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作者:封兄書名:
白軒苦著臉說:“師父,你不能見死不救。”
桃花:“好。”
白軒眼睛一亮:“你不生氣了?”
桃花:“生氣。”
白軒:“……”
桃花:“你說的對,我不能見死不救,對你這種人,我應該落井下石……”
白軒:“……”
桃花起身就離開了。
白軒一臉懵比。落井下石這姑娘或許做不出來,但見死不救,真有可能啊。
先不說會不會教他功夫。就算現在用心教,影子和幽靈外加四大王者找來的時候,桃花只要不幫忙,白軒也必死無疑。
這樣不成啊,必須要想辦法讓她原諒啊。
可現在有個毛線的辦法啊!
總不能真的用血叔最后那一招,直接把她日了,一直日出來感情,日的美女師父對他割舍不下,念念不忘戀戀不舍?
扯淡去吧!
真那樣干,估計美女師父就不只是見死不救了,落井下石絕對干的很順溜。
但這事不能就這么完了。
白軒充分發揮厚臉皮功夫,前后腳寸步不離跟了上去。
桃花去碧水湖邊,他就跟著去碧水湖邊。
桃花去蘋果園,他也跟去蘋果園。
桃花說:“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陰魂不散的?”
白軒摘了個蘋果,在衣服上蹭幾下,遞給她。
桃花說:“你站在這里不要動,我離開幾分鐘。”
白軒問:“師父,你去哪啊?我跟著,保準不打擾你,還能給你幫忙。”
桃花快被逼瘋了:“我要去廁所,你幫什么忙?”
白軒尷尬的笑著。
桃花朝蘋果園深處走去。
去廁所是假的,目的當然是甩掉他。
桃花小心翼翼往前走開十幾米,覺得已經逃出了白軒的視線,更準備快速離開,無意中側目一望,差點頭發都豎起來。
兩米開外的一棵蘋果樹上,這貨坐在樹杈上,茂密的枝葉叢中,露出一張大臉,正諂媚的笑著。
桃花:“你無恥!”
白軒:“師父,你真撒尿,我肯定不會偷看啊。但你想跑,就不成了。”
桃花懶得理他,轉身就逃。
她還就不信了,自己好腿好腳的,白軒腿上有傷,她還能跑不過一個“瘸子”?
美女師父忽略了一點,這個瘸子,可是一言不合就能爬上蘋果樹,并且沒被她發現。這貨就算是瘸子,也是瘸子里的戰斗機啊。
就這樣,兩人一個前面跑,一個后面不緊不慢追。
穿過桃園和石榴園,來到一片葡萄藤下。桃花不逃了。
她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卻剎那間布滿殺氣。
世外果園里葡萄不是主要作物,沒有規模種植。只是靠近后山,地勢比較高,視野開闊,當年姜慕言買下后,在這里造了個觀景亭。立于此處,往山里俯瞰,美景當前,空氣新鮮,極為享受。
那觀景亭八個角,旁邊種了一些葡萄,長年累月沒有修剪整理,枝葉縵回,蜿蜒茂盛,覆蓋得整個亭子綠意盎然。
正是葡萄成熟的季節,綠葉叢中,點綴著一串串紫色或綠色的葡萄,這地方真的很雅致。
亭子中,賈半賢醉眼惺忪,坐都坐不穩,已經喝的不停打酒嗝,十分最少都醉了九分。用月兒的話說,腳趾頭都已經喝紅了。
但除了他,還有一個人。
一個女人。
看不出年齡,但從皮膚緊致和細嫩上看,應該和姜小樓青雉差不多,最多都差不過二十歲。
但從身體發育上來看,簡直可以和大胸的蘇語夢拼一下啊。
這些都不是重點,甚至那張臉蛋有多精致,有多妖嬈,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妞身上的氣質。
簡直太妖了!
姽婳神經病發作的時候,估計都沒法和她比。因為姽婳的只是外表狐媚,白軒輕而易舉就能看出來,那是裝的。
而這妞的妖,是從骨子里,血脈里往外擴散,絲毫都不吝嗇那種狐貍精氣場,把一個身材好臉蛋漂亮的女人,應該有的誘惑,展示的淋漓盡致。
穿一條深藍色的旗袍,旗袍上手繡朵朵桃花。
那旗袍和一般的款式不同,盤扣從領口開始,斜著右胸,往下腰側,一直到大腿根。如果這些盤扣一顆一顆解開,輕輕一扒拉,旗袍能扯下來了。
腿上開叉極大。
從腳踝而起,往上連接在盤扣處。
肌膚雪白,當真是如白雪一般。俗話說一白遮百丑,這妞的白,估計能遮幾萬丑。那條顏色稍微顯得有些老氣的旗袍,愣是被她這一身肌膚給襯托得別有風味。
她隨意的坐在地上,坐姿是和優雅淑女扯不上干系的,一條大白腿從旗袍開叉處露出來,雖然未露什么**,但已經春意盎然,美不勝收。
領口盤扣開了兩顆,絲毫不介意胸前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更加不介意袒露出來的迷人的鎖骨和肩膀。
這妞可真是狂野不羈啊……
她懷里抱著一壇子酒,笑容狡黠狐媚,素手前深,連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都嫵媚到極致。
雪白的手腕上,有一條紅繩,紅繩上,吊著一個指甲大小的白玉葫蘆,映襯著這妞素面朝天,麗質天成,偏偏嘴唇涂成妖艷無比的紅色,白軒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有些發愣。
心中忍不住狠狠的驚艷了一把。這妞一露面,恐怕那些精怪聊齋中真正的狐貍精,都不好意思來禍害人間啊。
納蘭家,納蘭狐。
納蘭狐朱唇輕啟,連一個不經意間的眼神都在撩人,可惜,面前的卻是早就九分醉的糟老頭賈半賢。
她說:“爺爺,這酒,是我特意從銅仁大山里毛家偷來的。名‘猴兒酒’傳說是很久很久以前,毛家祖宗山里迷路,從一群猴子那學到的配方。風吹十里香,雨過醉千家,您剛才嘗過一杯了,還想不想喝?”
賈半賢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急的直咽口水,抓耳撓腮望著那壇酒。
納蘭狐笑了笑:“這酒本就是給爺爺您送來的,不過爺爺您喝酒前,要先幫小狐看看手相……”
賈半賢一愣,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行……不行……我不幫人看命了……”
納蘭狐笑的一臉玩味:“爺爺不能為我破一次例?”
賈半賢接著搖頭:“爺爺從來不壞規矩。”
納蘭狐從壇子里倒了一杯酒,輕輕放在鼻子旁邊,聞一下,一臉陶醉:“這猴兒酒,是毛家的鎮家之寶,傳男不傳女,傳嫡系不傳旁支,歷代只有毛家族長才會。可惜毛人屠迂腐倔強,毛家嫡系只有一條呆萌惹人憐愛的小毛毛蟲啊。哪天毛人屠閉了眼,猴兒酒就要在這個世上消失。唉……可惜啊……實在可惜……”
她說著可惜,卻把那杯酒,輕輕灑在亭外的葡萄藤上。
賈半賢一臉惋惜,暴殄天物啊!這絕對是暴殄天物!
這時候還講個狗屁的規矩啊。規矩是他定的,壞一次壞十次,有毛線區別。
他一臉肉疼,焦急喊道:“哎呀……爺爺幫你看……爺爺幫你看還不行嗎?快別倒了……爺爺這就幫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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