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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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53.
吃完飯,下午,唐信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畢竟帶了五百個小弟來,很多東西,人員安排什么的都需要他親自裁決處理。
嚴風也就回了花圈店,自從他搬到花圈店之后,方木就不太坐店里了,一般都在后院休息。
有了徒弟在,這看店的活,自然交給了徒弟。
到了晚上,關了店門,嚴風正在自個屋子里倒騰著誅邪弓和誅邪九箭。
“雪兒,你說這個誅邪箭是不是好神奇。”
林雪兒坐在床上,手里竟然在做十字繡,不是現在市面上那種簡單模板的那種,而是最傳統的那種繡花,說實話,一開始嚴風還真不相信,林雪兒竟然還會這個東西,這個手工活可是特別特別難的。
只是每次嚴風想要看看林雪兒到底在繡啥,林雪兒都不給他看,總說繡完之后再給他看,試了幾次…嚴風實在是偷看不到,也就放棄了。
“神奇?哪里神奇啦?”
林雪兒低著頭繡花問道。
“你看,先不說這弓沒有弦,但是我每次拉的時候都會出來一根金色的弦,還有這個箭,我只要射出去,命中目標后就會回到箭筒。”
“這有什么,你啊…就是見識太少,以后見多了就不奇怪了。”
嚴風想了想,估計也是,比如秦小寶的斬鬼刀,那也是夠神奇的,一遇到戰斗就會變寬,現在嚴風心里想的是明天要和司南烈他們抓飛僵,這個誅邪箭得好好琢磨,他總覺得自己的威力不夠。
“雪兒,我得去師父房間一趟。”要完全了解這把弓,還是得問自個師父。
“去吧,早點回來。”
嚴風出了門,直奔對門去,兩個房間中間隔著幾個花壇,嚴風看到黑鳥正躺在花叢里睡大覺。
有時候嚴風就想不通…這死鳥為毛喜歡睡花壇里面,難不成喜歡那些蜜蜂?
敲了敲方木的門。
“師父?”
“進來吧。”
方木沒有睡,而是一個人坐在桌邊喝茶,淡淡的茶香在屋子內飄繞。
“你是來問誅邪弓的把?”
看到嚴風手里的弓箭方木便是知道了他的來意。
嚴風點了點頭:“師父,我總覺得我使不出這弓箭真正的威力。”
方木微微一笑:“此弓,傳承許久,想傳為有窮氏后羿所有,具有九連射之奇技,威力巨大,即便無箭亦能傷人,因為對眼睛的要求很高,故而最為適合陰陽眼之人使用。”
這么叼…嚴風瞅了瞅自個手上的弓,還后羿…我擦,難不成這把弓還射過日?
“可是我覺得我射出的箭威力一般啊。”
嚴風有點不解,按理說這么厲害的武器,就算自己道行不夠,但是也不是這樣子的把。
“這個自然,你體內雖然有雪兒的強大精元支撐,不過卻不能盡其用,現在道行還不足夠,使不出這弓的真正威力也正常,這樣,下次你出箭之時,試著將瞳力附著在箭矢之上。”
“呃…瞳力?”
嚴風有點發愣,瞳力?咋附著啊?
“陰陽眼分為三個層次,陰眼,陽眼,還有傳聞中的天眼,大部分人窮其一生所能開的只有陰眼,你現在所開的,便是陰眼,至于陰陽眼的進階…”
方木便是給嚴風說起了陰陽眼之事,順便把一些關于道術的掌控訣竅也告訴了嚴風。
嚴風也坐了下來,仔細聽著,這些可都是精髓。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不知不覺很快便是到了深夜…拜別方木,嚴風多少也了解了一點,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早的嚴風就接到了司南烈的電話,吃完早飯就出門了。
等嚴風趕到司南烈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五人吃了個中飯便是驅車往城郊趕去。
“風哥,你的傷怎么樣了?”
秦小寶臉上還貼著創口貼,看起來還挺可愛的。
“差不多了,沒什么事。”嚴風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方木的藥還真管用,其實最為關鍵的還是林雪兒度給他的精元,修復著體內傷勢,不然再好的藥也不可能好這么快。
“根據雇主給的信息,這飛僵是剛修煉成飛僵不久,實力還不是很厲害,一般都藏在城郊一小山里面,晚上才會出來害人,一會這樣,小寶和薇薇在山中布道陣,羅澤和小師叔去引僵,將這飛僵引入陣法,我則在山外布封陣,以免這飛僵逃走。”
嚴風幾人皆是點頭,這無非是最好的安排,要斬殺這只飛僵,硬來估計夠嗆,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飛僵引進道陣里面,然后慢慢磨死他。
然后,又不能讓這飛僵跑了,所以山外面也得布下封陣。
引僵尸這種事,羅澤的速度是很快的,至于嚴風,他先前說過自己已經學了北斗星罡踏,速度也不慢,所以他們兩個也合適。
飛僵,僵尸的一種,僵尸基本分為四種,紫僵,白僵,毛僵,綠僵,而僵尸一旦夠些年月的就能修煉成飛僵,實力大增,行動比普通僵尸迅速,而飛僵之上就是千年僵尸,俗稱旱魃,更有傳說的不化骨…
車子開了大概三個小時到目的地,這是一片小山,嚴風搞不太懂,為什么這只飛僵要躲在這里。
“下車吧。”
五人下了車。
“按照剛才的計劃行動。”
司南烈說話的時候從后備箱提出一個人高的大包,里面全是些擺陣用的東西,嚴風四個則是往山里走。
秦小寶和寧薇走到一半,和嚴風羅澤確定了下位置,然后開始擺陣,嚴風和羅澤則是繼續往山里走。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加上今天天氣不咋地,陰陰沉沉,嚴風走在山里,四周都是大樹,樹葉颯颯作響,感覺四周昏昏暗暗的。
跟羅澤在一起,這貨一句話也不說,搞得這氣氛死死的,實在是壓抑,嚴風隨口問道。
“羅澤,你今年多大了?”
羅澤手里托著個羅盤,正在尋找那飛僵的下落,聽嚴風的話愣了一愣,看了看嚴風:“二十五。”
“這樣啊,那你比我…”
嚴風話還沒說完,忽然羅澤手上的羅盤,指針開始狂轉,最后指著正南方向狂抖。
兩人對視一眼,看來這個飛僵就在不遠:“走!”
而在另一邊,小山的四周,每隔百米就被司南烈插上了一面大旗子,旗子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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