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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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返回羅鳳英老兩口的住處,張翠蘭這次不反對了,跟著收東西的動作也利索了不少。ΔΔ
“這些東西就這么扔了,好可惜啊,要不我們留一些能用的唄?”,張翠蘭看著好多東西還能用,不舍的說道。
林振國轉身吐了一口痰,嘴里罵道,“你個沒見識的老娘們,家里缺么?這些都是老家伙們用了幾年的了?你是收破壞的乞丐婆子不成?老家伙生過病,你也敢用,哼!晦氣!將來咱家新房子肯定用好東西,用這些做個球!”
張翠蘭一想也是,心想自己不用也可以拿去買破爛啊不是,這也是錢啊,扔了多可惜啊,不過卻沒再說什么。夫妻二人往返了幾次總算把廚房和客廳一些雜物扔得差不多,只留沙凳子之類的。
“那臥室呢?”
“自然也扔!”
說完,林振國就朝臥室走去,開始搬東西,那些個破壞烏漆嘛黑的棉絮被他一把掀起扔在地上,突然之間從舊棉絮墊子之間掉出一個黑色的袋子,張翠蘭眼尖,當即就彎腰撿了起來。
“一個破袋子有什么好看的,你個敗家娘們動作快點,今天順便把家里的東西搬過來,方便人家拆除舊房子”,林振國不耐煩的催促道,暗想自己真是娶了一個小家子氣的女人,臉上的神情更不善了。
張翠蘭卻像是沒聽到丈夫的呵斥似的,她顛了顛手中的黑色塑料袋,還挺重的,會是什么呢?
她又用手捏了捏,硬硬的,這手感......
“振國,你來看看,這是什么”,張翠蘭邊說邊把袋子打開來看。
黑色的塑料袋打開后,里面露出了一個紅色的塑料袋,這會兒林振國也被這個袋子吸引住了目光,他好奇的走了過來,站在邊上看著。
張翠蘭心里“砰砰砰”跳,又把紅色袋子打開,里面躺著一個舊報紙包著東西,她急不可耐的把報紙扯掉,居然露出了一個深色格子布。
此時,夫妻二人放佛都想到了什么,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林振國忍不住伸手把格子布打開,里面的東西讓二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錢!嶄新的一疊疊錢,百元的、五十的、十元的、五元的,甚至還有一元的。
“這是爸媽藏起來的啊,好多!我來數數看,一百、兩百、三百......”
夫妻二人數了一遍又一遍,總算清點對了數目,足足十萬零幾百!
“你爸媽怎么會有這么多錢?”,張翠蘭桌上的錢,目光閃過一抹貪婪,心里有個聲音不停的引誘唆使她,占有它!
林振國想到父親退休近二十年,父母又是省吃儉用的性格,因為是抗戰老兵的原因,國家給的養老金退休金高著呢,自然是就攢下這筆錢。
“這個要怎么辦?”,張翠蘭指著桌上的錢問道,似乎在等林振國拿主意。
被妻子這么一問,林振國不吭氣了,眼瞼微微垂著,不知道在想的什么,只是當他目光掃過桌上的花花綠綠的錢時,鼻翼會不由的微微張大,顯示出了主人此刻的心情并不想表面上那樣平靜。
“你倒是拿個主意啊!”,張翠蘭有些著急了。
“催什么,你個憨婆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林振國看著妻子瞇了瞇眼睛,冷笑道。
張翠蘭怒極反笑,“喲呵,裝什么大尾巴狼啊,行行行!你給送回去啊,我現在就出去打個電話,讓你弟弟過來拿!”
說著就走了出去,林振國臉黑得更鍋底一樣,一把拽回妻子罵罵咧咧道,“md,你個敗家老娘們,不就是想留下這些錢么,隨你高興,誰讓我娶了你!”
張翠蘭和林振國過了十幾年快二十年了,哪能不懂他的心思,明明自己也想留,非要說是她,這個虛偽自私的男人!
雖然心里鄙視自家男人,卻也知道找臺階下,她立馬擺出一個自認為嬌媚討好的笑臉,“還知道疼老婆,就知道你對我好有了這錢,咱們可以買新的家具,還可以給海城娶媳婦呢!或者咱們也做個生意去,就不信咱賺不到錢!”
這話說到林振國心坎上了,正中他的軟肋,他一臉平靜的問道,“那爸媽要是問起這錢?”
“嗯,就說咱們以為他們不回來了,又想著搬過來空間不夠,就扔了一些舊東西,包括那些舊舊的用了很久的床墊蚊帳啥的也被扔了,心想等房子蓋好了給二老換新的被子和棉絮蚊帳,根本不知道墊子中間有錢,被扔到垃圾堆里,早就被人撿走或者被垃圾車拉走了,這么一說不就天衣無縫了嗎?”
張翠蘭眉飛色舞的說著,林振國隨著她的話眼睛越來越亮,不由自主的點頭同意,“翠蘭,你這腦袋可以的,這都能想到,我今天才現你這么聰明啊!”
被丈夫用贊賞的目光看著,張翠蘭內心別提都得意了,她攏了攏頭,嬌羞的用手捶一下林振國胸口,“今天才現啊,你個死鬼!”
許是張翠蘭解決了這件事,林振國心里很是高興,再看妻子也多了幾分吸引力,再被這么小意一捶,他立刻心猿意馬起來,二人就著還沒被扯下的床墊倒了下去,木頭的床有節奏的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和喘息聲,讓人聽了很是臉紅。
這幾日,羅鳳英和林學副逐漸習慣和小兒子一家住的日子,每天不需要他們做飯,除了看電視就是偶爾帶孫子孫女玩,或者出門在田間散散步。
林學副在身體好些的時候,便出去找人下象棋去了,而羅鳳英則和好姐妹們嘮嘮嗑,說說東加長西家短。
因著在這里住的舒心,什么東西都不缺,再加上生二兒子的氣,二老根本沒打算回去看看,至少在林振國的房子蓋好之前不打算回去。
樓上,林采薇睡得迷迷糊糊間聽到手機鈴聲,她看了一眼,睡意醒了些,“喂,勛奇哥哥......”
聽著這睡意惺忪軟軟的少女音,陳勛奇原本冷峻的面容柔和了下來,猶如小提琴般的聲音從好看的薄唇溢出,“這都下午六點了,還在睡?”
遠處的猴子,笨熊和眼鏡看見冷面的老大變得一臉溫柔,好吧,雖然一般人看不出來變化,但是他們是誰啊,相處三年了戰友同學,怎么會看不出這種細微變化?
“老大的樣子好蕩漾”,最遲鈍的笨熊說道。
猴子嘴里叼著根狗尾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眼鏡則瞇著眼高深莫測的沉默著不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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