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傅思瑩忍不住向著易秋詢問道。
“還好吧,勉強都已經領悟完了。”
“都領悟了?”
傅思瑩哭笑不得,這個家伙,簡直是個怪物,一個晚上的功夫,就將整個藏紋室的所有圣紋,全部掌握,如果說出去的話,估計任何人都不敢相信。
“嗯,差不多了。”
易秋淡淡道。
傅思瑩美眸一閃,道:“這么說來,師弟有把握幫我們傅家贏下這場比試了?”
易秋搖了搖頭道:“不敢確定,畢竟僅憑藏紋室那些圣紋,應該還不足以戰勝叱云家,具體如何,還要看一會得比試規則了,眼下的勝算,也只有三四成罷了。”
“也是。”
傅思瑩點了點頭,俏臉之上,充滿期待,不管怎樣,易秋讓傅家這次有了一絲期望。
“哼哼,堂妹,我勸你還是不要對這個小子期望太高,這一次叱云家請來的可是魯班門的內門長老,就算這個小子再厲害,也不可能是那位內門長老的對手。”傅俊生這個時候,走了上來,面帶幾分不屑的笑容說道。
“傅俊生,你好歹也是傅家的繼承人,怎么能長他人的志氣?”傅思瑩沒好氣的說道。
“堂妹,并非我長別人志氣,而是事實如此,不信的話,我們就走著瞧好了。”傅俊生冷笑倆聲,轉身而去。
“可惡的家伙。”傅思瑩銀牙緊咬,似乎十分生氣,易秋倒是淡淡一笑,完全沒有將傅俊生的話放在心上,反正這場比試,他也只是來幫忙的,只要盡力為之,到時候無論輸贏,他都不心懷愧疚便是了。
沒過多久,傅家眾人就已經來到了煉器廣場外圍,此刻煉器廣場之上,已經聚集了數萬的圍觀之人,顯然都是來參觀這場煉器盛會的。
畢竟五大煉器世家的煉器論道大會,可是難得一見,修煉煉器圣道的人,都不會輕易錯過的。
不過就在傅家家主即將帶著眾人,走入煉器廣場的時候,忽然一群人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正好與傅家眾人相遇在了一起。
當看清那群來者之后,傅家眾人,皆是一個個臉色嚴肅起來。
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叱云家的人。,
而為首之人,就是當日被易秋奪走天晶石的叱云家主,在他的身旁,則是倆個易秋極為熟悉的身影。
一個是魯班門內門長老劉喜,另外一個則是他的弟子墨驕陽。
此刻這一對師徒,皆是昂著頭,目光斜視上方,似乎連看也不愿多看傅家眾人一眼,內心的高傲,可見一斑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高傲的緣故,他們才沒有發現傅家眾人當中的易秋。
“呵呵,傅靖老弟,看來你們傅家請了不少的客卿長老啊,不過煉器論道大會,可不是憑借人數就能贏得,酒囊飯袋請的再多,也無濟于事。”叱云家主眼睛微微瞇起,看了看傅家眾人一眼,嘴角露出了幾分不屑表情。
聽到這話,傅家眾人無不大怒,特別是那些客卿長老,更是一個個臉色漲紅無比,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傅家家主花高價請來的煉器大師,然而這叱云家主竟然說他們是酒囊飯袋,簡直是目中無人。
傅家家主冷哼一聲:“叱云家主的意思,這次煉器論道大會,你們已經贏定了是么?”
叱云家主傲然道:“不錯,這一次,你們傅家沒有任何機會,因為我這次請來了魯班門的內門長老劉長老和他的關門弟子墨公子親自助陣,你覺得憑借你帶的那些廢物,能是劉長老和墨公子的對手么?真是可笑。”
“是不是對手,比試之后,才會知道。”傅家家主淡淡說道,似乎并沒有因為叱云家主的話而動怒,神色反而十分平靜,而且透漏著一絲絲自信。
這份自信,乃是來自易秋。
“爹,我們走吧,跟這些人廢話,有什么意思。”傅思瑩這個時候,忍不住的說道。
叱云家主目光一轉,向著傅思瑩看了過去,然而這一看之下,卻是不由大吃一驚,目光瞬間落在了傅思瑩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身上,臉色一變道:“易秋,你怎么會在這里!?”
看到叱云家主如此激動,眾人紛紛向著易秋看了過去。
特別是劉喜和墨驕陽更是嚇了一跳。
易秋不是應該已經死了么?怎么會在這里出現?
難道是重名?
然而劉喜和墨驕陽當轉過頭來的一剎那,全部愣住。
因為這個時候,易秋此刻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
“怎么可能,你不是應該死了才對?”
墨驕陽神色一震,不由失聲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讓在場之人,無不皺眉。
易秋死了?
這墨驕陽的話是什么意思。
別人不知道,墨驕陽話中的含義,但是易秋卻如何不知,內心一動,暗道這個家伙,難道也參與了叱云廷和東皇帝族的陰謀,否則的話,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想到這里,易秋目光一寒,冷聲問道:“墨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在下活得好好的,怎么會死?難道墨師兄很希望我死不成?”
墨驕陽自知失言,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干咳倆聲,解釋道:“易秋,你少血口噴人,我的意思是……”
支支吾吾了半響,那墨驕陽也沒有解釋出什么來,而他的表情,反而更加讓眾人疑惑。
這個時候,那劉喜卻岔開話題道:“易秋,你不好好待在宗門里修煉,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易秋心中一笑,看來這劉喜也多半知道些什么,不過眼下沒有證據,他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淡淡道:“我是受傅師姐邀請,來給傅家助陣的。”
助陣?
叱云家眾人聽到這話,無不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大圓滿圣王,竟然跑來給傅家助陣來了,這家伙也太不自量力點了吧,難道他不知道,五大煉器世家的大會,最弱的助陣長老都是圣尊級別的么?
“助陣?就憑你?”墨驕陽自然也不失時機的笑了起來,笑聲當中,帶著明顯的譏諷。“易秋,你不過一個圣王,領悟了幾個極品圣紋,就自以為天下無敵了么,竟然也來給別人助陣,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