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慵懶的貓咪分類:
聽到警衛的吼叫,黎序芊微微皺眉,不悅的嘀咕著:“老娘生平最討厭人家吼我的。”
嘀咕完之后,抬手,袖珍手槍就指著這些警衛。
嘩啦啦!
這些警衛見此,也紛紛拿出手上的槍,對準了黎序芊一眾人。
不過他們都是見多識廣,對于警衛的瞄準壓根就不在乎。
張逸一臉的黑線,沒好氣的說:“就會給我惹麻煩!”
“不是我惹麻煩,是這家伙太色了,竟敢打白姐姐的主意。”
“就是,白姐姐是誰?這家伙也配嗎,真是的。”
白琦琴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逸,她很想知道張逸會怎么做。
雖說在M國持槍是一件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如今卻在花旗銀行開槍,對方還是花旗銀行的董事兒子。
這不是擺明著要跟花旗銀行,M國對著干嗎?
然而,張逸直接無視白琦琴的笑容,淡淡的說道:“好了,我們準備走吧。”
話剛說完,三娘卻是心有靈犀的回到了張逸身邊,對于對方十幾個警衛的槍,熟視無睹,面不改色。
“搞定了?”
三娘俏臉微微一點,笑了笑說:“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這張卡,里面竟然還有一百萬美金,全都取出來了。”
張逸嘴角微微一抽,好奇的看著女人問:“是不是不來這里,你就想不起來這個銀行還有一百萬?”
“是啊,我們的錢都是存在瑞士銀行的,不來的話還真會忘記,不過也就一百萬罷了,忘記了就忘記了,這些小錢不要也罷!”
聽到三娘霸氣側漏的話,眾人面色一陣古怪。
或許只有她,才會覺得一百萬是小錢吧?
而且是要不要也罷。
張逸則是一臉的黑線,咬緊著牙關說:“你這敗家娘們。”
“咯咯咯!”
三娘笑得花枝亂顫,深情的看著張逸,輕聲說道:“這一百萬,是我們創立魔神之前,你我共同完成一個任務得來的。”
“這是一個記憶,這也是我一直沒銷戶的原因!”
聽到三娘的話,張逸面色一陣動容。
的確,在魔神創立之初,一百萬對于他倆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
一直以來錢財那些他都沒有去打理,不管是凌天的賬戶還是魔神的賬戶,都是三娘親自打理的。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這小妮子居然將這第一筆傭金留到了現在。
旋即,張逸也不再說什么,溺愛的輕刮她的小鼻子,黑眸中閃爍著萬千的寵愛。
見到兩個人在這里打情罵俏,有一些膽子稍微大一點的留在這里看戲的人愣住了。
這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嗎?
姑且不說他們得罪了花旗董事的公子。
如今十幾把槍對準了他們,可竟然一點擔心都沒有,反而在那里喜笑顏開,打趣聊天。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我抓住他們。”那個青年猙獰的說道。
張逸神色微微一頓,往前踏出一步,全身上下散發著狂戾之氣,睥睨萬物的一雙黑眸緊盯著青年,用他那標準的英文口音淡淡的說:“適可而止吧。”
“哼!”青年冷哼了一聲:“我蒂莫西·克里曼斯從未被人用槍指著,今日你們不僅用槍指著我們,還差點殺了我。”
“此仇不報非君子。”
張逸劍眉輕皺,如鷹般的黑眸凜射出一抹森冷的目光,邁著沉穩的步伐,在十幾把冰冷的槍對面,一步一步走向青年。
“你給我停住,不然我開槍的了。”
“快停住……”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可張逸壓根就沒有理會銀行警衛的要挾,徑直來到青年旁邊,揶揄的問。
“你……”青年微微一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是嗎?”張逸嘴角一撇,右手搭在蒂莫西·克里曼斯的右肩膀上:“告訴你,你找錯人了。”
“你……”
“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話畢,張逸轉身,也不理會蒂莫西·克里曼斯那陣青陣白的臉色。
走了兩步后,腳步微微一頓,也沒轉身,淡淡的說:“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想要找茬,派點有實力的人來。”
“給我開槍,給我殺了他們!”蒂莫西·克里曼斯似乎被踩到了尾巴了那樣,怒聲吼道。
他的話剛說完,一道殘影飄過。
頓時,巴掌聲在這個靜謐的大廳顯得格外的響亮。
眾人反應過來后,發現剛去取錢的那個女人站在蒂莫西·克里曼斯面前。
“你敢打我?”
“區區傀儡,打你算是輕的。”三娘面色冰冷,話聲漠然的說。
“這些都是什么人?”
“管他們是什么人,估計是在華爾街某個公司上班的。”
“要真是這樣,那他們就死定了。”
“是啊,死定了,敢在這里鬧事,還打了蒂莫西家族的人。”
眾人議論紛紜,而那些警衛卻是瞳孔一陣收縮。
剛剛那個女人動的時候,他們壓根就沒有看到。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蒂莫西·克里曼斯少爺已經被打了。
他們都是M國大軍退役的,即便是他們的教官,也不曾有這么快的身手。
因為這樣,他們才感到恐懼,才覺得這些人并非那些無知的人說的那樣。
槍,可能在M國很多人都有。
但是真的是打工的,真會有這樣的身手嗎?
所以他們對視一眼后,身體緊繃,手心冒汗,細看的話他們的手都在發抖。
“開槍……給我開槍……殺了他們……”
蒂莫西·克里曼斯面色蒼白,怒指著張逸他們說道。
嘩啦啦!
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一伙人不簡單,但是他們警惕的將手上的槍上膛,指著張逸跟三娘。
看著場上僵持的兩伙人,所有人都屏息,大氣也不敢喘。
即便是銀行的員工,也是攥了了拳頭,死死看著場上。
白琦琴看著張逸與他們對峙,似乎若有所思。
她可是聽得很清楚,這個蒂莫西·克里曼斯似乎是有目的的。
不過想想也是,這家伙二話不說來到自己面前,一見面就出口成章是華夏的詩句,這一點不得不讓人深疑。
隨著第一個警衛開槍,陸陸續續有警衛開槍。
頓時,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愿見到血花四濺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