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作者:封兄書名:
什么?有一套兩居室的房子,家居齊全,去年剛裝修好,拎包就能入住?
房東大姐還送幾床新被子?
天上掉餡餅了啊。
好吧……
其實上面這些都不重要。白軒不是占小便宜的人。但如果住在這個小區里,就能和月兒她們做鄰居,那么以后沒事就能串個門,不信美女師父不被他的誠心或者死皮賴臉感動。
額……
其實最重要的吧,是房東大姐這套房子,租給了一個大美女。聽她的語氣,這大美女貌似還沒搬走,估摸著要再住幾天。那么剩下的幾天里,孤男寡女,郎才女貌,干柴烈火,會不會發生點什么呢?
白軒問:“人家姑娘還沒搬走,方便嗎?”
中年婦女:“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小伙子,你想什么呢?哈哈哈……人家姑娘這幾天根本沒住在這。只是私人物品堆放在臥室里,騰出來了另外一間臥室,鑰匙已經給我了。她過幾天來搬東西。你先別進人家屋就行。”
“這樣啊……”
中年婦女:“看看去?”
白軒:“成,去看看。”
中年婦女關了店門。已經凌晨一點了。平時也都是差不多這個店歇業。
那套房子不遠,就在旁邊的九棟。
301,小兩居,出去公攤,只有六十多個平方。南北朝向,通風透氣。這小區已經有七八年了。可剛進這套房子,就忍不住眼前一亮。
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奢華。
簡約,簡潔,不簡單……
素樸的墻紙,雪白的吊頂天花板,家居格調為暗色,深灰色布藝沙發,棱角分明。地板是酒紅色實木,背景墻是一整塊大理石,上有浮雕荷塘月畔……
住在這里的女孩,必定是個有品位的人。
客廳,衛生間,廚房,臥室……
每個角落都看了一遍,白軒越看越滿意。毫無瑕疵。
說句實話,即便是住酒店,也絕對比不上這里舒服。
房東大姐得意道:“怎么樣,不騙你吧?”
白軒點頭:“怎么租的?”
房東大姐:“月租四千,押一付三,合同本來最少簽一年。不過你是特殊情況,大姐和你聊得也投機,給你簽半年行了。”
月租四千,押一付三,就是一萬六。半年是兩萬四。平均下來,一天一百塊出頭。
這些都是小錢。
外面隨便找一家快捷酒店,一晚上也要兩百多將近三百塊。這里是北海,是國內第一線的大都市。除了北上廣,北海絕對能排在第一陣營。
姜慕言曾經找過胡杏兒,但并沒有找到。有沒有消息先不說,時隔多年,想找出胡杏兒,恐怕真不是三兩天就能辦到的。
白軒要在北海待上一段時間。
他說:“行,定下來吧。我不喜歡麻煩,房租半年的一次給你結清。”
房東大姐熱情道:“大兄弟敞亮!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把合同給你送來。”
白軒點頭,翻開錢包,里面只有三千多現金。
給了她兩千,算是訂金。
房東大姐更加熱情了,屁顛屁顛回到商店,送了兩床被子上來,毛巾牙刷,洗漱用品什么的,一樣沒漏。
又和白軒聊了會兒,才告辭離開。
屋子打掃的很干凈。
原本住在這里的女孩,應該是個很講究的人。
主臥的門鎖著,里面堆放著原來租客的私人物品。白軒暫時住客臥,整理好床鋪,進衛生間準備沖個涼。
正沖著呢,忽然間聽到門外有動靜。
他套上一條大短褲,透過貓眼往外望去。
一個女人正拿鑰匙捅他家的門。
墨鏡,遮陽的平檐禮帽,很時尚,口罩遮著半張臉,開領襯衫,一字包臀裙。看不見容貌,卻性感嫵媚。
原來的租客?
白軒打開門,笑著招呼:“你好。”
那女人醉醺醺的,一身酒氣,踉踉蹌蹌走進來,說話大著舌頭:“你誰啊?怎么在我房間?”
果然是原來的租客。
白軒說:“房東說你退了房,交了鑰匙。她把房子租給我了。”
女人沒理他,東倒西歪,朝著客廳走去。
穿著足足有八九公分高的水晶鞋。本來就挺高,現在差不多都趕得上白軒了。
那兩條腿,顯得格外修長筆直。
走路雖然搖晃,可越是如此,包臀裙下的屁股,越顯得翹挺無比,線條完美。如果血叔在這,估計一準又要流著哈喇子來一句:看到沒,看到沒,一流色狼不看胸,不看腿,看的是翹、臀!這妞是個極品啊。
可就在這時,女人忽然崴了一下腳,啊的一聲驚呼,跌倒在沙發上。
白軒問:“沒事吧?”
女人醉的不省人事:“水……”
白軒給她倒了杯水。
女人剛喝了一口,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房間里頓時彌漫著酒精刺鼻的味道,不好聞。白軒因為抱著她,身上濺了一些。而那女人,整個白襯衫和包臀裙上,已經全弄臟了。
我去!
干柴烈火的事沒發生,剛見面就要當保姆啊。
得!醉成這個樣子,打情罵俏是肯定不會發生了。
白軒又喂了她一些水,打算把她抱上床休息。
女孩來的時候,只帶一個手包。里面裝著手機,鑰匙,等必備物品。
白軒找出她那串鑰匙,去開主臥的門。
可試遍了每一把,也沒有能打開的。
讓一個女孩睡沙發?
那樣顯得有些太沒君子風度了。更何況這里本來就是人家的房子,真要算起來,白軒才算是客人。
喧賓奪主這種事有些不厚道。
白軒只有讓她睡床,自己睡沙發了。
把這女人抱到自己床上,可看到她襯衫裙子上的嘔吐物,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樣不成啊……
自己床上的被子,是房東剛送上來的。總不能第一天就被弄臟。更何況,女人這么睡一晚上,也不舒服。
白軒發誓,真的是替這女人著想。
所以,他開始動手脫女人的衣服。
摘下眼鏡口罩,女人的真容露出來。
咦,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白軒沉浸在這女人的氣質上。漂亮自然不用說,但眉宇之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這種氣質即便在熟睡中都能顯露無疑,說不清道不明,勾的人魂都沒了,偏偏又生不起半點褻瀆之心。恍若面前躺著的是尊菩薩,入世有眾生相,可那也是菩薩啊!
見到“菩薩”自然要心懷敬畏。
白軒學著不戒和尚的模樣,雙手合十,自言自語道:“阿彌陀佛,善了個哉的……”
然后……
然后他就毫不遲疑,開始解這女人衣領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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