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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茹好奇問道:“什么功勞?”
白軒:“如果一切順利,能把喬四爺繩之以法。”
白茹一愣:“你手里有他犯罪的證據?這人很狡猾,洗的很白,小心謹慎,一直以來,我們都沒抓到他的把柄。”
白軒:“我手里沒有。”
白茹:“切!這不是白說了嗎?你逗我玩呢?”
白軒陰測測的笑著:“不過我手里有另一個人的犯罪證據。”
白茹問:“誰?”
白軒:“陳慶良!”
白茹目瞪口呆。微微張著櫻桃小嘴,唇紅齒白,讓人忍不住想親一下。
她不可思議問道:“陳慶良,陳書記?”
白軒微笑點頭。
白茹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書記為人正直,為官清廉,鐵面無私,在玉門四年,雖然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政績,可規規矩矩,本分安穩,人人都說他是當代的包青天海瑞,他怎么可能犯罪?”
白軒:“這天底下,偽君子多的是。”
白茹沉吟好半響,又問:“你真的有他的犯罪記錄?”
白軒的確有!
這犯罪證據,是從包黑星那拿來的。
一旦東窗事發,陳慶良必定落馬。這位表面上看起來清正廉明的玉門體制第一人,買官買官,以公濟私,濫用職權,受賄超過六千萬。
這些還只是其次,真正讓陳慶良沒有半點機會的,是一個視頻。
視頻中,陳慶良非禮女干殺初中女學生,先后三人!
這種人,死有余辜,罪有應得。
白茹一臉愁緒,道:“他可是玉門最大的官,這事我如果匯報給局長,恐怕局長都發愁。打個不恰當的比喻,玉門是大家大戶,陳慶良就是地位最高的老爺,我們警察充其量是他們家維護秩序的護院,現在,你讓我們這些下人,去造反?”
白軒:“呵呵……妹子,哥鄙視你。”
白茹:“你為什么鄙視我?”
白軒:“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畏強權的妞,沒想到,也被世俗所同化。膽小如鼠!”
“你才膽小如鼠呢”白茹白了他一眼,說:“別說陳慶良,就算是陳奉天,他敢殺人放火,我一樣敢親自把他送進監獄。我只是在想,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把證據交給局里,一層一層往上報,肯定不行。陳慶良在玉門經營多年,必定有心腹。”
白軒笑了笑:“我已經為你想好了。”
白茹問:“怎么做?”
白軒:“你拿著證據,直接去省里一趟,交給省紀委。”
白茹沉吟半響,道:“這樣行嗎?聽說陳慶良今年會提名省常委,能不能做不一定,但一葉知秋,既然能提名,說明他在省里有人脈。萬一紀委里有他的人……”
白軒一臉自信,笑著道:“放心吧小妹妹,你只管把材料交上去。陳慶良必定鋃鐺入獄。”
白茹又想了片刻,道:“可是,就算陳慶良入獄,這件事好像和喬四爺也沒關系。”
白軒笑瞇瞇問道:“妹妹,你剛才對陳慶良的評價,是什么來著?”
白茹:“清正廉明,剛直不阿,當代的包青天海瑞,為人正直。”
白軒點上一支煙,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拍著大腿沖著警花勾手指:“來,給哥捶捶腿。哥哥給你好好上一課。”
白茹瞪他一眼:“你先說。”
白軒開玩笑:“怎么著,你身為妹妹,給哥哥捶下腿,按個摩,還推三阻四?不乖可不惹人愛。”
白茹撇著嘴,針鋒相對:“你作為哥哥,不也沒幫妹妹捶腿按摩嗎?”
白軒:“你又沒要。”
白茹把白生生的大長腿伸過來,說:“我現在要。”
白軒一臉壞笑的打量著她的腿,問:“真要?這可是你送上門來的,幫美女按摩,這種美差,我通常是沒法拒絕的。”
白茹:“哼!又不是沒被你摸過。早上還在床上那什么呢……”
“好,既然你這么放得開,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一雙魔爪輕輕覆蓋在白茹的大長腿上。
這妞只穿一條家居的棉質寬松短褲,一直露到大腿根,肌膚相接,早晨是迫不得已,現在可是故意而為。
白茹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正被白軒把玩大長腿的時候,依舊臉紅心跳。
“喂!你這是按摩嗎?你的按在哪里?怎么就剩下摸了?”
白軒:“嘿嘿,這不是熱熱身嗎。”
白茹:“混蛋,這事還要熱身?”
白軒:“好吧,開始正經按摩了……”
“啊……”白茹嬌呼一聲,一腳把白軒踹開:“變態,我可是你妹妹,那么長的腿你不按,按的那么靠大腿根……”
白軒一臉無辜:“事怎么那么多?你幫我按,按哪里我都不會反對。手伸我褲子里,我也閉著眼睛享受。”
“好!我幫你按!”
白茹咬牙切齒,白玉無瑕的手放在他腿上,不是按了,而是憤憤的捏著。
白軒明明疼的齜牙咧嘴,偏偏還要裝出一臉享受的模樣,瞇著眼睛娓娓道來:“妹子,有這么一句話,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官場上一樣如此,能騙一人,不值一哂,但是能騙得了所有人,那么這個人,絕對不簡單。陳慶良今年四十六歲,二十三歲大學畢業,出身貧寒,沒背景,沒人脈,卻能一步一個腳印,爬到今天這個位置。說他是個傻瓜,你信嗎?沒人會信!我從來沒見過他,也沒和他打過交道。但是在我心中,對他有一個最直觀的印象。城府極深,萬事不動聲色,如果見人就笑,必定是一只笑面虎。”
白茹若有所思:“你接著說。”
白軒:“這種人,權勢在手,那就有無法無天的心。都說在玉門,喬四是土皇帝。可我敢打賭,真正的皇帝,是陳慶良。喬四羽翼豐滿,漸漸的不把他看在眼中,言行舉止,稍有不恭敬,他都能看得出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喬四表現的多謙卑,在陳慶良心中,喬四就是一條狗。既然是狗,就肯定手里有一條狗鏈。萬一哪天狗咬了主人,那可不行。所以,他暗中掌握的,必定有喬四爺的把柄。”
白茹:“這倒是很有可能。不過喬四不簡單,他們兩個人比陰謀,萬一陳慶良輸了呢?”
白軒:“輸了是我們運氣不好,那樣,想給喬四定罪,就麻煩了。不過也無所謂,陳慶良倒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喬四爺作為他線下最大的老虎,有罪無罪,都要被斷掉。這是政治。而我真正要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