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話翻過來何嘗不是如此呢?
哪個美人不愛英雄?
雪兒是百花閣的人,平日里很少與江湖上的人交往。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相反,江湖上的一舉一動,從來都瞞不過百花閣。
白軒的事跡幾乎能寫成一本書,這本書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傳奇。
起初半年名不見經傳,可謂是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自從進了北海,開始聲名鵲起。
什么一支煙功夫單挑暴揍了北海皇榜十大高手,那都是小意思,雪兒也可以,所以不覺得有多厲害。
但是后面發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對白軒刮目相看。
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被一百多國術世家圍在世外桃園里,還有那份淡定從容布下空城計,泡妞練字,一人追得幾百人倉惶逃竄。
這天底下,更是沒幾個人四面楚歌,背腹受敵,前有唐家虎視眈眈,后有冥王牧羊人背地里捅刀子,左右更是有百毒門窺視,仍舊能妙手通天,玩弄天下與鼓掌之中。
白軒的名頭在百花閣中極其響亮。
甚至風頭蓋過了天下第一的納蘭懷德。
這么一個有著大智慧,聰明絕頂,心機城府手段,一樣不差,偏偏還重情重義的男人,天下難尋了。
與這么一個男人發生點故事,別說是她,女校之中,幾乎所有的姑娘,都不會有多少歧義。
風云雨雪四個姑娘整天膩歪在一起,晚上關了燈,說起閨蜜之間的悄悄話,沒少對白軒犯花癡。
雪兒知道,江風,簡直對白軒達到一個癡迷的程度。
在江風心里,白軒無疑就是男神一般的存在。
而現在,這個很多比雪兒更加優秀的姐妹所鐘情的男人,所希望發生***愉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挑逗玩弄。
白軒的手法略微粗暴,撇開粗暴不說,也不像情場老手那樣高明。
這更加讓雪兒感覺到難得!
因為她或許不是這個男人第一個女人,但能夠肯定,這個男人,所經歷的女人并不多。
這讓雪兒刺激的渾身都酥軟起來。
在白軒把腦袋埋在她那對大胸里舔咬的時候,雪兒終于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念叨:罷了罷了……從了他吧……
雪兒緊緊摟著白軒的脖子,嬌喘吁吁:“哥哥,你輕點,弄疼我了……”
白軒扯下她的內褲,來不及完全扯掉,扛起她的兩條大白腿,內褲掛在左腳白嫩嫩的腳踝上,兵臨城下。
套帶上,萬事俱備。
下一刻,槍出如龍,內褲掛在腳踝上,搖搖晃晃。
呻吟聲起初壓抑,雪兒不敢太過分,緊咬著牙關,咬著嘴唇。
半響之后,在強烈的沖刺下,這小妞意亂情迷,什么都不管了。
什么琉璃,閃一邊去吧。
反正已經做了,放得開放不開,琉璃想殺她,都是一個下場。
與其忍著糾結著,不如全身心放開,徹底的放縱一次。
雪兒翻身騎在白軒身上,如同騎著一匹最烈的駿馬,策馬奔騰,起伏搖曳。
她嘴里大聲叫著,高亢無比:“啊……親愛啊……啊……寶貝……嗯……讓我死吧……”
雪兒喊出了心里話,真的,如果被白軒弄死,還能落一個舒服開心,被琉璃打死,那就慘了。
她現在,真的寧愿死在白軒身上。
不管了,如果要死,臨死前,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雪兒打算,等這一次結束后,還要再來一次。
就算白軒不行了,她用小嘴幫他,也要讓他重新挺起來。
可是,她太低估白軒了。
或者說,她太高估自己了。
白軒是什么人?
白軒可是直接把納蘭狐曰哭的男人。
足足三個小時!
雪兒嗓子都啞了,連連求饒,中間還暈過去了一次。醒來之后,發現白軒越戰越猛。她心里暗驚,這還是人么……
終于,三個半小時后,一場大戰,落下帷幕。
雪兒躺在床上,大字型。
顧不上這個姿勢有多羞恥。因為她太累了。累的已經連動一下手指都困難。她甚至都不想睜開眼睛。
渾身上下,香汗淋漓。
休息了好半響,才睜開眼睛,看到白軒正陰沉著臉站在窗戶邊,叼著煙,沉默不語。
那個側臉,帥的讓雪兒覺得有些眩暈。
她掙扎著爬起來,眉頭忍不住皺了皺。
下面好疼!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年前的第一夜,自己是個楚子被人粗暴的破開,甚至比那一次更加嚴重。
雪兒低下頭檢查了一下,竟然有淡淡的血跡。
當然不是膜,而是那地方太嫩,被生生的捅裂了。
但雪兒不怪白軒,心里只有柔情蜜意。
她起身,穿上泳衣,從背后抱著白軒的腰,腦袋貼在他的后背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從來都沒享受過的甜蜜。
好半響,她問:“如果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白軒:“會!”
雪兒笑了,她說,這就夠了。
然后,她松開白軒,朝著外面走去。
原本打算好好放縱,再來一次呢。現在還是算了吧。否則琉璃沒殺了他,白軒先捅死她了。
現在已經零點了。休息一下,玩一會兒還能再來一次。
雪兒很樂于這樣做,但是她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留在白軒房間里過夜。
剛才那是白軒“強迫”她的,她覺得這是個可以和琉璃扯皮的理由。并且這個理由極其充分,只要琉璃在外面為難她,她就哭哭啼啼,做個受害者。
繡花鞋女校培養出來一個學員不容易,說不準就保她一下呢。
雪兒躡手躡腳的拉開門,探出一個漂亮的腦袋,往走廊上張望,只看一眼,就差點哭了。
琉璃的興致可真好。
這大晚上的不睡覺,竟然搬了張椅子坐在走廊上,手里捧著一本書,一臉平靜的看著。
雪兒整理一下凌亂的頭發,裹了裹浴巾,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琉璃反倒沒事人一樣對她笑了笑。
這個笑容和原來一樣,和善,平易近人。
雪兒卻看得心驚肉跳。
她解釋道:“琉璃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