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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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光頭哥嗎?”起初聽見公交車上那個女人的聲音時張逸很是無語的,但見到來人之后頓時樂了,來人不是誰,正是帶人去酒吧搗亂的光頭,這事也忒巧合了吧?
光頭聽見張逸那戲虐的話,臉色鐵青,眼里閃過一道霾。無彈窗
張逸一臉的輕松態,但在他一旁的張婉玲倒是濃濃的擔憂,素手拉扯著張逸的衣袖。
“姐,怎么啦?”張逸發現張婉玲的不對勁,轉頭不解問道。
“沒,沒什么,我們走吧。”張婉玲目光閃爍的搖頭,似乎有所隱瞞那樣。
張逸輕輕皺眉,不過張婉玲既然這么說她也不好繼續問下去:“那我們走吧。”
“老公,你還等什么,為什么不幫我出氣?就是他在車上欺負我的?”見張逸他們兩個真的要走,中年婦女頓時急了,跺腳沖光頭吼道。
張逸腳步停了下來,瞇著雙眼看向中年婦女,她的錙銖必較讓他很是反感,如果不讓她知道后悔兩字,估計以后都有得煩。
心里做好打算得張逸寒聲斥道:“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光頭聞言,不知為何他聽見張逸的聲音后打了個寒顫,但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似乎帶點豁出去的味道:“在酒吧的時候我以為你不簡單呢,原來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罷了。”
“呵呵,傻*比中的戰斗*,賤人中的vip。”張逸冷笑著說道。
光頭沒有理會張逸的話,嘲笑般看向張婉玲:“想不到你居然還能活到今天,還真是奇跡啊。”
‘轟’
聽到光頭的話,張婉玲臉色變得蒼白,下意識的看向張逸,只見他臉色驟變,不由急忙的解釋:“小逸,你別聽他胡說。”
張逸沒有理會張婉玲的話,全身殺氣騰起,聲音冷到極致:“說!”
光頭感受到張逸那兩道錐子般的目光颼颼飛來,幾乎把他成了刺猬,心底不禁顫栗,嘴巴微張,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里面的襯衫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但是想到自己好歹也是道上的一號人物,居然被一個小孩的眼神給嚇住,眼含怒意的看著張逸說:“我看你在找死。”
“哦?”張逸眉毛輕挑,嘴角泛起了冷笑:“你的優越感從何而來?”
“哼,道上的人都尊稱我光頭哥,只要我一個電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從中海消失。”光頭猙獰的說道。
說完后沒等張逸說話,雙眼閃過幾分貪婪看著張婉玲:“怪不得你只能在夢晨打雜了,原來你弟弟也只不過是一個廢物。”
“呵呵!”
‘嗖!’
張逸沒有空跟他廢話,虎軀化作一道殘影疾向他。
“你……呃!”光頭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正想說什么,但張逸的手已經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感覺自己好似被鉄鉗鉗住那樣,動彈不了。
“小逸,不要!”張婉玲見此,眸里噙著淚水驚呼,她生怕他做出了什么悔恨終身的事情來。
“哼,你敢殺我嗎?你敢動我一根寒毛試試,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臭婆娘是在夢晨打雜的。”光頭很是艱難的說完這句話,臉色因為憋氣而通紅,但他還是很硬氣的。
見張逸的手稍微松了松,光頭猛吸幾口新鮮空氣,猙獰的說:“不要以為你自己有點身手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你敢碰我一條汗毛,我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喲呵,我好怕怕啊。”張逸表情佯裝出害怕的神色,突然話鋒一轉,沉聲說道:“今天我把你殺了也沒人知道。”
“你……”光頭心里駭然,咽了咽喉嚨:“你要真這樣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了。”
“呵呵。”張逸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我先殺了你再說。”
光頭聽到張逸說殺人好似很平常的一件事,臉色壓根沒有一絲的波動,仿佛是一件不足為道的事情那樣,他真的怕了,顫聲說:“你,我,有人請我找一些人來把她給輪了,但是沒說要殺她,但是沒成功,那時候人事總監郭子華出現了,有一次是警察出現了!”
‘轟!’
頓時,張逸腦袋一片空白,虎軀不斷的發抖著,昭示著他此時已到爆發邊緣,拳頭緊握,青筋直冒,雙眼變成的猩紅色死死盯著光頭。
“你……你想要干嘛?”
感受到張逸的變化,他覺得四周的溫度猶如臘月那般,尤其是張逸那雙眼睛,媽呀,太可怕了!
許久,張逸才緩緩的深吸一口氣,眼睛閉上了一會又張開:“繼續說。”
“因為夢晨的人事總監看上了她,但是人事部的黃經理卻喜歡總監,所以黃紅請我們對付她,她還說只要輪了她之后,總監就不會喜歡她的了。”光頭噎了噎喉嚨,小心翼翼的看向張逸,生怕他會不開心那樣,繼續解釋道說:“但是我們都沒得逞,第一次有警察手,第二次那個總監在場,以后我們都沒有找到機會了。”
“艸!”張逸怒吼了一聲,單手提起了光頭,伸出右腳狠狠地往他的肚子一踢。
頓時,光頭如斷線風箏那樣飛了出去。
直到光頭那龐大的身軀落地時,中年婦女尖叫著:“啊,殺人啦,快來人啊。”
張逸瞪了中年婦女一眼,沒有理會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倒在地上的光頭。
被張逸這么一瞪,中年婦女立馬不敢說什么,身軀瑟瑟發抖,梨花帶雨的看著嘴角溢血的光頭。
此時的光頭只感覺張逸的腳步聲異常的重,他每走一步都在震懾著自己的心靈,出道這么久以來他從來沒感覺死神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現在他悔到腸子都青了,自己沒事干嘛要招惹這個煞星,心里狠狠地把中年婦女臭罵了一頓。
張逸緩緩來到光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右腳繼續抬起往他的肚子一踩。
“噗”
頓時,一口鮮血在光頭的口中噴了出來,但張逸似乎還不解恨那樣,繼而連三的踢了他幾腳。
正當他想結束光頭的性命之時,自己卻被一道柔軟的身子緊緊抱住:“小逸,當姐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們回去吧,好嗎?”
張逸轉頭,雙眼也變得清澈起來:“姐,但是他……”
“姐現在不是沒事嗎,不要打了,再打他就死了,姐不想再失去你了。”張婉玲哽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