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古藍溪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雖然她心里明知道是秦天君搞得鬼,但是沒有證據的前提下,秦天君不會承認,所以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將秦天君如何,反倒會自取其辱。
“那這次就放過他,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絕不會輕饒他。”
易秋淡淡一笑,隨即道:“對了,剛才那人說每個劍宮傳人,都需要做五個宗門任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古藍溪點了點頭:“這的確是真的,不過不是每個月都要做,而是剛入門的前三個月里,完成五次宗門任務,這件事情你放心,新入宮的弟子,任務都不會太難的,明日你帶內務閣去領取便是。”
“原來如此,那好,那我明日就去領取任務。”
“不過師弟,你要記住,這五個任務,特別重要,都要完成,因為每一個任務的獎勵都是以后任務的三倍!”古藍溪美眸一閃,語重心長的說道。
“什么?三倍獎勵!”
易秋神色一動,沒想到這五個任務,還有這樣的好處,那看來他的確要好好對待,如果做得好的話,或許可以一下得到不少的任務積分。
“好,師弟明白了。”
古藍溪點了點頭,看了易秋一眼后,便轉身離去了,易秋則也回到了房間,繼續去修煉。
次日清晨,易秋便獨自一人來到了內務閣。
此時,內務閣頗為清冷,除了掌管內務閣的內務長老之外,里面挑選任務的弟子,寥寥無幾。
易秋隨即來到了內務閣的宗門任務榜前,只見那任務榜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任務狀,仔細一看,發現上面的任務,果然要比外宗的那些難了許多,當然相應的獎勵也頗豐。
即使最差的也足有上千積分的任務獎勵,而最難的任務,則直接有上萬積分。
“前五個任務,任務積分有三倍獎勵的領取,也就是說,所選任務獎勵積分越多的話,得到的翻倍獎勵也就自然越多了。”
易秋目光閃爍倆下,很快意識到了關鍵所在,于是目光在那任務狀上尋找起來,很快便挑選中了五個任務。
這五個任務,每一個任務獎勵,都在上萬積分以上!
最高的更是直接達到了三萬積分!
當然相應的,這五個任務的難度,也是高的嚇人,基本上所要對付的,不是大圓滿圣王強者,就是誅殺什么兇殘的海獸。
總之這些任務,根本不是尋常圣王能夠完成的,甚至可以說,就算是秦天君那種首席弟子,若是沒有別人的幫助之下,也不敢接下。
不過易秋卻不擔心這些,畢竟他手里掌握著六翼赤炎龍,這些任務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任務,對他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拿著五張任務狀,易秋便快步走到了掌管內務閣的內務長老面前,隨即將五張任務狀放在了桌子之上,道:“長老,這是我挑選的任務。”
那內務長老抬眼看了看易秋,隨即皺了眉頭道:“你就是那個大圓滿圣主弟子易秋?”
易秋闖過天關一事,早就在九宮傳的沸沸揚揚,所以那內務長老看到易秋只有大圓滿圣主的修為,便立刻認出了易秋的身份。
“正是弟子。”
易秋點頭回道。
“后生可畏。”
內務長老含笑的點了點頭,隨即目光一轉,向著易秋拿來的五個任務狀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后,那內務長老頓時吃驚的站了起來。
“易秋,這是你挑選的任務?你不是拿錯了吧。”
看到那內務長老如此吃驚的模樣,易秋干咳倆聲道:“長老,我并沒有拿錯,這些的確是我選的任務。”
“你確定?要知道這任務,隨便找一個都不是尋常傳人可以完成的,特別是這個誅殺這頭深海虎蛟的任務,放在內務閣已經不知道多少年,可是卻仍舊沒有人完成,你一個大圓滿圣主接這種任務,不是再開玩笑么?不行,你趕緊回去,換幾個靠譜的任務。”
劍宮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妖孽的天才弟子,內務長老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易秋就這么送死,所以搖著腦袋,似乎堅決不同意易秋挑選的這些任務。
此刻,大廳內的眾人,聽到內務長老的話,紛紛搖頭,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這個易秋,真是太瘋狂了,竟然連深海虎蛟的任務都敢接,難道他不知道,前不久赤火宮派了十幾個劍宮傳人去做這個任務,但是結果可是死了一大半,而且據說連那深海虎蛟什么模樣都沒看到。”
“就是,那深海虎蛟,就算是圣尊強者,恐怕都不敢招惹,更不用說他一個圣主了,這小子簡直就是自己作死!”
“哼,真是個無知者無畏啊,不過就讓他送死好了,反正也只是一個圣主而已。”
冷嘲熱諷,此起彼伏的在大廳內響起,顯然多數的人,都在嘲笑易秋是自不量力。
不過易秋卻對這些話充耳不聞,而是面無表情的繼續堅持道:“內務長老,這五個任務,我可以完成,所以我不會換的。”
看到易秋一臉堅定的神情,內務長老不由皺了下眉頭,隨即道:“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就無話可說了,不過你到時候后悔,可千萬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這個自然。”
內五長老無奈的嘆息一聲,隨即將五個任務狀留下了劍宮印章后,便重新遞給了易秋。
易秋拿到任務狀后,便閃身離開了內務閣。
劍宮,一處靈殿內,秦天君面色冰冷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身前被斬斷雙腿的紫袍男子,眼神里盡是怒火,本以為派出一個中期圣王,就算殺不死易秋,也足以給易秋一個教訓。
然而結果,反倒讓易秋給劈斷了雙腿!
雖然對圣域而言,這種傷勢,并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治愈,不過這恥辱,卻無法抹去。
“師兄,你得為我報仇啊,這個小子,簡直太猖狂了,他竟然敢斬斷我的腿,師兄,這完全就是沒將你放在眼里啊!”那紫袍男子痛哭流涕,宛如一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