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3.
“你是不是叫黃宇?”張逸不管眾人的看法,繼續問著這個問題。
黃宇眼底閃過一抹陰霾,他不想說話,但這個瘋子手上的軍刀告訴他,人在屋檐下,只能低頭,低沉地說道:“是!”
張逸眉梢上揚,軍刀不斷地在手上挽起了刀花,陣陣寒光閃現,淡然問道:“你是不是摸了她們屁股?”
“我……”黃宇抬起頭,掃視了那些觀眾一眼,再看了看張逸手中的軍刀,聳拉著腦袋:“是!”
“咦,還挺配合的嘛!”張逸佯裝詫異地看了黃宇一眼,然后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把偷拍的照片都放到網站上?”
“我……沒……”黃宇想說是的,但是見到那些觀眾噴火的目光,瞬即改口。
“啊……”
可他改口,‘測謊機’就立即有所行動了,只見張逸這個測謊機手上寒光一閃,黃宇的大拇指再度被切了下來,切口很是平整,讓他一會后才感到痛,旋即凄厲地喊了起來。
“你是不是講偷拍的照片放到了網上?”
“我,是!”
“這才對嘛!”張逸嘴角微翹,露出一個較為滿意的笑容。
眾人一陣無語,而黃宇面色慘白如紙,汗水簌簌地滴下來,有一些已經滴進了眼睛里,讓他想要閉眼,但又怕閉眼。
他生怕一閉眼,面前的這個瘋子就會把自己的腦袋也割下來,他相信這個瘋子肯定敢。
“來來來,我們繼續,反正你身上還有這么多肉!”張逸森冷地笑了下,眸里迸現一抹懾人的目光:“馬少是誰?”
黃宇一怔,緊咬著嘴唇,似乎想要讓自己不講出來那樣。
張逸冷眸一凝,冰冷的刀面緊貼黃宇的臉龐:“當然,你可以不說。”
“但是,我不保證下一秒,我的刀會不會下一秒就劃過你的脖子,然后,慢慢放血……”
“馬家馬德華,杭州首富的獨子!”黃宇打了個冷顫,快速說道。
“嘖嘖嘖,不錯不錯。”張逸嘴角揚笑,扯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這一抹笑容,讓黃宇渾身哆嗦不已,背脊上盡是冷汗。
“你們是不是販·毒?”
“不,我只是買給馬少的。”
“你失眠的時候在想什么?”張逸語出驚死人地問道。
“想,想女人……啊……”
張逸白眼一翻,再次切了黃宇的一根手指,旋即淡淡地說:“我失眠的時候想睡覺,所以你不老實。”
眾人一陣面面相覷。
聽著張逸他們一問一答,眾人比較疑惑,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問林清水的事情。
當張逸想要問的時候,從人群里走出一個中年婦女,約莫三十歲左右,化著濃妝。
只不過此時此刻她的樣子有點不敢恭維,可能因為害怕,臉上盡是冷汗,臉頰微微泛白,齊劉海因為額頭上的冷汗打濕都變成了條形碼,至于臉上嘛,妝都變成了二維碼了。
中年婦女后面,跟著一臺帕加尼超跑,這輛超跑引起了張逸的注意。
“你……你放開我老公……”女人顫聲說道,不敢直視張逸,看樣子她是在外面看了好久才等到救星過來,現在才有勇氣站出來。
“你老婆站在你左邊打一個字。”張逸似笑非笑地看著黃宇說道。
“我……”
“啊……”
再有一根手指被切了下來,眾人背脊一陣發涼,按照他這么問,黃宇這一百多斤的肉真心不夠,關鍵是他問的問題都不是關鍵問題,可黃宇答不出來之后依舊切手指,著實讓人膽顫。
而黃宇的老婆聽到黃宇的聲音,身軀輕顫了下,滿臉的驚恐。
“那是個妞字,不是我字,你答錯了。”張逸淡淡然地說道,眼角還有意無意地看著帕加尼那邊。
“我……我殺了你……”黃宇的老婆握著拳頭,也不知道哪里鼓起的勇氣怒吼一聲。
正在玩手機的三娘微微蹙眉,身軀閃動,閃電般來到她面前,拎起她一扔扔到了洛傾城那邊:“妹妹,這女人交給你了。”
話畢,緩緩走到張逸那邊,細聲說道:“趕緊解決,我玩了這么久的手機,手機都發燙了。”
“那是你的手法太銷魂了,手機都被你摸到高·潮了。”張逸輕笑了下,戲謔地說道。
“那你不想試試嗎?盡快解決,奴家讓你試試我的手法!”三娘微微一愣,抿嘴笑道。
張逸嘴角微抽,沒有理會三娘,皺緊了劍眉。
他發現帕加尼的主人竟然還不下車,好像在等著什么那樣。
不由心里冷笑了下,冷眸一凝,徑直拉著三娘的素手回到了洛傾城那邊,思緒了片刻,對林清水說:“大姐,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了,不過沒那么快。”
此時林清水早已目瞪口呆,看到猶如瘋子一樣的張逸竟溫聲跟自己講話,她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洛傾城讓輕煙押著那個女人,柔柔地看了張逸一眼。
男人的想法很簡單,此時肯定不能置之度外的,既然都打算管了,那只解決黃宇這個毒瘤是治標不治本的,只能將他背后的人徹底抹殺,不然肯定會有第二個黃宇出來。
如今,帕加尼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黃宇的保護傘,而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問林清水的事情,那是沒到關鍵時刻,他之所以要在帕加尼跟黃宇老婆面前問出一些無用的問題,是想告訴他們,我就是這么瘋,有本事針對我。
換言之,他想把所有事情都攬上身,反而林清水的事情成為了不關重要那樣。
等這些人完全將林清水的事情拋之腦后之時,關鍵時刻他再度拋出,讓人防不勝防。
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直不問林清水的事情,也可以說變相在保護林清水她的家人。
然后想到了什么,張逸拿出黃宇電話,按下上官飛的電話打了過去。
“你跟林舒斌兩人發力,一天之內查出這個電話的主人平時把偷拍的照片都放到哪個網站了。”
“然后呢?”
“將網站黑了,永久性。”張逸淡淡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