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咬牙切齒:“你和禽獸,有什么區別?”
人屠:“嘿嘿嘿……禽獸可不會干你……但是我會啊……哈哈哈哈……等會兒抓了你,我和我這個手下,一個上面,一個下面,把你兩張嘴全部堵死了。塞的滿滿的,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我這人最喜歡雛,聽說你們女校之中,還有五六個貞潔烈女,潔身自好。不知道你是不是。如果你是,我就幫你開了第一次。如果你不是……嘖嘖嘖……我還是玩你的嘴巴算了。別瞪我,我知道你什么想法,你是想,如果我敢放進你嘴里,你就給我一口咬掉對不對?哈哈哈……老子放進去之前,會先把你的牙一顆……一顆……一顆的全部掰掉。”
小蘭面色鐵青,今天的下場,恐怕真的是走到了絕路了。
她咬著牙說:“你們別過來,別逼我!”
人屠:“嘿嘿……怎么著?想跳下去嗎?你跳啊……你倒是跳啊……讓我看看,繡花鞋女校培養出來的人,是不是不怕死……”
小蘭狠狠的一咬牙,二話不說,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懸崖。
人屠一句話還沒說完,臉上下賤的笑容還在綻放……愣生生的被小蘭這干脆利落的一跳,打的耳光啪啪響。
死了!
跳崖自盡!
那兩個青衣學府的弟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人屠,估計心里又在罵這逗比。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盡知道裝比了。什么事都干不成。遇到危險可著手下往前頂送死,占據優勢就開始嘚瑟個不停。簡直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用游戲里的話說,人屠就是順風浪,逆風投,進能塔下搶人頭,退能泉水十五投……
但是,此時此刻,沒人敢開口啊。
就剩下兩個弟子了,一男一女,誰敢招惹人屠啊。一句話不對付,恐怕人屠就殺了他們滅口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問:“人屠大人,現在怎么辦啊?”
人屠瘋狂咆哮:“能怎么辦?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定要找到他們。”
懸崖直上直下,九十度。
崖壁上雖然長滿了藤蔓植物,但是深更半夜的,想要爬下去也是十分危險。幾個人只能從遠處饒過去。
小蘭和白軒卻是福大命大。
白軒已經昏迷不醒了。這姑娘關鍵時刻真給力。
下墜六七米的時候,崖壁上恰恰好生長著一棵松樹。
松樹不算大,只有胳膊粗,長得歪歪扭扭,樹枝斜著伸出來,卻是柔韌堅強。
兩人恰恰好落在松樹上。
那么細的樹枝是不可能撐得住兩個人的重量的。但是這么一阻擋,下墜的力道已經小了很多。
并且下墜的方向也改變了。
原本縱身一躍,距離懸崖壁有三米左右。但是小松樹阻擋之下,兩人往崖壁旁彈去。
而崖壁上,長滿了爬山虎一樣的藤蔓植物。
小蘭一只手背著白軒,另一只手和兩只腳卻拼命的勾住藤蔓。
下墜的趨勢越來越小,就這么跌跌撞撞好一會兒,終于止住。
小蘭一條胳膊已經脫臼了。
她咬著牙撕破衣服,把白軒綁在身上,然后騰出另一只胳膊幫自己把骨頭恢復原位。不敢耽擱,順著崖壁,慢慢的往下爬。
好在懸崖并不是太高。大概只有兩百來米。
十幾分鐘后,兩人安全到地面。
死里逃生,小蘭差點哭出聲來。不過現在不是激動慶幸的時候。她知道人屠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用不了多久,人屠和那兩個青衣學府的弟子,肯定會下來搜尋。
白軒仍舊昏迷,小蘭跌跌撞撞墜崖,也是渾身散了架一樣,到處疼痛。
她們沒辦法逃太遠的。
現在必須想個辦法,讓人屠以為他們死掉。
小蘭四下張望。這崖底雜草叢生,到處是灌木叢和亂樹枝。還有幾只猴子也不怕人,嘰嘰喳喳對著他們齜牙咧嘴拍著胸脯耀武揚威。
小蘭沒工夫理那些猴子,忽然之間,她心里猛地一驚。
她看到一坨屎粑粑!
別笑,她是真的被屎粑粑給嚇住了。
小蘭沒少在叢林里出沒。這坨屎粑粑她認得,那是標準的老虎屎粑粑。
這山里竟然有老虎?
煙市一代,雖然也算屬于華南一代,但此處距離煙市,不算太遠。想要走出去,大概最多幾十公里。
幾十公里的地方,竟然有一只老虎?
好像沒有聽說過這邊有華南虎的蹤跡啊。
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小蘭心里冒出來一個主意。這主意或許有很多破綻,但總算有一兩分希望躲開人屠他們的搜尋。
樹上的幾只猴子跳了下來,直接跑到她和白軒跟前,拍著胸脯似乎在說這是它們的地盤。
小蘭冷哼一聲,手里的軍刺刁鉆無比,神出鬼沒刺出。
噗……
噗……
連續兩下,頓時最前面那兩只跳的最歡快的猴子被捅死了。
小蘭把白軒放下,手里的軍刺射出去,又把一只猴子釘在樹上。
然后,她把三只猴子收集起來,開始放血。
這是干什么?
自然是偽裝從懸崖上摔下來的現場。
鮮血飛濺,到處有腦漿什么的,不遠處還迸濺出來一只眼珠子。
她仔細想了想,又把自己和白軒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后用猴子的鮮血浸染,衣服撕成一條一條的,反正就是破破爛爛,就好像是一個被老虎吞食的現場。
做完這一切,小蘭把猴子的尸體扔進遠處的樹林里,然后抱著白軒,遠遠的躲開。
又過了十幾分鐘,三個人影出現在崖底。
人屠等人瞅著崖底血腥的現場,一個個眉頭緊皺。
那個女弟子只覺得腳下踩到什么東西,抬起腳一看,一個血淋漓的眼珠子,后面還帶著血管青筋,她差點反胃,說:“人屠大人,我看他們是死定了。眼珠子都摔出來了。”
人屠沒吭聲,四下張望。
從剛才小蘭跳下來的地方來看,的確會墜落在此處。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道,滿地的鮮血,的確像是從高處摔下來的痕跡。可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尸體呢?
既然摔死了,尸體在哪?
沒有尸體,誰能確定他們兩個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