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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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到天昏地暗,飛沙走石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招,兩道殘影才迅速分開。無彈窗
此時的張逸滿臉的輕松,相反的是陸剛,這時他的嘴角開始溢血,眼底深處涌過一抹驚恐,如面臨大敵那樣,身體緊繃起來。
“我反而對你身上的那一件軟甲有興趣。”
張逸那突兀的聲音讓陸剛皺緊了眉頭,旋即怒斥道:“想拿我天蠶軟甲的人多的是,就看你沒有沒這個本事了。”
“是嗎?”張逸嘴角微翹,泛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那就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畢,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猛然疾向陸剛。
陸剛瞳孔一陣收縮,疾退幾步,想要躲過張逸的攻擊,可張逸絲毫沒有給他得逞,陡然蹬地,魚躍而起。
半空中,張逸身軀好似飛了起來那樣,猛然飛向陸剛那邊,化拳為掌,拍向陸剛的前額。
“哼!”
看到那泛著白光的手掌,陸剛冷哼了一聲,手握成拳,想要硬碰硬。
但張逸陡然變招,變掌為抓,一把抓住陸剛的拳頭,身子微微下蹲,以柔克剛,四兩拔千斤,將陸剛過肩摔了出去。
陸剛豈能想到張逸變招如此之快,沒有反應過來,就已被扔了出去。
但好歹他都是神通二重中期的境界,豈會就這樣被張逸擊倒了。
一個鯉魚打挺后,再次躍到半空。
旋即,只見陸剛手上寒光迸現,三把帶著冷的暗器刺向張逸的前方、左右三方。
張逸眸光一閃,右腳猛然蹬地,旋即一腳踩到前方的暗器上,借力再度上躍。
陸剛頭顱微微上揚,凜視著在自己上方的張逸,心頭顫栗,身軀下挫,想要落地。
張逸仿佛知道陸剛的心思那樣,嘴角上揚,扯起一抹狠辣的笑容,泛著白光的拳頭驟然從上砸下,目標正是陸剛的頭顱。
無奈之下只能掄起拳頭與張逸對拳。
掌與拳相對,頓時響起了一道沉悶的響聲。
轟隆!
陸剛好像斷線的風箏那樣,直接被砸在了地上,地上直接形成了了他的身軀大小的窟窿。
見到陸剛整個身體陷進了地上,剩余的陸華東與兩個陸家子弟臉色劇變。
“大長老……”
正當陸華東想要趕去陸剛那邊的時候,三娘動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嬌軀輕盈如雁,閃電般攔住了陸華東。
張逸身軀落地,雙腳踩在陸剛的身體上,一股股的九蓮氣息瞬間從他的腳底直接涌進陸剛的體內。
冰蓮氣息源源不斷,直接泯滅了陸剛丹田處的雷火,他的雷火心法在張逸的九蓮訣下,形同小孩那般。
陸剛氣血上涌,狂噴一口鮮血,臉龐泛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張逸的腳移開陸剛的身體。
殊不知陸剛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個鯉魚打挺后,直接疾飛到陸華東面前,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那樣,擋住了三娘的攻擊后,將陸華東推了出去:“回去告訴家主。”
旋即,他整個人突然變得尤其恐怖,一股股的磅礴氣勢瞬即從他身體傳來。
張逸面色劇變,將星辰訣發揮到盡致淋漓來到三娘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往外疾飛。
一道響天徹地的聲音驟然傳來,張逸松了一口氣,暗暗心驚。
三娘箍緊了張逸的懷抱,美目看了下自爆丹田的陸剛,心有余悸。
此時的陸剛,竟化為灰燼,方圓兩米寸草不生,所有的野草都被燃燒。
張逸面沉如水,雙腿飛快地趕往剩余的兩個先天一重青年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兩個青年盡數鏟除,萬年枯井般的眼眸緊緊盯著陸華東逃跑的方向,黑眸很是幽暗。
良久,見到事情解決了,上官飛等人才從車里出來,所有人的面上皆是一陣凝重。
“冤家,現在怎么辦?”三娘臉頰浮現前所未有的擔憂。
這次可能是僥幸,也許是因為功法的原因才能將陸剛鏟除,但是陸華東一走,緊接下來的,是隱世陸家的紛沓至來的怒意,下一次可能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陸剛那么簡單了。
張逸收回目光,劍眉輕輕一挑,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就算他沒逃,也躲不過陸家的怒火,不過陸家的實力究竟怎么樣,我們都不知道,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大哥哥,你們剛剛在玩什么游戲呀。”小東稚嫩的臉上顯著蒼白之色,目光閃爍著好奇。
張逸將僅六歲的小東抱了起來,輕聲說道:“哥哥在打壞人呢。”
“原來哥哥是警察啊,好厲害!”
張逸錯愕了下,自己是警察么?
不過此地不宜久留,吩咐了一聲后直接坐回了車里,眉宇間涌過幾分憂愁。
他總感覺麻煩還沒消去,心頭還是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股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底蔓延著。
而且他隱隱中感覺,這股不好的預感,來源于洛傾城。
“上官,趕快回中海。”張逸沉聲說道。
“嗯!”
上官一愣,猛踩油門,身子如離弦的箭般,往中海的方向駛去。
“怎么啦?”車聲,三娘柔聲問道。
張逸苦澀一笑,輕輕搖頭,示意三娘別擔心。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有這么強烈的預感,難道說是血族的親王親自出山了?
還是天主教的教皇?
抑或說神云堡,抑或說其他隱世的人想要抓傾城?
他不知道這些,但是按理來說,自己老婆現在有先天四重的苗文跟其他幾個天山門弟子在保護,應該不會有問題才是的。
但是不好的預感恰恰來了,換言之,很有可能連苗文都不是對手?
“張逸。”
張逸找到洛傾城的電話打過去之后,旋即只聽見洛傾城那銀鈴般的聲音傳來,讓他稍微放松了一下。
“老婆,你現在在哪里?”
“在辦公室啊,怎么啦?”洛傾城狐疑,滿滿的不解問道。
“沒什么,你讓苗文他們小心一點,遇到一些不可對抗的對手,一定要逃。”張逸想了下,還是忍不住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