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
717.
翌日,萬物初始。
天空泛起魚肚白,張逸與兩女早早就來到了鴻蒙的主殿上。
此時主殿上賓客如云。
今天,對鴻蒙來說是一件頭等重要的一天,而對于隱世的人來說,同樣如此。
畢竟是鴻蒙換主的日子,這對對于整個隱世來說都是頭等的大事。
就連軒轅山莊,這個跟鴻蒙不合的都前來道賀。
因為張逸,鴻蒙與軒轅山莊似乎化干戈為玉帛,不計前嫌了。
對此,鴻蒙的所有弟子皆是喜笑顏開。
畢竟連軒轅山莊都要前來祝賀,這就證明張逸的能量已經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若真要讓張逸做了鴻蒙之主,那么整個鴻蒙將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屆時誰還敢與鴻蒙針鋒相對?
如今,隱世里只有一個聲音,那張逸做了鴻蒙之主之后,何嘗不是呢。
屆時,整個隱世的人都會乖乖的聽隱世的話,除非他們找死,不然這位主一怒之下,他們這些門派可是不夠看的。
天魔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畢竟能頃刻之間滅掉八教之一的天魔教,除了他之外估計沒幾個人能夠達到了。
要知道,天魔教可是八教之首,四宗之下。
而且昨天的事情相信很多人都見到了,張逸的妻子實力強悍,霸道,而張逸本身也是一個在隱世中未解的迷。
沒人知道昨天張逸究竟發生了什么事,那些金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他們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張逸醒來之后,更加恐怖了,雖然有點像返璞歸真的感覺,但是他卻沒有突破。
沒突破卻實力強大了這么多,所有人都不禁心驚膽戰的,誰人敢惹他?
所以鴻蒙的人相信,上官澤將位置傳給張逸,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們也相信,張逸會帶領鴻蒙,走向一個又一個的巔峰。
所以今天,很多鴻蒙的弟子都是無比的興奮,跑來跑去地招呼賓客。
一莊二宮三宗六教八門的核心人物盡數到齊。
天魔教被滅,天道宗與天道教舉宗離開了隱世,魔門也被滅,所以如今隱世排得上名的也只剩下這些了。
對于張逸的宅心仁厚,對于以前的是既往不咎,許多門派的人皆是感激涕零,誓死擁戴張逸。
畢竟張逸那天在龍虎山所做之事他們可是見得一清二楚的,不僅擁護盟友,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愿應蕾應宮主受傷,這一點,季楓永遠都做不到。
面對后悔的眾門派,張逸只是淡然笑之。
至于與天魔教關系親密的五行教與九煞教,張逸只是稍微警告了下就放過了他們,畢竟季楓消失了,他們沒有了帶頭人,自然不敢亂來。
傳位儀式很簡單,眾人早就知道,也沒有多大的震撼。
大半天的時間,張逸是徹底成為了鴻蒙之主,眾人也帶著復雜的心思回到了自己的門派。
此時,玉女宮。
應蕾的閨房里,這里粉紅色一片,床單窗簾等等皆是粉紅色。
見此,張逸訕訕地笑了下,應蕾應該也有三十左右了,但是卻有著一顆少女的心。
香氣縈繞著整個房間,隸屬于應蕾身上的香氣強勢鉆進了張逸的鼻子里,讓他心中泛起了一抹漣漪。
“張公子……”
“嗯!”張逸苦笑了下,看著含羞帶澀的應蕾,他是徹底明白過來了。
原本他說回都市之前來看一下水琴的,畢竟是自己一手醫治的,作為醫生的他肯定要確保水琴康復。
殊不知在鴻蒙傳位儀式結束后,應蕾是直接帶了自己來到她的閨房。
原本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以為是水琴換了房間,但是現在見到應蕾的樣子,他是徹底明白過來了。
“應宮主,你……”
“張公子,能不能不要叫我應宮主?”應蕾打斷了張逸的話,神色有點黯然,幽幽地說道。
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他還不明白嗎?
“可是……”
“應宮主,你這是干嘛?”
張逸不由驚呼道,因為此時,應蕾關上了房間門,緩緩脫下了她的白裙。
看了下不著寸縷的應蕾,張逸不斷喘著粗氣,立即轉過身:“應宮主,你先把裙子穿上!”
可回答張逸的,是應蕾從背后抱住了他。
柔軟的雙峰緊壓著張逸的后背,楚子的氣息瞬即傳來。
張逸輕輕甩動著腦袋,似乎想要保持清醒。
可應蕾壓根就不讓他清醒那樣,白皙的小手伸到了張逸火熱的地方。
‘嘶’
張逸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下子轉過身,沉聲說道:“應蕾,你這是在引火自焚。”
“來啊,張公子!”
說出這話的時候,應蕾緊抿著唇瓣,臉蛋滾燙。
為了這一刻,她可是一宿沒睡,才想出了這么羞恥的一幕。
為了他,她愿意。
其實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是昨晚輾轉反側,一閉上眼睛,張逸的身影就出現自己的腦海里。
若不是這樣做的話,自己可能真的沒有機會了。
論長相,她比不上洛傾城;論嫵媚,她比不上三娘;雖然自己的容貌在隱世中,甚至在世俗中都是佼佼者,但是與他的兩個女人對比,簡直是黯然失色。
想了一宿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即便不能跟張逸在一起,她都想將自己交給張逸。
“應宮主……”
“你不要有壓力,就當做是我報答你救了水琴,在龍虎山救了我。”應蕾玉臂環著張逸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道。
張逸一怔,呼吸逐漸加重。
此時此刻的應蕾可是不著寸縷的,若自己還能保持不為所動的話,估計自己真的是不行了。
尤其是現在的雙修法需求越來越大,他好像變成了一個色1鬼那樣,為此張逸還曾經自嘲過許多遍了。
相比世俗的那些女明星來說,應蕾真的漂亮多了。
‘吼!’
張逸也沒有再忍下去,瞬即化作一只惡狼,猛然將應蕾橫抱起來。
“痛嗎?”
聽到張逸溫柔的話語,應蕾輕咬著唇瓣,訥訥地搖頭。
“嗯……不行了……太深了……”
半個小時后,應蕾本來攥著床單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嬌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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