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789.
巫雨霏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凝視著那妖艷女子。
妖艷女子仿佛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向她壓了過來,讓她幾乎難以喘息。
不過她畢竟也是血皇強者,并非那種輕易就能被嚇到的角色,因此冷哼一聲道:“小丫頭,你雖然得到了巫祖傳承,但是你畢竟還沒有將巫祖的力量全部化解,你現在的修為,也頂多不過血尊四五重的境界,你拿什么殺我?”
巫雨霏鳳目當中閃過一抹譏諷,聲音冷酷無情的說道:“雖然我修為不高,還沒有將巫祖的力量徹底煉化,但是你別忘了,我手里有巫祖法杖,我可以輕易操控這座神殿當中禁制,殺你又有何難?”
巫雨霏說完,手中的巫祖法杖向天一指,雷聲瞬間大作,剎那間三道紫色雷蛇憑空出現,咆哮著向那個妖艷女子沖去。
一道紫色閃電,便將那黑袍老者擊暈過去,更不用說,這三道紫色雷蛇了。
因此那妖艷女子,看到這一幕,立刻嚇得魂飛魄散,伸出手抓起身旁的一個黑袍武者擋在了身前。
紫色雷電炸開,恐怖的雷霆之力,瞬間貫穿那黑袍武者,直接將那黑袍武者身軀撕成了粉碎。
而那妖艷女子倒是仗著血皇寶體硬抗下這一雷擊,不過倒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整個人都瞬間萎靡下去,眸子閃過一抹駭然之色后,便轉身要逃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巫雨霏冷哼一聲:“既然來了,還想逃么?”
話音未落,巫雨霏將巫祖法杖高高舉起,進入巫祖第四層的所有石門,都轟然關閉。
整座大殿如同一個牢籠一般,將所有人困在這里。
而巫雨霏則是整個牢籠的主宰,所有人的生死,仿佛都掌握她的手中,或是她手里的巫祖法杖當中。
“你還打算跑么?”
巫雨霏邁動著修長而又彈性十足的雙腿,緩步走到了那妖艷女子面前,如同一個女王般俯視著對方,眼神盡是那種冷漠的無情,這一刻,易秋感覺,巫雨霏此時此刻,完全變成了一個陌生的人。
從那個一無所知,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熱心的女子,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殺伐果決,冷酷無情的南疆之主。
“看起來,血脈的傳承,不僅讓巫雨霏的修為變得強大,卻也讓巫雨霏的性格也大變,此刻的巫雨霏,可能更像巫祖吧。”
易秋嘆了口氣,說實話,他倒是不喜歡巫雨霏現在的性格,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那個天真浪漫,心地善良的巫醫部女子。
眼前的這個女人,殺氣實在太重了一點。
在巫雨霏的威壓之下,那個妖艷女子自知抵抗下去必死無疑,遲疑了一下,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向著巫雨霏磕頭道:“您如果不殺我的話,我愿意尊你為主!而且不僅是我,整個巫魂部都愿意尊你為主!我們從今以后會與巫蠱部劃清界限,只要您說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聽到這話,巫雨霏舉起的法杖驟然停頓了一下,冰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異色。
“哼,尊我為主,說的簡單,恐怕只要我離開這個巫祖神殿,你就會翻臉不認人了對吧。”
巫雨霏眼睛里閃過一抹冷笑道。
她知道,在巫祖神殿,她可以仗著巫祖法杖,操控里面的禁制之力,但是出了巫祖神殿,她就不過是一個還未成長起來的武者,到那時候,誰要誰死,還不一定了。
妖艷女子咬了咬嘴唇,臉色蒼白道:“我愿意接受血魂咒。”
巫雨霏目光一閃,眉頭同時挑了起來,望著妖艷女子道:“此話當真?”
血魂咒,乃是巫族古老相傳的咒法,此咒法,十分簡單,就是施法之人,將他人的精血凝練成魂珠,然后掌控他人的生死,乃是專門防止那些不忠的族人叛變。
一般情況下,很少人愿意接受這血魂咒。
不過眼下,為了活命,這妖艷女子顯然沒有別的辦法,唯有用這樣的方式,表示她對巫雨霏的忠貞。
巫雨霏冷哼一聲道:“好!那我就成全你,該怎么做,你自己應該知道吧。”
“明白!”
妖艷女子長舒一口氣,然后咬破了手指,從里面流出了一滴鮮紅的血液來。
然后那妖艷女子,將那血液凝成了一個血滴,送到了巫雨霏面前。
“主人,這就是我的血魂珠,您收下。”
巫雨霏眸光一閃,將那血魂珠收到了掌心當中,凝視倆眼,確認這血魂珠沒有什么問題之后,便將那血魂珠吞入了口中,然后掐出一道奇怪法印,口中念了倆句咒語之后。
妖艷女子的眉心當中,便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黑色印記。
“好了,血魂咒已經完畢,從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奴仆,我只要一個意念,你就會瞬間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并且如果我有一點損傷,你也會跟我一起死,明白么?”巫雨霏看著妖艷女子的眉心一眼,然后冷冷的說道。
妖艷女子臉色蒼白道:“奴婢明白。”
巫雨霏點了點頭,然后望向四周的黑袍武者一眼,道:“想活命的就跪下,否則就死!”
話音一落,大殿內數十個黑袍武者一個個跪在了地上,身子戰栗,似乎對巫雨霏十分恐懼。
巫雨霏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笑容,然后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袍老者,道:“此人乃是巫族叛徒,你們將他殺了吧。”
聽到這話,周圍的黑袍武者,紛紛遲疑了起來。
要知道這黑袍老者可是巫蠱部的三大巫師之一,地位在巫蠱部落里極高,將他殺死,回去之后,還不得被那巫蠱部的其他倆個大巫師活剝了皮不可。
“怎么?你們不愿意么?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跟他一起歸西便是。”
巫雨霏說完,立刻將法杖舉起,恐怖的雷聲,再次在大殿內回蕩起來。
那些黑袍武者見此,哪里還敢再多言一句,紛紛上前,各展神通,立刻將那黑袍老者剁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