒事,能把東西方所有其它的宗教神靈,給批判個遍。
那姑娘曾經就是這么評價佛教的:“瘦道士,胖和尚。亂世道士濟世,盛世和尚化緣。最無恥的就是這幫禿驢,站著坐著說,都是他們的道理。舌燦蓮花,卻什么正事沒干。”
白軒不敢對這句話做評價。
但是舌燦蓮花這個成語,白軒現在是感受到了。
小尼姑一番話,愣是說的白軒不知道這個師父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不過現在他也懶得管是好是壞。
他的目的是要救白茹,其他的,管他三舅姥姥呢。
白軒嚇唬她:“小小年紀,牙尖嘴利,你不怕死,我就不信,你家人不怕。今天不聽我的話,我會把你家里的人,全都殺了。”
小尼姑:“阿彌陀佛!我既然身入空門,就已了斷一切凡塵。更何況……嘻嘻……我從小就是孤兒,是我師父把我養大的。我就沒有親人。”
白軒只想一口老血噴出來。
特么的,這小尼姑實在是把他氣的夠嗆。
軟硬不吃啊!
這咋整?
他一臉郁悶,盯著小尼姑,目不轉睛,想著辦法。
小尼姑被他看的有些慌,緊張道:“喂!你胡亂看什么?”
嘿……
白軒眼睛一亮。
就說嘛,人都有破綻。這小尼姑也肯定有。
她不怕死,不怕毀容,說紅粉骷髏,百年后都是一樣。她沒有親人,四大皆空,不怕白軒報復。她就是把這條命豁出去了,任憑白軒千刀萬剮,也絕對不會幫白軒。
可是白軒僅僅多瞅了她兩眼,她就慌張了。
哈哈……
到底是個小姑娘啊。
用老淫棍血叔的話說,對付女人終極一招,非禮!如果非禮一次搞不定的話,從監獄里出來,接著非禮!一直非禮到姑娘懷疑人生,一直非禮到姑娘離不開你。
白軒現在不用坐監獄的,非禮小尼姑壓根不需要擔負什么責任。
這種招數雖然損了點,但是好用啊。
白軒把刀子收起來,嘿嘿笑著,盡量表現的像個色狼。
他搓著手,舔著嘴唇,道:“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小尼姑,咱們還說什么慈悲不慈悲的干什么?不如……”
小尼姑果然嚇的小臉蒼白:“啊……不要……你……你想干什么?”
白軒輕輕捏著她的小臉,嘖嘖稱嘆:“哎呀,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這樣。嘖嘖,這小臉嫩的。哎呦呦,這小嘴,紅潤潤的,濕噠噠的,小尼姑,喜不喜歡吃香蕉啊?”
小尼姑一愣:“和吃香蕉有什么關系?喂……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師父來了,會殺了你的。”
白軒:“嘿嘿,不知道吃香蕉什么意思啊?等會哥給你練習練習啊。咦……你這衣服是從哪解開的?”
小尼姑:“不要……不要……”
“嘿嘿,什么不要啊。得,脫不掉的話那我直接撕了吧。”
嗤拉……
白軒干脆利落,直接把小尼姑的衣領撕開。
沒穿文胸,里面是抹胸。就是一塊布,直接纏住了。
白軒色瞇瞇的打量著:“嘖嘖嘖……小尼姑,你這么穿衣服會影響發育的。太束縛了,要解放天性。來來來,哥哥幫你解放解放……”
白軒一下子把抹胸給扯掉了。
白軒現在是老司機,閱女無數,一眼就看出來了,竟然是c罩杯。
“哎呀,看不出來啊,這么有料。小尼姑,你這身段,這臉蛋,做什么尼姑啊。不如還俗跟了哥哥算了。吃香的喝辣的,保證你享盡一個做女人的福氣。”
小尼姑嚇的哇了一聲哭了,嗚嗚喊道:“淫賊……大淫賊……快放了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白軒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出家人戒殺生。小尼姑,你如果殺我,那可是對菩薩不敬啊。”
小尼姑:“嗚嗚……你休想用這種卑鄙的辦法威脅我……”
白軒笑著說:“威脅你?我干嘛要威脅你啊。我這是讓你開心呢。”
小尼姑緊閉著眼,咬緊牙關,身體卻緊張的不停發抖。
白軒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尼姑咬著牙:“我不會說的。”
白軒:“呵呵……看來哥哥還不夠過分啊。”
他的雙手拽在小尼姑的褲子上,松緊帶的,沒有皮帶,狠狠一拽,連里面的***一起扯到膝蓋上。
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頓時暴露在白軒眼前。
即便他見過很多女孩的身體,但此時此刻,如此稚嫩漂亮的妞玉體橫陳,仍舊讓他心里噗通噗通跳。
難怪小說里采花大盜喜歡把小尼姑作為目標。特么的,這絕對有一番特殊的誘惑力啊。
白軒一只手狠狠的****粗暴的揉著,捏著。
另一只手則是摸向小尼姑的大腿。
他陰測測笑著,問道:“說不說?”
小尼姑緊咬牙關,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