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雪頷首一笑,隨即在易秋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之后,便羞紅著臉,轉身離去,轉眼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眾人見此,無不投來羨慕不已的目光,這個易秋的艷福還真是不淺啊。
在原地愣了許久,易秋才漸漸的回過神來,隨即苦笑一下,抱起古藍溪的身軀,對著玉霄宮主道:“掌門,我們回天道宗。”
“嗯,走吧。”
易秋正要跟著玉霄宮主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他卻看到龍欣妍,正一動不動的站在不遠處,絕世容顏上,帶著一絲絲悲傷的表情。
而此刻,在她身旁,還站著倆個龍族強者,顯然是來保護她的。
皺了下眉頭,在心中猶豫了片刻之后,易秋最終還是徑直離開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因此易秋雖然不忍心看著龍欣妍傷心,但是為了龍欣妍私心,還是選擇冷漠離去。
看著易秋冷漠離開,龍欣妍死死咬著下唇,絕美的臉龐,蒼白無血:“當真這么冷漠無情么?好!既然如此,我龍欣妍也不稀罕,不過易秋你記住,本公主得不到的東西,我也不會讓其他人得到,早晚我要殺了你。”
龍欣妍低聲說完,便恨恨的一跺腳,帶著那倆個龍族強者轉身而去。
三日之后!
天道宗,玉霄宮一座隱蔽的密室當中,古藍溪平靜的躺在密室當中,雙眸緊閉,絕美的容顏,帶著安詳的笑容,宛如沉睡了一般。
此刻在她的身體四周,皆是玉霄宮主設下的陣法,那陣法運轉不止,一道道咒印,不斷進入古藍溪體內,阻止那黑暗咒印擴散。
“好了,有了這個陣法,百年之內,古藍溪是不會有事的。”玉霄宮主淡淡說道。
“多謝掌門。”
易秋向著玉霄宮主拜謝道,臉上盡是感激之色,他知道若是沒有玉霄宮主,別說古藍溪,就是他都得死在宇文皇城。
所以對玉霄宮主,易秋內心自然是由衷的感激。
“不必客氣,怎么說你也是我們天道宗的傳人,救你,乃是本宮主應該做的,更何況黑暗教廷,乃是圣域的公敵,我身為天道宗的掌門,消滅黑暗教廷,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這般。”玉霄宮主笑了笑,隨即又道:“倒是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繼續留在天道宗修煉么?”
易秋沉吟了一下,道:“玉霄宮主,不知道您可知道劍域?”
“劍域?”
玉霄宮主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劍域乃是當年劍帝開辟的修煉之所,跟玉虛境一樣,里面有劍帝當年留下的傳承,可以說是所有劍道強者,所向往的地方,不過與玉虛境不同的是,劍域已經有萬年沒有開啟過了,所以劍域到底什么時候開啟誰也說不準。”
“原來如此。”
易秋點了點頭,隨即道:“我準備離開天道宗,去煉器圣宗魯班門。”
“魯班門?”
玉霄宮主愣了一下,問道:“那是煉器圣地,你去哪里做什么?難道你打算煉器不成?”
易秋去那里,自然是為了修復天邪劍,他知道只有修復此劍,才會發揮出這劍上的全部力量,所以若是想要在五十年內擊殺那個黑袍人,就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將此劍修復。
不過這些,易秋倒是不想跟玉霄宮主解釋,只是淡淡道:“我去那里有些事情要辦。”
“好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我自然也不會攔阻你,不過魯班門,乃是煉器圣宗,除非煉器天才,否則就算你是神武戰帝傳人,他們也未必讓你進去。”
易秋皺眉道:“玉霄宮主可有辦法?”
玉霄宮主道:“我的確有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卻要看你自己。”
“什么辦法,宮主但說無妨。”
“這個辦法很簡單,每二十年的時間,魯班門都會招收一次弟子,距離上次魯班門招收弟子,已經過了將近十六七年,也就是說再過三年的時間,魯班門就會再次向圣域招收弟子,到時候你可以去參加,如果你能夠通過考核的話,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連器宗了,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魯班門,乃是煉器圣宗,其考核肯定跟煉器有關,而且難度應該不低,就算我們煉器圣宮的傳人,恐怕都沒有幾個人能夠通過考核的,所以你真的有信心么?”
易秋淡淡一笑,他有戰帝之眼,一般的圣紋,他都能在短時間內復制領悟出來,所以想要通過考核,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更何況眼下還有三年的時間,以他的領悟力,三年時間,足以讓他的煉器之道,達到很強的境界,進入煉器圣宗,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此想到這里,易秋點了點頭道:“這個宮主放心,我自然有辦法,不過我可否在接下來的時間,到煉器圣宮去參悟圣紋。”
雖然他現在有戰帝之眼,但是想要掌握煉器之道,光有戰帝之眼還遠遠不夠,必須要有大量的資料和圣紋讓他來參悟才行,而天道宗內,所有關于煉器圣道的資源,唯有煉器圣宮才有,所以他想要修煉煉器圣道的話,就必須可以進入煉器圣宮修行才行。
“此事很簡單,此乃宗主令牌,你將此令牌拿好,可以隨便出入天道九宮,任何一宮的藏書閣和修煉之所。”玉霄宮主說完,遞給了易秋一塊令牌。
易秋不由一愣,隨即道:“玉霄宮主,這個令牌有點太貴重了……”
易秋知道,宗主令牌,只有天道宗掌門和掌門傳人,才有資格掌握,玉霄宮主竟然直接把宗主令牌給他,難道是想讓他做天道宗的宗主繼承人?
可是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這么多年來,天道宗的宗主一向都是玉霄宮的宮主繼承,其他圣宮,根本沒有機會!
而他可是劍宮傳人,玉霄宮主怎么會愿意將此令牌給他呢?
“怎么?不想要?”
玉霄宮主淡淡一笑
易秋干咳倆聲道;“并非如此,只是這令牌實在至關重要,以弟子的身份,似乎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