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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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廣貴回到二樓的休息室后,眉頭緊皺,手上價值不菲的香煙自燃到煙蒂也渾然不知,直到燒到兩指發疼才回過神來,臉色變得扭曲。全文字閱讀
“副會長,究竟怎么啦?”譚廣貴身后的一個心腹很是不解,自從副會長聽完一個電話后就變得魂不守舍。
譚廣貴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苦澀說道:“你知道剛剛那個電話是誰打給我的嗎?”
“誰?”
“會長。”譚廣貴臉色很是不自然,看著自己的心腹說:“他讓我們這段時間收斂一點,據說洛傾城的保鏢手了這件事。”
“洛傾城的保鏢?”心腹杜定云滿臉的疑惑,很是不解:“一個保鏢能翻起什么風浪啊?”
“我也是這么覺得,但是他的話我們不能不聽啊。”譚廣貴苦笑道。
杜定云怔了下,旋即說道:“副會長,如今很多人都去賣腎,我們做黑市腎的可是一條財路,可不能白白放棄啊。”
譚廣貴深深的看了杜定云一眼,眉宇間閃過幾分怒意:“你是想我忤逆會長?”
“啊?”杜定云驚呼了一聲,旋即擺手兼搖頭:“不是的。”
“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只是……”杜定云閃爍其詞,最后才吞吞吐吐的問:“那個保鏢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讓會長這么忌憚?”
“會長不是怕他,但是據聞他跟凌家那個丫頭合作破案,所以才會讓我們收斂。”譚廣貴無奈的說道。
“要不我們找人做了那個保鏢不就行了嗎?”
聽到杜定云的話,譚廣貴輕輕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定云啊,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以前凌家那丫頭一直在追查這件事,但還是不了了之,現在那個保鏢一手,會長就讓我們收斂?”
“我……”
“喲,想不到我們副會長心思還挺縝密的嘛。”杜定云剛想說話,就聽到一道戲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這道聲音,譚廣貴與杜定云心中一驚,循聲望去,只見張逸跟上官飛并肩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杜定云迅速來到張逸他們面前,怒指著他們問道。
張逸聳聳肩,壓根沒有理會杜定云,推開他來到譚廣貴面前,笑著說:“百聞不如一見,譚會長久仰了。”
“呵呵,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洛傾城的保鏢吧?”譚廣貴臉色晴不斷,雙眼緊緊盯著張逸問道。
張逸安之若泰,即便譚廣貴眼含殺意也絲毫不在意,佯裝出驚訝的樣子:“想不到譚會長眼力這么好。”
“一個小小的保鏢居然敢管我們青龍會的事情,別以為有洛傾城在背后撐腰我就怕你。”譚廣貴詫異的看了張逸一眼,猙獰的說道。
張逸白眼一翻,自顧自地坐了下來,嘴角扯起一抹戲虐的笑意:“我現在人就在這里,怎么,你們不是想殺我嗎?”
“艸!”杜定云聞言,怒火中燒,掄起拳頭往張逸的方向疾去。
張逸沒有理會杜定云,只是夷然自若的坐在那里。
一直在張逸身后的上官飛一手握住了杜定云的拳頭,沉聲說道:“給我滾!”
話畢,抬起右腳奮力一踢,杜定云頓時像斷線的風箏那樣倒飛出去。
“一點規矩都沒有,沒見到你們會長還沒有發話嗎?”做完這一切,上官飛拍了拍手,撇嘴說道。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直到上官飛的話落下,譚廣貴才反應過來,心中一陣駭然,指著張逸吼道:“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譚會長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站在這里隨便你怎么打?”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譚廣貴沉的說道。
張逸聳聳肩,撇嘴說道:“就算是你們青龍會的地方又怎樣?”
“很好。”譚廣貴怒極反笑,對著門外大聲吼道:“來人。”
張逸跟上官飛對視了一眼,皆覺得譚廣貴的腦袋秀逗了,如果門外還有人站著的話他們是怎么進來的?
“你覺得外面的人不死我們可以進來?”上官飛翻著白眼問道。
“你們……”譚廣貴一怔,旋即不好的預感遍布全身,即便他見慣了大風大浪此時聲音也帶著絲絲的顫抖:“你們把他們都殺了?”
“不然我們怎么進來?”
“你……”
譚廣貴臉色劇變,這兩個人居然可以無聲無色地殺了自己五六個保鏢,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在里面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
“你們究竟想要干嘛?”想到這里,譚廣貴深吸一口氣,雙眼閃過一道霾。
“沒什么,只想你跟我說你們會長的事情,哦,對了,還有你們做黑市腎的證據都給我。”
“哼,想都別想。”聽到張逸的話,譚廣貴一怔,憤憤的說道。
“有骨氣,希望你等會還能像現在這樣。”張逸滿不在乎的說。
旋即,沒等張逸說話,上官飛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把小刀,不斷地在手上挽著刀花,一步步走向譚廣貴。
“你想要干嘛?”譚廣貴雙眼盯著上官飛手上的小刀,額頭上冷汗直冒,他只感覺這刀子透著冰冷的殺意,雙手不著痕跡的放到了桌子底下。
把他小動作放在眼里的張逸心中冷笑了一聲,沒有理會。
“沒什么,我想試試剝皮的感覺。”上官飛那眼鏡下面的雙眼露出一種熱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譚廣貴。
“你……”
“去死吧。”譚廣貴臉色驟變,不知什么時候手上多出了一把五四手槍。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感覺自己的手鉆心的痛,一把匕首已經進了自己的手腕,手槍已掉落在地。
“跟我玩的?”上官飛撇了撇嘴,來到臉色蒼白的譚廣貴面前,又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喃喃自語的說:“該從哪里下手呢?”
“老大,你說在哪里下手才能完整把皮脫下來?”
張逸白了上官飛一眼,沒好氣的說:“這些你專業,我不行的。”
“呃,好吧。”上官飛無奈地聳聳肩,突然房子里一股·味彌漫著,疑惑之際,發現堂堂一個副會長居然失禁了。
突然,上官飛眼前一亮,打了個響指說:“就從他那東西上下手,那玩意還能切下來后還能炒熟送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