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龍此刻也被易秋的天賦震懾到了,甚至感到一絲害怕,他知道若是今日在不殺死易秋,那么未來,他根本不可能再是此人的對手。
所以此人必須要死。
想到這里,李風龍毫不猶豫操控著劍龍,向著易秋沖了過來。
“哼,李師兄,你以為你的劍法,真的很強么,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無雙劍舞!”
易秋冷喝一聲,天邪劍竟然再次劈出。
第四十九道劍芒,剎那斬了出來。
下一刻,七七四十九道劍芒,瘋狂凝聚,眨眼之間,便也凝聚成了一條劍龍。
不過與李風龍的劍龍相比。
易秋的劍龍,明顯更加可怕,不僅體型要比李風龍的劍龍大上一倍,而且栩栩如生,更加真實,就好像一條真正的神龍,在易秋的身體四周盤旋。
雖然是一劍之差!
但威力卻是天壤之別。
因此看到易秋劈出了第四十九道劍芒之后,李風龍臉上的笑容便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有絕望二字,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無雙劍舞!”
吼吼!
伴隨著易秋一聲斷喝,那劍龍呼嘯而出,向著血色劍龍迎去。
轟隆!
倆條劍龍在半空激烈碰撞在了一起,可怕的力量,震的整個風云臺乃至風云廣場都劇烈的震動起來,方圓百里之內,都能聽到二者之間碰撞所產生的巨響。
而后就聽咔嚓一聲。
李風龍的劍龍破碎開來,易秋的劍龍竟然以碾壓的姿態,將李風龍的劍龍轟碎,旋即勢如破竹的向著李風龍沖來。
說起來復雜,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那李風龍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劍龍擊中,旋即那李風龍的身體,直接被掀入了半空當中,最后重重的摔在了風云臺之下。
眾人看去,只見李風龍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整個身體,完全是血肉模糊,特別是胸口處那觸目驚心的劍傷,更是慘不忍睹,整個人仿佛被萬劍穿心了一般。
如此一幕出現,頓時讓整個廣場都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誰也沒有想到,堂堂的風云四杰之一的李風龍,竟然敗給了易秋,而更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李風龍還是敗在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劍法上,當然最令眾人窒息的是,易秋以二星帝皇的修為,練成了連李風龍都沒有修成的第四十九道劍芒。
此刻李風龍雖然受到了重創,卻依舊還有一絲神智,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易秋,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道:“你……怎么……將……無雙劍舞……練成的……”
“將死之人,何必多問。”
易秋冷笑一聲,閃身來到了李風龍面前,眼中沒有絲毫得來憐憫,有的只是冷酷無情的殺意、
“李風龍,本來我不想殺你,怎奈你處處與我作對,不僅找人暗殺我,更是暗中聯合紫云神教的人對付我,今日我若是不殺你,天地不容!”
言畢!
易秋眼中閃過一抹無情,天邪劍瞬間落下,一道冰冷寒光劃過虛空。
噗嗤!
李風龍的脖頸處,立刻多出了一道纖細的劍痕。
血液瘋狂的從那劍痕當中噴涌而出。
李風龍絕望的望著易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他內心無比后悔,早知道會是今日的結局,他絕不會在跟易秋為敵。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李風龍只能在不甘和悔恨當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一代天驕,風云四杰之一,就這么隕落。
下一刻,人群徹底嘩然。
“我靠,易秋竟然把李風龍殺了,老子不會是看花眼了吧,李風龍怎么可能敗在易秋手里。”
“誰說不是,這個易秋竟然能夠以二星帝皇的修為,劈出四十九道劍芒,簡直就是一個怪物,難怪他敢跟李師兄定下生死之戰,看來他早就知道李風龍不是他的對手。”
“連李風龍都不是他的對手,估計這個易秋的戰力,恐怕已經不比蔡天歌和柳素顏弱了。”
此刻除了柳素顏還算鎮定之外,其他人基本都已經徹底瘋狂了,甚至就連古藍溪也是目瞪口呆,似乎也沒想到易秋的實力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沒想到這家伙變得這么可怕,連李風龍都不是他的對手,看來我要另尋其他人才行了。”某個角落里,同樣看到這一幕的凌傲天,死死的攥了攥拳頭,臉上寫滿了震撼二字。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對手。
風云臺外,不遠處的閣樓之上。
無雙院長的臉上完全沒有因為死了一個弟子而感到一絲的悲傷,反而笑容滿面道:“流螢院長,看起來你輸了。”
流螢院長臉色難堪至極,目光陰沉道:“老家伙,你到底從哪里找到這么個怪物來,二星帝皇,就將無雙劍舞練到了這種地步,若非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無雙院長心中無奈苦笑,其實他也沒有想到易秋能夠將無雙劍舞練成,內心的震驚,并不比流螢院長少,不過他心里更多的是驚喜。
因為易秋表現的越搶眼,就越證明他當初的選擇是對的。
“我早就說了,此人的天賦,絕對在蕭師兄之上,只可惜你不相信,否則豈會輸給我?流螢院長,將那銳利精金拿出來吧。”無雙院長笑吟吟道。
“哼,老乞丐,你也不用得意,雖然我輸了一塊銳利精金,但是你也死了一個杰出的弟子,所以你也沒有占什么便宜。”流螢院長撇了撇嘴,將一塊黃色金屬塊,丟給了無雙院長后,不服氣的說道。
“是么?”
無雙院長卻是不以為然,道:“從古至今,凡是成為絕頂強者之人,無一不是踩著其他天才,走上強者之路的,所以如果易秋能夠憑借這一戰而崛起的話,死一個李風龍,并不可惜,甚至我覺得李風龍死得其所。”
李風龍此刻若是聽到這話,非得被氣暈過去不可。
估計他做夢都想不到,在他的師尊心目當中,他只是一顆隨時都會被舍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