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白軒不是后悔了,殺回馬槍。
他是要仔細觀察,確定一下,這妞胸前的月牙,到底是胎記,還是紋身。
扣子很容易解,但里面的文胸就麻煩了。
白軒剛剛幫蒼冰冰穿戴的很整齊。
這妞現在是躺著,文胸扣子壓在背后,根本沒法解。
幫她翻個身?
不成,小妞毒素已經褪去,隨時都有可能醒來。白軒必須要盡量小心謹慎。
輕輕把文胸往下拉了拉。
嘿……
特么的,胸太大,文胸太緊,完全拉不下來。
成,文胸拉不下來,那就往上扒拉胸吧。
白軒一只手揪著文胸下面的邊,另一只手把那團白嫩迷人的肉往上扒拉點。
終于,整只小兔子都跳出來了。
那個月牙,毫無遮攔,暴露在白軒眼前。
他湊近了,仔細盯著看,目不轉睛。
忍不住嘆了口氣。
麻蛋的,果然是紋身!
白激動一場,還以為找到了胡杏兒了呢,沒想到空歡喜不說,那么一大美妞投懷送抱,便宜都沒沾上。
得!沒沾上就沒沾上吧。那是咱命中注定沒這份艷遇。
白軒輕輕捏著那只小兔子往文胸里塞,弄好了就下車再抽支煙。
可就在這時候,蒼冰冰醒了。
她躺在那。
白軒趴在她身上。
她一動不動。
白軒正一只手捏著她的胸。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蒼冰冰一聲羞憤無比的尖叫響起,幾乎能傳出去十公里。
她一腳把白軒踹到車外面,連忙給自己整理衣服。
一邊整理一邊檢查,特么的胸都被揉的紅腫了,又酸又脹。
感受一下下面,酥麻,有點輕微灼熱的疼痛,有些發脹……
不用說,肯定是被人圈圈叉叉過了。
蒼冰冰滿臉殺機,眼神陰沉無比,廢話一句不說,下了車,手里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匕首,忽然朝著白軒后心捅去。
下手陰狠毒辣,角度刁鉆難察,速度快如閃電。
這妞的一刀,絕對是超水平發揮,一個王者,根本達不到這個層次。白軒捫心自問,覺得自己恐怕都做不到。
他竭盡全力往前一個翻滾,仍然沒完全躲開。
后背上,被匕首劃開一道十幾公分的傷口。入肉半公分,沒傷及要害,但皮開肉綻,觸目驚心,血流不止。
白軒眉頭皺起來:“過分了啊……昨天什么事沒發生?今天就是看一下你的胸,至于這么大反應嗎?昨天也沒見你如此心狠手辣啊。”
蒼冰冰完全不說話,再次攻擊上來。
我去!
白軒心里吃驚了。也正是因為吃驚,他才上了心,留了意。他瞳孔微微縮著,想著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僅僅是一刀含怒而發,超常發揮,還能理解。
但是如果招招都超常發揮,那么事情就值得推敲玩味了。
蒼冰冰的身手利落無比,攻擊迅捷無比,絲毫都不拖泥帶水。國術的影子很少,反倒更像是白軒那種殺人奪命的格斗。
讓白軒震驚的是,不用國術,這種身手,都已經能壓制住白軒。白軒不妄自菲薄,但也絕對不敢輕敵大意。
戰場上認不清敵人和認不清自己一樣,下場都是慘白死亡。
交手短短十幾招,白軒就能確定,蒼冰冰的身手,絕對在他之上!
要殺他或許困難,但白軒幾乎沒有半點勝算。
那么問題就來了,怎么會這樣?
蒼冰冰明明如此厲害,剛才面對唐儒,為何會如此不濟?
蒼冰冰明明如此厲害,之前表現出來的實力,為什么只是王者?
蒼冰冰這種水平,單挑完全有機會殺掉唐儒的,何必要找他白軒幫忙?
白軒一邊躲一邊道:“住手,你丫能不能聽我解釋?”
蒼冰冰冷哼一聲,一身殺氣滔天:“你拿走我的清白,我拿走你的命,兩清。”
麻蛋,昨天晚上干完了你怎么不這么說?大早上起來,你看到床單上的血,大腿根的血跡,也只是悲傷委屈的紅著眼睛,無助的罵幾句。你真這么猛,昨天為毛不動手?你沒那么猛,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白軒腦子已經成漿糊了。他想不明白,但是有一件事他心里清楚。
從來到北海之后,就有一張大網,把他困在其中。
這是個迷局,一層套著一層的陰謀,一圈又是一圈面具。
蒼冰冰說的話,唐儒說的話,甚至每個人說的話,都可能是個圈套。
白軒胳膊上又被劃了一刀,心里起了怒火:“特么的早知道你這樣,剛才老子一定真刀真槍把你干死。”
蒼冰冰停下手,秀眉微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問道:“你是說,剛才沒有真刀真槍?”
白軒:“廢話!老子要是曰你一個多小時,你特么還能這么活蹦亂跳?下床都疼吧……”
蒼冰冰問:“那你是怎么幫我解的毒?”
白軒甩著手,在她面前晃悠:“瞅見沒,某些人剛剛反應大著呢。我兩只手,都洗的干干凈凈。”
蒼冰冰眼神一寒,二話不說,再次出手。
白軒連忙道:“好吧好吧……老子開個玩笑還不行嗎。我是用手幫你了一下。不過你放心,只是在外面,沒有進去。”
蒼冰冰臉還是忍不住紅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
白軒:“廢話。”
蒼冰冰沉思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軒一臉不爽,道:“真是個神經病。你丫今天的表現,和昨天完全就是兩個人。”
蒼冰冰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剎那間就很好的掩飾下去,說了句欲蓋彌彰的話:“你已經玷污了我一次,我絕不容許,有第二次。”
白軒不耐煩來一句:“莫名其妙。麻蛋的,我知道這事你有點難以接受,但是如果我不這么做,你早就渾身滾燙,燒死了。如果我不出現,唐儒肯定比我更加下流。妞,你摸著你三十六D的胸給我說說,你說,如果你是我,你該怎么辦?”
蒼冰冰不吭聲了,坐在引擎蓋上,就是剛剛她躺在上面扭著腰肢風情萬種那什么白軒的地方。這一次,嫵媚沒了,剩下的全是可憐兮兮,抱著膝蓋,腦袋埋進去,不言不語。
白軒說:“喂,問你個事。”
蒼冰冰不理他。
白軒說:“你左胸上,為什么要紋個月牙?你有沒有見過別的女孩左胸上有月牙的?你這紋身,是不是效仿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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