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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國有組織綁架國際友人做生化試驗!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消息一經傳來,頓時嘩然一片。
曾被綁架的那些人向大使館投訴以后,許多的國家紛紛啟動問責程序,他們的外交部登堂亮相,都要菲國給他們一個答復。
當這些國家的發言人問到這些受害者怎么出來的時候,他們的回答如出一撤,都是有神秘人救了他們。
他們也把神罰這些人將自己抓去哪里,受到什么樣的待遇等等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有一些人還曾偷偷錄了視頻。
菲國這時所有的高層都瞬時慌神了,這個無妄之災讓他們好似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過這件事的確是發生在菲國的,他們也沒得抵賴,只能應允必須查出真相,同時會嚴厲打擊這些犯罪分子。
這么一來,他們也就沒有多少精力去跟華夏蹦跶什么,畢竟忙著應付三四十個國家,他們都忙暈了,這時不會也不敢再在這件事中挑釁華夏。
華夏在張逸搭得這臺戲中,也與其他的國家一樣是受害者,在于張逸取得之后,外交部的發言人站出來,只說了這么一句話:“我們華夏有十個受害者去到大使館投訴。”
有了華夏這個超級強國站出來,其余的國家更加不懼,都在勒令菲國盡快破案。
一望無際的大海中,當黎序芊把這些事情當眾講了出來以后,所有人看著張逸的眼神都變味了。
小小的一個計謀,讓菲國蹦跶不起來,還要受責于其他國家,要知道這些事情是神罰所為,與菲國沒有一丁點的關系,硬是說有關系,只能說菲國的監管力度不夠罷了。
但是正因為監管力度不夠,才引起了其他國家的怒火,要是一旦以后還有這些事情發生呢?那誰敢讓自己國家的人民去這個地方?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按照正常程序來罷了。”見眾人都盯著自己看,張逸攤了攤手說道。
“老大,我突然感覺你帥爆了。”黎序芊笑得見牙不見眼,小嘴扯起了一抹彎月。
“小芊,你怎么也會拍馬屁的?”白甜抿嘴一笑,打趣道。
“白姐姐”
葉天也是一臉的打趣:“小魔女,你就不怕拍到馬腿上了嗎?”
黎序芊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簾,似乎在強忍著怒意那樣,突然張開雙眼,咬牙切齒的說:“你是不是不服氣,不服氣可以大聲說出來。”
見此,葉天一個激靈,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不由挺起了胸膛,大聲喊道:“出來!”
“切。”
“哈哈!”
“沒出息。”黎序芊撇嘴說道。
一路嬉笑聲不斷。
燕京,張家!
此時眾人坐在大廳里竊竊私語,都紛紛討論著什么。
當他們見到張國興回來的時候,立即七嘴八舌的問。
“家主,小逸究竟去哪里了,都差不多五天沒見人了,他真的不參加玄武大會了嗎?”
“是啊家主,這是我們難得一次機會,小逸一定要參加的。”
“爸,這個小逸是不是被你派出去了?”
“是啊,我去過他住的那個酒店,只有洛總在那里,但是她也不知道小逸去了哪里。”
聽到這些人的話,張國興冷哼了一聲:“你們急什么,不是還有幾天才玄武大會嗎?”
“可是”
“好了。”張國興沒有給他們說下去的機會,眉頭緊皺,嘆息道:“這次的玄武大會真是群雄并起啊。”
“家主為什么這么說?”
“據說凌云天已經到了后天九重的境界,而且司徒家報名的并不是司徒杰。”
聽到張國興的話,眾人直接愣住了,凌云天是否后天九重他們不在意,興許以前會很擔心,畢竟張羽才后天五重的境界,但是他們知道張逸連先天的都可以擊敗,這一點他們也不再擔心。
但是八大世家之首不是應該司徒杰參加的嗎?怎么突然間換人了?
如果換人,那換的是誰?
他們還真想不出司徒家還有誰會被看重派去玄武大會。
“據說這個人在各自家族大會中一舉擊敗司徒杰,成功取得參加玄武大會這個位置。”張羽此時也沉重的說道。
“啊?”
“小羽,司徒家年輕一輩還有誰這么厲害的?”
“是啊,究竟是誰?”
張羽苦笑了下,聳聳肩說:“我也是聽說的,具體是誰也不知道。”
家族大會都是封閉式的,如果一些家族不想傳出來,他們也是無法知道,只不過之前猜測都是往年的一些參賽人物罷了。
如果他們想要保守秘密,玄武大會前一天他們都不會知道具體參賽的人是哪一些。
張國興緩緩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一直眉頭都是舒展不開。
如今距離玄武大會只有三天了,突然間爆出司徒家換人參賽,這一點著實令人費解。
許久,他才長出一口濁氣,他對于玄武大會的冠軍并不在乎,但是他總有一種感覺,司徒家突然換人,與那些人有關系,他心系張逸這個可憐的孫子。
他之所以不想張逸去報仇,因為對方實在過于強大,一旦張逸真的妄然去報仇的話,可能連小命都不保。
“家主,華少跑了。”就在此時,一名傭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冷汗直冒。
張國興聞言,愣了一下之后,淡淡的問:“什么時候跑的?”
“不知道,我們去給他送飯的時候就發現人不在了。”
張國興雙眼說過一道睿智的精光,望著底下的中年人說:“張永宗,你最好希望他不會去找小逸的麻煩,不然誰都救不了他。”
“爸”
張國興冷冷哼了一聲,張華早已被張逸廢了所有的修為,他現在等同一個廢人,絕對不能夠無聲無息的逃離張家,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張永宗幫他。
“三哥,小華千萬不要做傻事,雖然小逸不在,但是洛總的房間防守固若金湯,有十幾個黑衣人在保護不說,還有天山門的幾個人在守護著。”張永耀想到了什么,也是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