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破軍并沒有出現,而是兩個青年帶著幾個司空家族的人出現在滕云閣。
若是張逸在此,肯定會知道,這兩個青年并不是誰,而是從龍虎山上失蹤已久的季楓與衛磊。
衛磊一臉陰沉地看著一片狼藉的飯廳,隨即冷聲問道:“尤閣主,人呢?”
早已傻眼的騰云閣的人聞此,似乎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那樣。
許久,尤樂章才深吸了一口氣,話聲似乎帶著絲絲的顫抖之意:“他,他跑了。”
“跑了?”季楓聞言,面色變得猙獰,怒指著尤樂章:“你特么的把人給放跑了?”
尤樂章一怔,眼里閃過幾分陰霾,對于季楓的態度很是不悅。
季楓跟衛磊兩人他知道,是那個世界的人前來投奔司空少爺的。
雖然不知道司空少爺為什么會跟這兩個人一拍即合,但若不是司空少爺,他們屁都不是,現在還敢在這里大吵大鬧?
不過打狗還得看主人,尤樂章也懶得跟他們計較,眼里似乎閃爍著不可思議:“他有一件極其厲害的法寶護身。”
“嗯?”
“你不會說是玄武戒吧?”季楓陰沉地問道。
“不知道。”尤樂章輕輕搖晃了下腦袋:“我只知道突然間金光一閃,他們就瞬間不見了。”
“而且他身上還有聞人勝強的防御玉佩。”
“你的意思是說聞人勝強的防御玉佩幫了他?”衛磊皺緊了眉頭問。
聞人家族他們還是有所了解的,來到這里這么久,對于這邊的勢力還是稍微了解了一下,雖然這邊的勢力很多,但是能有破軍比肩,同是玉清十七級的人,在這邊還是比較出名。
“我覺得應該是玄武戒在護主。”貪狼季楓握緊了拳頭,一臉的陰沉說道。
一直以來,自己不管是陽謀還是陰謀,都不能將張逸鏟除掉。
反而,之前被他弄得自己狼狽不堪,屢次受傷不說,龍虎山之戰一幕,他如今還歷歷在目。
本來在龍虎山就可以鏟除他的,殊不知玄武戒又突然跑了出來護主,害得他們又不成功。
無奈之下,破軍司空派人來接他們,才得知這個世上還有這么一個神州大陸。
來到這里這么長的時間,他一直想要報仇,天魔教被滅,父親被殺等等,這個仇一定要報。
即便他不是阻礙他們三人的大計,自己也必須要鏟除他。
可剛剛得知消息,張逸已經中計來到了神州大陸。
因為破軍需要在法寶里閉關以求突破上清境界,他們就立馬帶著司空家的幾個高手前來,想要一并除去張逸。
可現在,尤樂章說張逸逃走了。
“又是玄武戒?”聽到季楓的話,衛磊皺眉說道。
“肯定是!”季楓很是篤定地說:“你忘記那天的情況了嗎?”
衛磊凝重地點頭,陷入了沉思。
旋即,輕笑了下:“不過也不急在一時了。”
“我急的,他若不死,我就不得安生,我們的大計”說到這里,季楓戛然而止。
“貪狼”衛磊沉吟了片刻,掃視了滕云閣的那些人,旋即說道:“我知道因為他殺了天魔教的人,而且一直以來你都沒在他手上占到半分的好處,積累了很多的仇恨。”
“但是很快,歐洲魔神、凌天,隱世以及玄女宮將會被我們收服,而張家以及他的女人,都必須死。”
聽到這話,季楓似乎才好一點。
因為他也知道冒充破軍前去世俗的人已經開始有所動作,據那邊傳來的消息,已經說服了聞人勝強準備行動了。
屆時張逸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他心有不甘,原本玄武戒就是他的,但是一直被張逸給霸占著。
若不是這樣,說不定現在自己就是三星之首了。
可如今,衛磊有極樂陵,破軍有司空家族。
而自己呢?
以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天魔教,已經被滅。
可以這么說,現在的自己是流離失所,舉目無親,只能投靠破軍與七殺。
“別想那么多,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先鏟除張逸,屆時天下就是我們的了。”衛磊似乎知道季楓的想法那樣,笑了下說道。
季楓緩緩點頭,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
“尤閣主,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聽到衛磊的話,尤樂章微微一怔,緩緩點頭,將事情的經過緩緩講了出來。
良久,聽完尤樂章的話后,衛磊與季楓對視了一眼。
按照尤樂章所描述的,確定是玄武戒無疑了。
但是他們不懂,四大高手不是僅僅局限于他們那個地方的嗎?
怎么玄武戒來到這里竟然也能起到用處的?
而且他還聽說過,以前青龍、白虎、朱雀以及玄女宮宮主語嫣一行四人為追求更高的武道,來到神州大陸,殊不知卻被人給鏟除了。
試想一下,三大高手都不是這里的人對手,玄武更不是。
但區區一個玄武戒,怎么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想到這點,衛磊沉聲說道:“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好!”
“尤閣主,我猜他肯定會回來報仇的,若他出現了,我希望你們能夠及時通知我們。”衛磊望著茫然的尤樂章說道。
“好!”
話畢,衛磊與貪狼帶著司空家族的人離開了滕云閣。
看著衛磊他們的背影,尤樂章面色一陣陰沉。
“大哥,我怎么感覺他們好像在圖謀著什么那樣?”尤樂祥也是一臉的不解。
尤樂章輕輕搖晃了下腦袋:“不知道,但是我隱隱中有種感覺,天下不會太平。”
“當然,我所說的天下,不僅僅是他們那個世界,還有我們的神州大陸。”
“額”
“此話怎講?”
尤樂章苦澀說了一聲:“那個張逸,肯定不是普通人。”
“哼,小屁孩一個罷了,區區一個世俗的人,能復雜到哪里去。”尤樂祥不屑地說道。
“你別忘了,他境界雖低,但可以挑戰我們兩兄弟,而且身上還有一個如此霸道的法寶,讓我們防不勝防。”尤樂章皺緊了眉頭說道。
細看的話,尤樂章的眼里閃過幾分不可思議,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恐懼。
好似對于剛剛那一幕,心有余悸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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