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還未開始,四周的圍觀群眾,便已經熱烈無比的討論起來,場面異常的火爆。
而此刻,在廣場中央,則是一片空地,空地上矗立著一座三層高臺,高臺之上,坐著一個老者,而在那老者身后,則站著十個魯班門弟子。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七大內門長老之一的劉喜。
劉喜端坐在高臺之上,一個又一個參加考核之人走到那高臺上報名,很快便輪到了易秋。
易秋走到了劉喜的跟前,將呂老的令牌遞給了劉喜,說道;“劉長老,在下易秋,來自天道宗,這是呂老給我令牌,呂老已經收我為親傳弟子,所以我可以不用參加考核。”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露出了羨慕不已的表情。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能夠不參加考核,直接進入魯班門的。
這個易秋,卻不過是一個后期圣王而已,但是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夠被呂老直接收為親傳弟子,當真叫人匪夷所思。
不過在眾人看來,易秋肯定是走了后門,給呂老送了什么大禮,才能夠獲得如此殊榮。
因此眾人除了羨慕之外,心里也都是頗為不服。
然而那劉喜只是淡淡的掃了易秋一眼,眉頭便微微一挑道:“哼,這次入門考核的考官是我劉喜,老夫可不管呂長老收不收你做親傳弟子,無論任何人,都得參加入門考核,你若是不想參加考核的話,就請離開吧。”
易秋聞言,目光頓時一凝,沒想到這劉喜連看都不看他手里令牌一眼,便下如此決定,這跟故意為難他,有什么區別?
易秋并不知道,內門七大長老之間,一向素來不和,而這個劉長老更是與呂老明爭暗斗多年,雙方早已勢如水火,因此這劉長老一聽是呂老的人,當然不會輕易讓易秋進入內門了。
“劉長老,我家主人的令牌,乃是呂老親自給的,你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呂老,呂老當時說過,我家主人不需要參加考核。”周芷桐頗為不服的說到。
“哪來的臭丫頭,還不速速滾開,這里有你說話的權利?”劉喜還未開口,劉喜身后的一個弟子便厲聲呵斥起來。
“你……”
周芷桐羞怒不已,欲要開口,易秋卻將她攔下,易秋雖然不知道這劉長老和呂老之間的事情,但是也不難猜到一些,因此面無表情道:“既然劉長老讓我參加考核,那我就順便參加一次便是。”
言畢,易秋便拉著周芷桐下了高臺。
此刻,看到易秋也得參加考核,其他參加考核的煉器天才,一個個都是暗笑不已,內心頓時平衡了起來,而叱云廷更是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心中暗道:“易秋,你等著吧,之前本公子受到的所有屈辱,我馬上會在接下來的考核當中,全部找回來,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煉器天才!”
“公子,你為何要答應他參加考核,你有呂老的令牌,怕他干什么?”周芷桐有些不理解易秋為何要如此順服。
易秋淡淡一笑:“你懂什么,那劉長老明顯跟呂老有過節,否則的話,豈會連看都不看令牌一眼,因此就算我們再多說什么,他也不會讓我們進入魯班門的,唯有參加考核,用實力進去,而且除此之外,我也順便看看這入門考核的第一名,到底有什么獎勵。”
“第一?公子要拿第一名?”周芷桐沒想到易秋的野心這么大,要知道參加入門考核的人,可都是整個圣域的有名的煉器天才,想要從他們手里奪得第一名的難度,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做到的,雖然易秋的煉器造詣,她已經見識過了,但是她也不覺得易秋真的可以輕而易舉的奪得入門考核的第一。
畢竟易秋的對手,可不是煉器圣宮的那些人,而是比煉器圣宮的傳人,更加強大的對手。
看到周芷桐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易秋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譏諷之音,從他和周芷桐的身旁傳來。
“嘿嘿,易秋,看來你的好運氣到頭了,連呂老的令牌也不管用了,這下子我看你還怎么進入魯班門。”
這聲音易秋極為熟悉,除了那叱云廷之外,根本沒有別人。
易秋轉頭看去,只見叱云廷和其幾個跟班,果然一個個面帶著譏笑的看著他。
“叱云公子,九鳳朝陽鼎,可還好用?”
易秋嘴角輕輕的挑了挑,隨即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而易秋的話,仿佛一道利劍,準確無誤的刺中了叱云廷的要害一般,使得叱云廷的臉色剎那便的漲紅起來。
要知道那天回去之后,叱云峰不僅罰他在地上跪了三天三夜,更是告訴他,如果這次無法拿到入門考核第一名的話,以后叱云家的繼承人,就會另選他人。
可以說,那天的事情,絕對是他這一生當中,最不愿提及的一天。
然而易秋如今重新提起,可謂是在他傷口上撒鹽,自然惹他怒火中燒了。
此刻,叱云廷看著易秋的眼神,都幾欲噴火。
“易秋,你不用得意,今日入門考核大會,我會讓你知道沒有呂長老的身份令牌,你易秋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叱云廷怒吼道。
“呵呵,是么?”
易秋冷笑連連,淡淡的看了叱云廷一眼,道:“叱云公子就這么自信?”
“當然,別的地方,我叱云廷的確不如你,但是在煉器圣道上,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信的話,我們再賭一場如何?”叱云廷眉頭一挑,略帶挑釁的問道。
“還賭?”
易秋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叱云廷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這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將當日怎么輸的就忘了,如今竟然又敢來找他賭斗,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易秋似笑非笑的看了對方一眼,問道:“好啊,只是不知道叱云廷師兄,想要跟我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