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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有了洛傾城的那一番話,張逸一行人自然放棄了這次的目的。
而張逸也把地圖之事拋之腦后,當然他也沒有扔掉,只不過是藏起來罷了。
分道揚鑣,張逸跟洛傾城回酒店,而張羽無奈之下回到張家!
‘叮’
剛回到酒店坐了下來,給手機充了一點電后,手機立馬就響個不停。
張逸一看短信,不禁傻眼了。
有二十幾個來電提醒是張婉玲打的,有幾個是三娘,有的是陌生號碼,還有七八個是唐婉茹這小妮子的。
張逸撓了撓腦袋,面帶尷尬的回撥張婉玲的電話。
‘嘟’
才響了一聲不到,張婉玲就立馬接起來:“小逸,你沒事吧?”
聽到張婉玲那頭的濃濃關心之意,張逸心中一暖,笑著說:“剛剛手機沒電了,怎么啦?”
張婉玲明顯的松了一口氣,擔憂的問:“你嚇死姐了,你是不是去燕京了?”
張逸一怔,也知道瞞不過,也不否認了:“是啊,陪總裁來辦點事。”
“你還想騙我,五叔都打電話過來了,把你在那邊的事情都說了。”張婉玲嗔惱的說道。
“呃。”張逸訕訕的笑了下:“那什么,我不是怕你擔心嗎,放心吧,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弟弟。”
“噗嗤。”張婉玲嫣然一笑,旋即輕聲說道:“沒事就好了。”
“姐。”
張逸略微沉吟,深吸了一口氣后說:“我們可能誤會他了。”
“嗯?”張婉玲一怔,好奇的問:“那你想怎樣?”
“不知道,不過我是不想回去。”張逸撇了撇嘴說道。
“嗯,不回就不回,你高興就好。”
“……”張逸一陣無奈:“姐,你是不是過于寵我了?”
“一直我都患得患失,怕你再次離姐而去,其實我倒想你回去……”
張逸一口氣跟張婉玲聊了一個多小時,然后也跟三娘聊了一會,問了下近況,知道沒有大問題,還想跟女人調**,但手機卻自動關機了。
苦笑了下,然后把手機放在一邊充電,呆呆的坐在那里,端詳著手上的戒指。
這枚戒指實在是太奇怪了,不僅可以吸收人的功力,過濾雜質,將那些功力化為最精純的力量傳進體內,而體內的那團金光會越來越大。
“到最后那個金光不會膨脹到讓自己爆體而亡吧?”張逸想到了什么,細聲嘀咕著。
而且最為奇怪的是,為什么戒指會吸洛傾城的血,而其他人的卻不行?
“你不會是一件法寶,或者是什么不祥之物吧?”張逸看著戒指,低聲呢喃著問。
若是讓其他人見到他對著戒指說話,一定覺得他是個瘋子。
對于戒指,張逸有著濃厚的好奇,因為它似乎與洛傾城息息相關那樣,不然他真的想不出為什么戒指只對那小妮子的血有興趣。
至于今天的那張地圖早就被他忘記了。
吃過晚飯后,夜已深。
張逸洗漱完畢后就回到床上修煉,雖然剛剛突破不久,但他目前最主要的是鞏固實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逸才緩緩的睜開眼睛,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突然,他聽到洛傾城的房間傳來一絲絲微弱的呻·吟,而且聽起來是極其痛苦的聲音,張逸心中一凜,皺著眉頭,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洛總,你怎么啦?”當張逸見到洛傾城弓著腰,躺在床上,小手不斷捂著自己的肚子,粉嘟嘟的臉蛋此時蒼白如紙,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誰讓你過來的,出去。”洛傾城強忍著痛苦,蹙眉斥道。
張逸面色一沉,快速坐在床邊,也不管洛傾城那冷冰冰的臉色,快速拿起她的手腕,皺著眉頭給她把脈。
一分鐘后,張逸松了一口氣,旋即一陣古怪:“不就是來那個了嗎,真是的,嚇我一跳。”
“你閉嘴。”洛傾城俏臉泛白,貝齒輕咬著下唇,寒聲說道。
“好好好。”張逸無奈,突然緊皺眉頭,不解的問:“為什么你的身體這么冰的?”
來例假肚子疼痛他知道,但是此時洛傾城的身體好像冰塊那樣,冰到極致。
這小妮子究竟是什么體質,怎么會冷到如此離譜的?
如今她的身體就好像是剛從冰箱抱出來的冰塊那樣,興許更甚。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一來這個就……”洛傾城突然想到了什么,蹙眉說道:“說了不關你事,出去。”
“不是,我幫你針灸一下吧,雖然我的醫術不能解除,但至少能夠減輕痛苦的。”張逸擔憂的說道。
“不需要。”
“你同不同意也沒用。”張逸不容拒絕的說道,要他看見洛傾城這般痛苦而不管不顧,他真的做不到。
說完,張逸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到一分鐘就把九蓮針的盒子拿了過來。
“別動。”張逸專心致志的輕捻著蓮花針,眼里絲毫沒有任何的雜質,此時的他比往常都要認真。
洛傾城真的乖乖不動,任由張逸將那細長細長的針插進自己的腳底,還有一根還隔著衣服插進了自己腹部。
其實,他完全可以借故脫掉自己衣服來給自己針灸的,但卻沒有。
不由的,洛傾城的臉色極其復雜,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雜瓶那樣,很不是滋味。
“怎么樣,是不是舒服多了?”許久,張逸額頭上布著一層汗,輕松笑問。
洛傾城一怔,輕抿著唇瓣,點頭。
的確,雖然還有一些隱隱作痛,但痛楚已經減少了好多。
目光復雜的看著張逸,想不到這家伙還真的懂點醫術。
“你要去哪里?”見張逸收起九蓮針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洛傾城柔聲問道。
第一次,她對張逸的態度有著如此的輕柔,也許,是因為在感謝他幫了自己。
張逸回頭,輕笑了下:“你不是讓我出去的嗎?既然你都沒事了,我還呆在這里干嘛?”
“你……”洛傾城復雜的看著張逸的背影,黛眉緊蹙。
走出洛傾城房間的張逸并沒有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回房間,而是緩緩的走出了酒店。
“那個,麻煩你們弄一碗紅糖水,等下我回來拿。”張逸極度無奈的對酒店大廳的女服務員說。
女服務員一怔,俏臉微微泛紅,掩嘴輕笑。
這個男人夠倒霉,跟女的來開房卻找紅糖水,他得多郁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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