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雖說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給上官飛,畢竟他自己也可以獨當一面的,但是張逸也很好奇究竟是誰在跟Lo色demon作對,驅于好奇心他也跟著上官飛走出了Lo色demon大廳一探究竟。
“你們老大是縮頭烏龜嗎?都不敢出來。”剛剛走出大廳,一道鴨嗓子般的聲音傳進張逸他們的耳朵。
上官飛看了張逸一眼,旋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光頭一臉傲氣的站在人群中間,脖子上戴著一條粗大的金項鏈,最為夸張的是他手臂上的紋身,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古惑仔那樣。
見此,上官飛冷笑了下,跟張逸對視了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到光頭面前:“不知我們酒吧做了什么對不起諸位的地方,讓你們這么勞師動眾?”
“你就是他們的老大?”光頭指了指酒吧的工作人員,語氣極為不善,仿佛只要上官飛一說是他立即會動手那樣。
上官飛聳聳肩,盡管對方有五六個人,但是他還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沒錯。”
“很好,你們這樣的做法實在太過分了,今天如果你不給我一個答復的話那么你們這個酒吧就不用開下去了。”光頭先是一愣,臉部微微猙獰,眼里閃過一道陰霾。
上官飛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張逸冷哼了一聲:“過糞?只有你這個下水道才會過糞吧,我只想知道究竟是給你們答復還是給夜色酒吧答復。”
“你……”聽見張逸的話,光頭心底駭然,雙眼閃過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是誰,這里輪到你說話了嗎?”
而上官飛聞言,心中恍然,要不是聽見自己老大這么一說,自己還真沒有想到這些人打著討說法的幌子,實際上是來找茬的。
至于為什么來找茬,同行如敵手,自從把酒吧打造成全城艷遇最高的一個酒吧后,Lo色demon的業績節節高升,每天來得客人絡繹不絕,據傳現在自己的老顧客很多都是從夜色酒吧過來的,由此可見夜色酒吧找人過來找茬的可能極高。
張逸嘴角揚起了玩味的笑容:“你就甭管我是誰了,只要你能說出究竟是為了誰而來到這里的就可以了。”
“我兄弟在這里……”
“你兄弟被抓關我們什么事?”張逸打斷了光頭的話。
“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跟警方一伙的。”光頭臉色瞬息萬變,剛剛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今卻猶如斗敗的公雞那樣。
張逸聳聳肩:“即便你的猜想成立,我們真的跟警方合作,但是只要你們不是挖腎團伙,你們怕什么?還是說你們做賊心虛?要知道我們即便真與警方合作,那也是為了各位客人安全著想,杜絕這種人出現,以免無辜的人受害而已。”
張逸以退為進,步步為營,讓光頭不知所措,啞口無言。
許久,光頭才發現自己居然被這個年輕人牽著鼻子走,頓時勃然大怒:“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砸了你們酒吧。”
“喲呵,開始蠻不講理了是吧?”張逸玩味的說著,突然話鋒一轉,臉色沉了下來:“上官,交給你了,我倒要看看夜色還有什么把戲。”
說完,拍了拍手對著那些消費者說:“來來來,大家站在一邊,今天喝酒全免,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看真實的武打片。”
聽見張逸的話,那些客人眼前一亮,既有好戲看,也有免費酒喝,何樂而不為呢。
旋即,一個個選擇最好的位置來觀看準備到來的戰斗。
而張逸自己則是搬了一張凳子,坐下來翹起二郎腿,一臉的從容。
他很清楚上官飛的實力,這幾個游兵散勇在他面前真的不夠看的,而且他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讓客人知道這個酒吧極其安全,再者給幕后之人傳遞一個信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上,讓他們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睛。”光頭見張逸壓根沒把自己放在眼里,臉上變得扭曲,揮了揮手吼道。
但他的話才剛剛說完,一道殘影立即疾向了他們這邊。
光頭只感覺自己眼前一花,上官飛的身影早已不見,心里不禁一顫。
‘嘭’
才一眨眼的功夫,人體落地的聲音驚醒了眾人,只見距離上官飛剛剛位置最近的一個馬仔趴在地上哀嚎著。
“一起來。”上官飛大聲吼了一聲,大腳借力蹬了地下,旋即魚躍而起,兩條腿快速踢向其他人。
“好!”
不一會兒,又有兩個馬仔倒下,場上頓時出現了雷鳴般的掌聲,這些客人個個皆是熱血沸騰的樣子,手握成拳在半空揚著,喝彩聲不斷。
上官飛落地后拍了拍手,揶揄的對光頭伸出中指,戲謔的說:“輪到你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馬王爺有幾只眼睛嗎?”
“你……”光頭心底大駭,要知道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青年,只用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解決了自己四個兄弟,甚至自己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么行動的。
此時他也知道這個年輕人肯定是練家子,說不定還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呢,怪不得壓根就沒有人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原來在他們眼里,自己幾個就是小丑罷了。
但他還是佯裝鎮定的說:“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嗎?”
“呵呵,不管你是道上的人還是誰,我們Lo色demon一直以來獨來獨往,如果你們非要跟我們作對,那我們不介意血洗你們幫派。”上官飛霸氣側漏的說道。
“好了,我們只是做正當生意的,你們可以滾了。”上官飛見張逸示意自己,揮了揮手說。
“最后警告一句話,回去告訴夜色酒吧看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希望他們能夠好自為之。”上官飛也不怕得罪某些人,沉聲說道。
光頭聞言,臉色陰晴不定,但此時他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身手,不走在這里等死嗎?
‘叮’
光頭等人走了不久以后,張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先是一愣,見到電話號碼后嘴角泛起了柔情:“三娘。”
“我排查了全華夏叫張婉玲的人,得出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