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路上,張逸把油門一踩到底,但是他還是感覺到慢,他很清楚一點的是,自己的預感很強烈,當他有不好的預感時證明肯定會有事發生,正是因為這點,才讓他在戰場上戰無不勝。
如今,上官飛打來電話,證明事情已經到了他無法處理的時候了,雖然說上官飛的身手在組織內算是中下游的,但是對上幾個大漢完全不是問題,而且自己聽到的內容是,山口組派出兩百多人來到醫院,目的正是自己姐姐。
“加藤蒼,若我姐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舉魔神的力量滅了你們,還要血洗島國。”張逸雙眼露出一抹冷意,喃喃自語的說道。
他堅信如果沒有山口組組長加藤蒼的授意,這些人不會擅自闖入華夏的。
夢晨集團距離市一人民醫院的距離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可張逸開著洛傾城車子,硬生生把時間縮短到了十分鐘,一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的紅燈,但是許多的交警知道是洛傾城的車子后,也不敢攔,甚至有的還通知下一關直接放行。
‘刺啦’
張逸來到醫院,一個急剎車,似乎車子還沒停穩,飛快的下車,往住院部飛去。
來到張婉玲所在的這個樓層,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涌進了他的鼻子,讓他更加心急如焚。
“死神大人!”
當張逸怒火沖沖的來到張婉玲的病房外時,兩道俏影瞬間來到他的面前,腳踩地上的尸體,在張逸一米外單膝下跪,右手捂著左胸,恭敬的呼道。
見到這兩個女子,張逸一下子反應過來,心中大石落下,松了一口氣:“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剛剛下飛機,我們就接到上官堂主的求救信號,司徒大人就帶著我們趕來這里。”
“三娘人呢?”
“進了病房。”
“嗯,你們處理一下這里。”
“是!”
“老大。”上官飛一臉的疲憊來到張逸面前,劉勇跟著上官飛,臉色略帶蒼白,雙眼露出著一絲絲的崇拜以及懼色。
剛剛這兩個女子的身手讓他震驚得合不攏嘴,居然以兩個人的力量全殲山口組一百多人,最后還面不改色,他很想知道她們為什么這么變態。
就在剛剛,被自己譽為不是人的兩個女子居然對著張逸單膝下跪,天啊,究竟是什么樣的魄力讓這么厲害的兩個人對張逸如此的恭敬。
“飛哥,這樣身手的人,你們究竟有多少個?”
“不清楚,但是絕對少不了。”
想起剛剛自己跟上官飛的對話,劉勇心里幾乎跳了出來,他不知道絕對少不了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但是即便有幾十個這樣身手的人,估計他們在中海的話都能成為一方諸侯了,要知道這兩個人單憑自己的力量全殲山口組的一百多人,這種身手,不說在中海,估計在華夏也是鳳毛麟角的。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張逸呈現的力量越大,自己的前途就越光明。
“警察沒來?”張逸可不知道劉勇的心思,皺眉問道。
“估計還沒出警。”
“呵呵。”張逸冷笑了一下,在醫院這個神圣的地方發生了這些事情,這些警察居然還姍姍來遲,但是剛剛洛傾城出事,他們不到十分鐘就趕來,這種戾氣讓張逸苦笑不已。
“冤家。”
就在此時,一個風情萬千的身軀走出了病房,見到張逸的時候,絕美的臉蛋露出喜悅的神色。
張逸目光閃爍,似乎躲閃著三娘的目光,訕訕的摸著自己的鼻子:“來了?”
三娘幽幽的看了張逸一眼:“我來了你不開心?”
“哪有。”
“開心就好。”三娘此時宛如一個小女孩那樣,走過去挽著張逸的臂彎,喜笑顏開。
張逸哭笑不得,心中嘆息不已,掃視了地下的尸體一眼,漠然的問:“他們是山口組的人?”
“嗯。”上官飛臉色憤怒不已,看樣子是想親自過去山口組的總部滅了他們那樣。
“加藤蒼在找死。”三娘輕咬著唇瓣,靈動的美眸閃爍著殺意,冷冷的說道。
“我派人滅了山口組。”沒等他們說話,三娘繼續說道。
張逸苦笑了下,輕搖著腦袋:“先不要焦急,我倒想看看他們還有什么后手。”
“可是……”
“你覺得加藤蒼會無緣無故進軍華夏嗎?肯定有人指使的,只要一天查不出背后的人,我們的麻煩還是源源不斷,斬草除根。”張逸嘴角扯起了一絲冷意。
三娘心有不甘,但張逸已經這么說了,她也只能點頭,指著地上堆積如山的尸體問:“那這些怎么辦?”
張逸略微沉吟:“這么大的一件事,恐怕是瞞不住的,等下警方就會來插手,你們身份敏感,先不用管。”
“劉勇,你還有幫手嗎?”沒等三娘回話,張逸看向一臉震驚的劉勇問道。
“啊?”劉勇一怔,猛然想到了什么,連忙點頭:“有,有的,只不過是道上的一些兄弟,可能不怎么信得過。”
“嗯,給他們點錢封住他們的嘴巴,然后讓他們去警局自首,這件事到此為止。”
上官飛對于張逸的做法很是狐疑:“老大,這樣好嗎?”
張逸撇了撇嘴:“沒什么不好的,一計不成他們估計還有后招,我們等著就是了。”
現在弒神殿的兩個人跟三娘來了,他也不再擔心什么事情,只要張婉玲的安全得以保證,他大把的時間精力去陪這些人玩。
島國,東京。
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里頭,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臉猙獰的坐在那里,身后站著一名老者正在匯報著什么。
“廢物,一群廢物。”聽完老者的話,青年咆哮如雷,桌上的茶具被他掃落在地。
“告訴加藤蒼,如果抓不住他的姐姐,別想我們合作。”
“那洛傾城那邊呢?”
“哼,他不是很厲害嗎,我們就請一些古武者去襲擊洛傾城,還要請一些厲害一點的殺手,三管齊下,我看他是不是又三頭六臂。”青年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