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哥,我們就這樣溜出來真的好嗎?”
清月酒吧吧臺前,張羽望著優哉游哉的張逸,幽幽的問道。
可不是嗎,實在太不負責任了,這才剛剛揭穿了大哥的惡行,然后一股腦的溜出了張家,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揭穿,為何不等他回來與他對質呢?
沈夢涵在一旁掩嘴而笑,柔聲說道:“二哥那是為了你著想。”
“什么意思?”
“你這人啊。”沈夢涵剜了張羽一眼,輕聲解釋:“你太重感情了,接下來肯定是你爺爺勃然大怒的去啟動問責張華這些事情,說不定還會打他,你忍心見到嗎?”
而且她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換做是我,也不想在那個地方呆。
畢竟張逸一回來的時候,那些人的冷嘲熱諷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但張逸一度忍讓,這些人還不想放過他,這不,把他徹底惹怒了,才會在張家大開殺戒。
張羽微微一愣,醍醐灌頂:“但是,他肯定不會承認的啊。”
“難道我們在那里他就會承認了嗎?口說無憑,我們沒有實質的證據,奈何不了他。”張逸聳聳肩,嘴角揚起了一抹溫馨的笑意,呆呆的望著洛傾城。
這個女人,剛剛在張家說的那番話,以及溫柔的幫自己擦拭嘴角的鮮血,那時候他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洛傾城輕抿小口飲料,微微蹙眉:“你望著我干什么?”
張逸莞爾一笑,吧唧吧唧嘴說:“我的總裁大人原來溫柔的時候更美。”
洛傾城直接無視。
“二哥,天山門跟你是什么關系啊?”突然想到了什么,張羽甚是好奇的問。
他很清楚前段時間天山門的弟子還來襲殺自己跟他的,可才過了多久,天山門的長老親自下山找二哥,而且那姿態簡直就是一個晚輩那樣。
“也沒什么,有人讓他帶話給我。”張逸想起了老頭子的話,不由一陣苦笑,同時他很是好奇,那樣東西究竟是什么,能讓老頭子這么上心。
“呃。”張羽一愣,他突然感覺到自己二哥好神秘,不說年紀輕輕就有這等修為,連天山門的人都要臣服他。
當然,他知道的,只不過張逸那冰山一角的身份罷了,若讓他知道張逸那多如星辰浩瀚的身份,不知道會有什么感想。
“小羽,玄武大會那件寶物是什么?”思忖了片刻,張逸皺眉問道。
“不知道,就連爺爺都不知道。”張羽愣了下后,繼續說道:“但是傳聞因為這件寶物,所有的家族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甚至有一些隱世家族的人也想占為己有。”
張逸聞言,他突然嗅到了一股風云涌起的味道,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心里暗暗道,死老頭,盡會給我出難題。
可不是嗎,當他知道自己要回國的時候,就交給自己一個任務,說什么尋找殺破狼,好了,殺破狼還沒找到蹤跡,現在又要自己去奪那件寶物,他現在都有點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想累死自己。
“二哥,如果你真的有興趣的話我們張家你去參加吧,那樣的話勝券在握了。”張羽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張逸聳聳肩,也不否認:“的確,我受人所托想要奪得那件寶物,至于冠軍不冠軍的我不在乎。”
“所以,我大可以到時候玄武大會結束后去搶回來的。”
話畢,在座三人皆是古怪的看著他。
“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張逸不解,狐疑的問道。
“你是土匪還是流氓?”洛傾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張羽也是點頭附和:“二哥,你不能這樣做的,一旦被人知道的話,很多人都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想天天有人來找麻煩吧?”
“現在就有人來麻煩了。”張逸聳聳肩說。
眾人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道戲虐的聲音驟然傳來。
“喲,這不是張家的那位天才嗎?”
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年僅約莫二十一二的青年,帶著五六個人來到張逸他們這邊。
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青年見到洛傾城時,眼里閃過一抹貪婪,旋即戲虐的望著張逸:“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張逸,外界所傳的瘋子吧?”
“傾城,我怎么感覺有只蒼蠅在我耳邊嗡嗡的叫呢。”張逸把青年的神色盡收眼底,看向洛傾城那精致的臉蛋問。
洛傾城撅嘴,不想理會男人。
而張羽嘴巴微張,面露急色。
自己二哥還真是什么人都敢惹啊。
“你說什么?”青年聽到張逸的話,眉宇間閃過幾分怒意,猙獰的問。
張逸聳肩不說話。
青年怒氣上涌,指著張逸說:“很好,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我司徒杰這樣說話的。”
聽到青年的話,張逸眉宇間閃過幾分憂慮,深深的看了司徒杰一眼,淡淡的說:“你走吧,看在某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哈?”司徒杰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笑話那樣,不禁捧腹大笑:“張家的一只過街老鼠居然敢跟勞資說這樣的話,活得不耐煩了。”
“二哥,少說兩句。”就在張逸剛想說話的時候,張羽低聲說道:“他是八大世家之首司徒家嫡系的掌軍人物。”
聽到張羽的話,張逸眼里閃爍著憂愁。
見張逸突然安靜,估計是張羽跟他說了自己的身份,司徒杰不由挺起了胸膛,不屑的說:“切,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呢,廢柴就是廢柴。”
張家所發生的事情并沒有傳出來,用張國興的話來說就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現在燕京都拿你這個廢物來做賭注,他們在賭你能在燕京待多久,哈哈,賠率高得驚人啊。”司徒杰不屑的說道。
“司徒杰,你夠了沒有?”
聽到張羽的怒吼,司徒杰怔了一下,眼里閃過幾分殺意:“張羽,你找死。”
“杰少,家主說了,玄武大會之前都不許鬧事。”正當司徒杰想要怒起傷人的時候,身邊的一個青年提醒道。
“艸。”
司徒杰一臉陰沉的看著張羽,狠狠的煽了那個青年一巴掌,喝道:“勞資的事不用你們管。”
“你是想打架嗎,那就沖著我來。”突然,張逸霍然站起身,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